蕭戰能夠猜到秦政的想法,其實他並不在意穆王府會有怎樣的選擇,因爲這些對他來說都是不重要的。蕭戰的目的非常簡單,那就是要將血祭的事情一查到底,如果真是神域之主弄出來的,他感覺自己可以利用一下。
蕭戰其實很擅長借勢,用敵人的謀劃來成全自己,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當初的神域之主還不就是敗在他的手中。這次之所以能夠讓暗黑星宇順利迴歸初始,如果沒有他的默許,神域之主不可能讓事情變得如此順利。
有了穆王府的協助,事情自然變得輕鬆了,蕭戰讓秦政帶動軍隊前往天舟城,想辦法將這座城市摧毀。
對於蕭戰的要求,秦政沒有拒絕,其實他本身就討厭這種東西,用上百萬人的生命來成全自己,他只要想一想就不會心安,所以還是將這座城市徹底毀掉,不要讓其再來害人了。
拆除天舟城不用急於一時,蕭戰讓秦政封鎖三座城市的消息,盡最快速度將這些城市的掌權者控制起來,務求第一時間將這些城內的權貴控制,決不能讓人有機會啓動城市的祭壇。
對於蕭戰的命令,穆王府當然不敢怠慢,秦政非常清楚,如果出了錯那就是整座城市的人陪葬,這樣的風險太大,他需要小心謹慎才行。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不過蕭戰的眉頭卻始終緊鎖着,他認爲這三座城市不是關鍵,真正的禍源不在這些地方。
“師傅在想什麼?”
劍珂眼睛很亮,她現在已經躍躍欲試,很想去大殺四方,不過卻被蕭戰嚴令必須待在身邊,所以她雖然很想去那三座城市,但還是老實的在他的身邊。
相比起劍珂的迫切,戰珠就安靜很多了,這丫頭臉上總是掛着笑,顯然能夠看出她的心情非常好。
“笨蛋,蕭叔叔在想真正的禍源在哪裡,這都看不出來嘛,姐姐不會因爲要做女俠昏頭了吧。”
戰珠癟癟嘴,她一下子就猜到了蕭戰的心思,不得不說相比劍珂,她還是更加關心自己的蕭叔叔,所以腦子中想的不是行俠仗義,而是如何替蕭叔叔分憂解難。
劍珂眼睛再度一亮,她點頭道:“沒錯,我也感覺事情太簡單了,這些血祭的手段可不是這些零級武士能夠想出來的, 真想跟這些悟出法規的壞蛋一戰,這樣可比現在有意思多了。”
戰珠嘆道:“我說姐姐啊,你腦中除行俠仗義就沒有其他事情了?”
“沒有啊,我要做女俠,自然要想如何做一個女俠纔是合格的女俠,難道這不對嗎?”
劍珂一副理所當然的說。
戰珠很想捂臉,她感覺劍珂沒救了,她今後還是保持一下距離比較好,萬一自己也中了女俠的毒就不好了。做什麼女俠啊,這樣的事情有意義嘛,還不如跟着蕭叔叔大殺四方有意義多了。
蕭戰笑道:“有追求就是好事,你這丫頭不也是有追求的,就不要說你師姐了。”
戰珠聞言臉紅了,她將臉別往一邊。
劍珂疑惑的看着戰珠道:“珠兒,你怎麼臉紅了?”
戰珠眨眼道:“有嗎?爲何我不覺的?”
劍珂點頭道:“有的,這一點我敢肯定。”
戰珠哼道:“那一定是師姐看錯了,我這不是臉紅,而是有些熱,對,就是有些熱,難道不行嗎?”
劍珂一呆,旋即點頭道:“當然沒問題,你可以熱,我也可以熱,但是爲何會臉熱了,我們就算大戰數百個回合也不會臉熱啊。”
戰珠捂臉了,她發現不要跟劍珂談論這樣的話題,這丫頭腦子裡除了做女俠還是女俠,居然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看不出來。不過這樣也好,看不出來,自己也不用尷尬了,不過蕭叔叔真是可惡,害得人家……
戰珠急忙將腦中的念頭甩開,她雖然感覺多此一舉,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做的不是嘛,起碼這樣可以安慰自己。
蕭戰很快不去想戰珠的事情了,要想找出禍源其實還是有辦法的,不管對方如何隱藏,總會暴露出來,而最好的搜尋方法不是依仗穆王府的力量去做,他也不會指望控制情報的人能夠知道這些。
對於蕭戰來說最好的尋找方法就是勢跟軌跡,入籍你軌跡看不到,那麼就只能從勢入手。天舟城看不出來什麼,所以他決定前往三座血城。
騎着白龍馬,蕭戰上路了,讓他很是意外的就是秦政表明自己也要跟着過去,這樣方便他調動穆王府的力量協助。
蕭戰對於秦政的要求沒有拒絕,不過他沒有跟這傢伙一道,而是騎着白龍馬閃電間消失。戰珠跟劍珂頓時急了,蕭戰的白龍馬就是速度上的超級變態,這東西如今的速度要比很多飛禽還快,她們的坐騎雖然也是神馬,但是一比,那就神馬都不是了。
兩女當然不會理會要一同上路的秦政,她們騎着自己的坐騎飛速趕路,現在她們都發誓,一定要就快完成對坐騎的升級,起碼要完成靜態勢的重塑,這樣就算比不上白龍馬,也不會在速度上被爆成渣渣。
跟着上路的當然遠不是戰珠跟劍珂,蕭戰的女人跟神衛們都跟着趕路,大家的目的地就是三座血城。
……
“大人,我有不好的預感。”
一個紫袍武者很是不安的在大殿中來回踱步,一旁的武者同樣感到不安,他們似乎預感到有風暴來襲一樣。
“派出去的人回來沒有?”
“還沒做,看樣子似乎遇到了麻煩。”
聽到這樣的回答,紫袍武者很是煩躁,現在灕江城被一股詭異的氛圍籠罩,不久前城主收到穆王府詔令,必須馬上出城迎接,說是小王爺親臨。這樣的命令其實沒什麼特殊的,可出城迎接卻不是灕江城外,這不得不讓紫袍武者感到非常的不安。
正所謂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紫袍武者很清楚自己的家族都幹了些什麼,所以如今的怪異氛圍讓他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