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告訴娘,他有沒有將你……那個?”
美婦一臉的興奮,似乎很期待自己女兒被人潛規則一樣。
美女劍神腦子發懵,看着這樣的母親,她感覺很陌生。
“什麼那個,娘啊,你是否聽我說了什麼?”
美女劍神很不滿,作爲母親反應不應該是這樣,她應當勃然大怒,發誓要將囚禁自己的傢伙碎屍萬段嗎?
美婦興奮道:“那個當然就是男人睡女人啊,別告訴娘你不知道,當初你很小的時候聽說就喜歡偷窺,這事娘可是一直幫你隱瞞來着。”
美女劍神一臉的黑線,這什麼跟什麼啊,她什麼時候喜歡偷窺了,母親還真喜歡胡說八道。
“娘啊,你在胡說八道小心我翻臉!”
“哎呀!害什麼羞啊,作爲女人遲早都要嫁人的,不管是你睡男人,還是男人睡你都是遲早的事情,在娘面前有必要這樣害羞。”
美婦對於美女劍神的話不以爲然,她繼續道:“丫頭,告訴娘,他有沒有將你睡了?有的話娘這就帶你過去,今後咱兩倆就住在劍樓,看他不負責任!”
wWW.тт kǎn.C○ 美女劍神一臉的黑線,她覺得自己的母親走火入魔了,就算她被蕭戰睡了,那也是她住在他的家裡吧,這事跟母親關係不大。
“沒有的事情,娘啊,你要再是胡說八道,我翻臉了!”
“竟然沒有,我說你這丫頭怎麼回事兒,這事多好的機會啊,如果你能夠跟他講關係坐實了,今後他的劍道就是我們的了,你真是太讓讓娘失望了。”
美婦一臉的鬱悶,很是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女兒。
美女劍神嘴角狠狠抽搐,這樣的娘太可怕了,她居然希望自己的女兒被其他男人潛規則。
“娘啊,我是你的女兒,難道你爲了他的劍法不惜將自己的女兒都賣了?”
美女劍神異常的憤怒。
美婦哼道:“你這小丫頭懂什麼,當時我可是親眼看到他一劍將你爺爺擊敗,那種劍道太可怕了,似乎世間任何的劍法在他的劍下都是蒼白可笑的,如果我們能夠學到掌握這種劍道,讓你做他的女人又如何,要是他讓娘碰上,只要他不介意,娘也願意,反正你爹死得早,老孃如今還單着了。”
“娘,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美女劍神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的母親,這樣可怕的話居然都能說出來,這還是她的母親嘛。
“當然是認真的,不過可惜,老孃沒有這樣的機會,而你這個丫頭明明有這樣的機會,他不是連你的身體都看到了嘛,當時你就要嚷着讓他負責了,幹嘛動劍,這樣多粗魯啊,而且你那三腳貓功夫上去還不是找虐。”
“他說我沒胸沒屁股,根本不是喜歡的類型,就算女兒想他也不會要。”
美女劍神吼道,一想到蕭戰就讓她惱火。
“沒胸沒屁股?”
美婦上下打量自己的女兒,她嘆道:“真是可惜,老孃的天賦怎麼就沒有傳給你了,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爲何我這麼大,你卻只能在那裡自卑。”
美女劍神目光下意識的看向母親的胸部,立時就被她的豐滿衝擊了視線,真的好大,自己怕是都沒有母親一半的規模吧,如果……
呸!
美女劍客急忙將這些可怕的念頭甩出去,他是絕對不會對那傢伙感興趣的。
美婦沒有理會自己的女兒,她立馬開始換裝,看到她的舉動,美女劍神不由好奇道:“娘,你要去做什麼?”
“廢話,當然是加入劍樓了,上次去樓主正在閉關,要是知道你被關在石殿,老孃當時就衝進去讓他負責。現在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他能夠收我入門牆。丫頭,幫娘看一看,這個穿着是不是顯得胸更大?”
看着美婦低開的衣襟,美女劍客險些暈倒,她感覺老爹泉下有知一定會爬出來一劍砍死母親。
……
蕭戰當然不擔心美女劍神會去告狀,以他如今在劍族的受歡迎程度,劍族的人絕對不會找他的麻煩。
對想要加入劍樓的人,蕭戰是來者不拒的,他需要讓人分擔古樹的力量,如果幾十數百的根本不夠看,最好能夠來上數萬的劍神,以現在古樹的底蘊,消耗絕對非常的大。如果成爲劍神無法將古樹現在的力量耗盡,這也沒有關係,在提升一個層次就夠了。
可以說對蕭戰來說劍族實力提升到什麼程度並不重要,就算他們都能擺脫零級的尷尬,對他來說用處不大。
劍樓還沒有搭建成功,可是劍樓成員已經遞增到四位數,雖然還有很多人,但目前爲止仍處於觀望中,要想讓更多人加入,第一期的成果至關重要。
搞一個劍樓,蕭戰當然不會招完人就了事,他還需要傳授這些傢伙真正的劍道,這是基本的,要不然很難讓劍族的高手趨之若鶩,拼了命的想要加入其中。劍族的人口還是很多的,要招滿一萬人不難,甚至翻倍也不成問題,問題的關鍵就是讓劍樓成爲一個聖地,讓它取代原先的聖地,成爲所有劍客心目中最神聖的地方。
蕭戰覺得這樣做很有必要,信仰這東西還是很重要的,一旦劍客有了信仰就會瘋狂,這樣對於儘快耗盡古樹的力量有幫助。
蕭戰設立劍樓可不是爲了好玩,這是真的打算傳授劍道,他的劍道說白了就是熔鍊,將無窮無盡的招式熔鍊如一,最終絕對能夠成爲曠古爍今的劍客。可以說學習蕭戰的劍道需要足夠的悟性,同時還要有常人所沒有的耐心。別看招手了四位數的劍客,最終能夠留下的肯定不會很多,不過這些都不用擔心,這只是一個實驗而已,要想要讓劍樓成爲聖地,唯有培養出足夠多的劍道強者,那時候就算不願意,劍樓也會成爲聖地,完全取代如今聖地的地位。
要想讓所有人按照自己的修煉方式修煉,蕭戰沒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而是用最粗暴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