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中洲劍聖挑戰劍神,你怎麼看?”
秦音第一時間找上閉關修煉的聖舞公主。
“中洲劍聖挑戰前輩?”
聖舞公主嘴角綻起譏嘲之色,她自然清楚中洲劍聖有多厲害,可是這跟劍神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中洲劍聖成名很久,越級戰勝過很多對手,每次都能讓他有質的飛躍,這次挑戰劍神也不是沒有勝算的。”
秦音的觀點跟聖舞公主完全不同,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判斷主要就是中洲劍聖以前的戰績太過彪悍。
“聽說中洲劍聖曾今跟武神交過手,還險些將之擊敗,所以這次他挑戰劍神絕對是有把握的,我認爲這一戰的勝負是有懸念的。”
聖舞公主淡然道:“前輩跟那些武神不同,如果不是真正面對,你絕對無法想象前輩的境界有多可怕,如果中洲劍聖對上前輩的話,怕是能不能將自己的劍拔出來都是一個問題。”
無法拔劍?
秦音瞪大眼睛,顯然這樣的答案讓她難以相信,中洲劍聖的實力何其恐怖,可是現在公主殿下卻評價說他面對劍神時連劍都拔不出來。
……
拔劍出鞘這是非常簡單的事情,這一刻中洲劍聖戰意如狂,他勢要將蕭戰幹掉。
中洲劍聖有這樣的自信,或許蕭戰乃是劍神,但是那又如何,這是一個沒有力量的世界,劍神或許強大,但是真正強大的是力量,只要他的出劍速度足夠快,就對能夠無視對方的力量。
出劍!
出劍?
中洲劍聖的臉色猛地一變,他吃驚的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將劍拔出來。
爲什麼?
中洲劍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靈異的事情,帶給他無數次勝利的劍這一刻居然不願意出鞘。
怎麼可能?
中洲劍聖難以置信的看着仍然插在劍鞘中的劍,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可劍還是紋絲不動,似乎懶得離開安穩的劍鞘。
用力!
全身的氣力都透過指掌傳遞給手中的劍,然後不管如何用力,劍就是不願意出鞘,似乎劍與鞘原本就完美融合,根本不可能分離一樣。
蕭戰顯得很是平靜,這樣的畫面似乎難以引起他任何的情緒不懂,倒是一旁忘了沏茶的女子看得很是好奇,她似乎不明白中洲劍聖到底在幹什麼,難道他手中的劍有什麼奇怪不成?
似乎感受到女子疑惑的目光,中洲劍聖一張臉變得通紅,無知纔是最傷人的,因爲這不是做作,而是真的反應內心的真實想法。
蕭戰淡然道:“讓劍御人就是這樣,只要控制了你的劍,你就是無牙的老虎,虛張聲勢而已。”
“不可能!”
中洲劍聖勃然大怒,他怒視着蕭戰,似乎很不得要將其生撕活剝一樣。
“沒什麼不可能的,一口擁有本源意志的劍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你能夠孕養這股本源之意,或許還有些看透,但是你卻嘗試讓本願意識同化自己,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蕭戰坐在那裡,始終沒有動一下,他跟中洲劍聖的距離也就不到十米,可是這十米對於中洲劍聖來說卻成了咫尺天涯。
蕭戰對中洲劍聖沒有任何興趣,他的目光落在劍上,那一刻屬於他的劍意產生,直接作用有劍上。這是一個沒有力量的世界,可是蕭戰已經發現,意志這東西可以實質化,一旦自己能夠讓屬於自己的意實質化,那麼威力可是非常可怕的。
“鏘!”
劍出鞘了,不過中洲劍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驚喜之色,因爲劍脫離了他的掌控,閃電間飛向蕭戰,那一刻居然圍繞他盤旋飛舞,只看得一旁的女子目瞪口呆。
中洲劍聖同行目瞪口呆,這樣的畫面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如今的時代正式迴歸了原始啊,都還號稱劍聖了,就你這樣的水平簡直就是在玷污劍聖的稱號。”
蕭戰搖頭,手掌一伸,劍瞬間落在他的掌間,雖然能夠透過劍意駕馭神劍,但是想要讓神劍隨意大小還是無法做到的,
“真正的劍聖豈能不懂劍,連最簡單的劍之自我都練不出來,你別說是劍聖了,怕是做一名劍客都不夠格。”
忽然,蕭戰的目光變得異常的凌厲,那一瞬間在他手中的神劍忽然化作一道閃電,直接射向中洲劍聖。
“嗡!”
長劍在中洲劍聖的眉心定格,並未將他的頭顱刺穿,不過屬於劍的鋒芒卻讓他眉心出現了鮮紅的血液。
此時中洲劍聖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這樣慘敗。如果僅僅是大戰很久,自己最終落敗,中洲劍聖不會如此沮喪,可是如今他就連劍都難以拔出鞘,這對於身爲挑戰者的他羞愧得想要自殺。
蕭戰沒有殺人,或許就算殺了也不會有事,在大秦帝國這樣上門挑戰被人幹掉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只不過蕭戰覺得殺人根本沒有必要,直接將一個人的信念擊潰,這可是要比殺人還恐怖很多,也許這傢伙這輩子都廢了,未來天下也將不再有什麼中洲劍聖。
可以說不殺遠比殺還要殘酷,蕭戰對於這個想要挑戰自己的傢伙當然沒有必要仁慈。
中洲劍聖離開了,蕭戰沒有要他的劍,這件或許是好東西,但是對於蕭戰來說卻非常普通,只要不是他曾今放飛的那些神劍,他是不會要這些劍的。
很多人都看着中洲劍聖離開,他整個人顯得渾渾噩噩,這次慘敗對於他來說太過慘痛,就連自己一直以來意義爲傲的東西都被無情的摧毀,這讓他就如同那小丑一樣。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所有看到的人都知道中洲劍聖肯定敗了,而且還是慘敗。不過這些人都認爲這一切其實都是理所當然的,一個劍聖去挑戰劍神,贏了纔是不正常的,這個中洲劍聖完全就是自己找虐,現在慘敗全都是咎由自取,自然沒什麼值得同情的。
中洲劍聖很開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自然也不會有人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