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沒有在天幕城看戲,要融入這個世界,當然要去體會喜怒哀樂,上帝視角是要不得的。騎着白龍馬,蕭戰將其他人都扔在了天幕城,跟着血勢的指引,他來到天舟城。
這座城市?
蕭戰騎着白龍馬進入天舟城的瞬間就察覺到了異樣,這裡的一切似乎透着詭異。
哪裡不對勁?
蕭戰很快就發現整座城市居然毫無生氣,雖然他的神念降到最低,就連外放都非常困難,但是他能夠看到感應到各種勢的存在。蕭戰發現整座城市沒有活動的勢,這是難以置信的,可現在出現了,這表明這應當是一座死城,整座城市中存在的或許都是死物。不管是如何出現的,蕭戰的眉頭都皺起來,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預料,本來他認爲這是有人在製造殺戮,用血腥的方式提升自己,以前他碰到太多這樣的傢伙,對他來說這種方式沒有半點新奇。
可是此時踏足天舟城,蕭戰知道事情跟他想的存在很大的差異,所有人死了並不是最大的焦點,他發現真正的焦點其實是這座城市本身,在這裡存在着無盡的神紋,全都是血之法規,遍佈整座城市,將這裡化爲一座可怕的血城,所有居住在這裡的生靈全都被祭煉了,他們的血液化爲最爲純粹的血能,朝着整座城市的中心匯聚。
真是大手筆啊。
蕭戰一陣感慨,在這樣一個所有神道法都處於原始階段的世界中,要想創造出神道法適合其困難的事情,用血液雖然走了捷徑,但是不可否認這人的腦洞還是很大的,他研究出來血能,所以纔有了這種能夠祭煉一切生靈的死城。
如今這個時代開始了數千年,蕭戰相信這裡被血祭的生靈太多了,絕不止數百萬,當初所看到的上百萬人類的死亡,應當就是這座城市不久前還活着的人。
蕭戰的心情頓時不好了,他最痛恨的人就是這樣,爲了一己之私犧牲無數的生靈,難道一個修者修煉變強,不應該依靠自己的努力嗎?爲何要藉助邪道,依靠犧牲無數的生靈來成就自己?
蕭戰雖然知道這些自私自利的人隨時都會有,這一切都是私心在作祟,但是不接受的痛惜,那就要將之徹底毀滅。
不管是誰,只要是藉助這種方式提升的,都要親手降至葬送。
蕭戰的眼中出現可怕的殺機,能夠做到這一步,絕不是某一個人能夠做到,或許參與的遠不止這什麼小王爺跟小郡主,他們都只是兩個自以爲是的傢伙。這樣的事情難道穆王會不知道?
絕不可能!
蕭戰很清楚,穆王肯定知道發生在這裡的事情,可是這裡秘密一直隱藏着,最終由小王爺跟小郡主把持,而穆王卻選擇了沉默,對於他們的惡性都選擇了無視。
這些都是不正常的,換做是蕭戰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之女做這些。可是名聲很好的穆王卻無視了兒子跟女兒做盡喪盡天良的事情,這本身就說不過去,或許也只有這傢伙本身就是獲利者纔是關鍵。
是與不是?
其實答案可以很簡單,捫心自問告訴蕭戰,穆王的罪惡值怕是非常可怕。
穆王暫時是幹不掉了,蕭戰現在考慮的就是將這座死城摧毀,目光掃過整座城市,他不由嘆了口氣,現在自身沒有足夠的力量,要將這座城市夷爲平地是做不到的,要真正辦到或許需要將大軍調來。
調來大軍自然不現實,也就是說暫時蕭戰是沒有辦法摧毀這座城市了。、
難道就這麼算了?
蕭戰目光很是凌厲,以他現在的實力單憑一個人自然很難摧毀一座城市,不過沒有關係,他只需要將這座城市的真正核心摧毀就成,天舟城雖然是一座死城,吞噬了無數的生靈,但是這座城市有自己的核心。
根本不用藉助真主之眼,蕭戰那輕鬆的就找到天舟城的核心,這裡是一座左右十八城的高塔。遠遠的看到高塔,蕭戰彷彿就能看到無數陰冷的勢從整座城市每一個角落向着這裡匯聚,那種陰寒讓他不寒而慄,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高塔處於封閉狀態,巨大的鋼鐵澆鑄的大門上密佈着無數的紋路,這些都是法則神紋,看上去規律的線條構建出神秘的氣息。
蕭戰僅僅掃了一眼金屬門上的細紋就讀懂了其中蘊含的東西,這是類似於封印的陣紋,很是簡陋,但是在這個年代卻威力強大。
如何破?
要破這樣的陣紋對蕭戰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手中神劍閃電間刺出,那一刻自身靜態的勢跟神劍完美結合,強行將陣紋關鍵的樞紐處斬斷。
“轟!”
蕭戰推開了金屬門,失去陣紋的力量,金屬門唯一的阻礙就是本身的分量了,這些自然無法阻擋他,要說當初打造這座金屬門人思路有些不對,簡單的認爲力量纔是最大的依仗,卻忽略了有時候簡單的鎖起到的作用有時候效果最大。
門開了,血的腥味撲鼻,整座高塔的都被一股極度陰冷的氣息籠罩,這裡的感覺真的很不好,血的力量籠罩每一個地方,踏足高塔的瞬間蕭戰感受到了血的力量充滿很強的腐蝕性,居然試圖鑽入他的血肉中,將他腐蝕掉。
蕭戰的臉上浮現冷笑,幾乎瞬間,他身體一震,一股可怕的勢產生,那一刻無形的勢爆出非常可怕的攻擊,高塔內所有的血之力凝聚的勢都遭受攻擊。
“轟!”
高塔劇烈震盪,那一刻蕭戰所面對方向直接被砸出一條通道來。
這樣一幕非常可怕,石塔上邊可是不滿了跟中陣紋,防禦力可是非常強悍的,別說是零級武者,怕是一重武者也難以輕易將這裡打穿。
這只是蕭戰牛刀小試而已,如果需要,利用勢,他甚至能夠一擊將整座高塔打崩。蕭戰對於自己造成的破壞視而不見,天舟城的核心之地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