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異常的驚恐,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是蕭戰的對手,這樣的認知讓他非常不安,極度的恐懼讓他恨不得遠離這個地方。
不過非常可惜,蕭戰堵住了唯一可以離開的通道,對於老者來說,他現在哪裡都去不了,唯一能做的事情或許就是靜靜地等死,不要做任何抵抗,兩者間的差距任何的地方都是徒勞的。
蕭戰爲何不將老者幹掉,他現在需要有人瞭解這個時代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是晚了數萬年而已,沒想到一切都物是人非。蕭戰知道這是自己強行改變歷史造成的變化,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他都必須選擇接受,現在他唯一想要做的或許就是了解事情的始末。
老者肯定不會輕易告訴蕭戰所發生的一切,所以想要知道答案,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讀取所有記憶。
一瞬間蕭戰就有了決定,而下一刻他從原地消失出現在老者的面前。
時間這一刻真正停止運行,所以老者瞪大眼睛看着蕭戰,腦中不可能有任何的想法。老者乃是至神,而且還是至神中非常可怕的存在,就算不借用神劍的威力,也能7擁有非常恐怖的實力。
不過非常可惜,這樣的實力在蕭戰面前那是遠遠不夠看的,他輕鬆就將老者掌控,那一刻他恐怖的神念打算直接將一切掠奪過來。老者在蕭戰的心中早就上了必殺名單,所以什麼手段根本不用在意,直接用抹殺一切的手段最爲合適。
忽然!
蕭戰發現老者的記憶被一種特殊的禁制鎖定,任何試圖探尋秘密的人都要遭遇反噬。
這種禁制還是非常強悍的,不過對蕭戰來說還是遠遠不夠看的,所以一縷劍意迸發,直接就將着禁制震碎。蕭戰這一震可是非常有講究的,他動用了重塑的原理,對於這種放在靈魂中的禁制非常小心,他很清楚或許老者整個靈魂都被動了手腳,如果有外力強行破解,肯定會其連鎖反應,崩潰那就是最有可能的,就算不會崩潰,也會將最核心的東西毀滅。
當然了,就算全毀對蕭戰來說也不是事,他輕鬆就能將一切復原,所以不管老者跟其背後的那個什麼神主怎麼折騰,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結果。不過如果能夠不動手,蕭戰當然願意讓自己輕鬆一些。
有了這種想法,蕭戰動用重塑就能夠理解了,禁制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甚至因爲重塑的原因,就算是這個在老者靈魂中佈下手段的傢伙也不會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樣最好不過了,蕭戰不希望這個什麼神主這麼快跟自己對上,如果遊戲太早結束,他感覺自己一定會變得非常無趣。
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蕭戰當然沒理由繼續在這裡逗留,不過他還是將封魔山直接夷爲平地。幹完這些,蕭戰知道自己終於可以有事情可做了,那個什麼神主試圖用無盡的殺戮將所有的神劍污染,他遇到的只是其中之一,可以想象,還有多少神劍正在接受污染的考驗。
蕭戰在考慮自己是否要將所有的神劍召回,雖然現在神劍肯定被污染了,但如果他要將之召回的話,還是能夠非常輕鬆的。不過蕭戰沒有這麼幹,他認爲自己如果將所有的神劍召回,神主肯定會跑路,這傢伙應當能夠判斷出他迴歸了。當初蕭戰能將神域之主的本體打爆,那麼他弄出來的神主肯定不夠看。
第一站去什麼地方?
蕭戰回到了焚城,雖然人情還完了,但是他還是回來了,如今整個諸天界的殺戮都是因爲他的神劍開始,所以他有必要徹底終結這一切。蕭戰不會去找任何的結果,他很清楚神劍會因爲這些收益,作爲獲益者他不希望神劍沾染這樣罪惡的因果。
對於蕭戰來說這些因果是傷不到他分毫的,但是他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的疙瘩,他信奉做人要問心無愧,事情因爲神劍而起,那就要因爲他而終結,不管神劍是不是被動受罪,總之既然獲益了,那麼他就要將神劍帶來的因果償還
做人還是需要有原則的,如果蕭戰選擇放縱自己,那樣可是會出事情的。
“這次謝謝你了。”
嶽淑儀一臉的鄭重之色,對於蕭戰救下嶽瑾跟司徒蘭表示感謝。
蕭戰笑道:“你不用謝我,這算是我償還你們姐弟收斂一晚上的恩情吧。”
嶽淑儀瞪大眼睛道:“我們只是收留你一晚上,這個抵了救命之恩是不是太兒戲了。”
嶽瑾跟司徒蘭聯袂出現,前者看到蕭戰自然感激,夜裡要不是蕭戰強勢出手,他或許跟司徒蘭一定死的很慘。司徒蘭當然也感激,不過她並未表示出來,只能從眼中的光芒做出判斷。
蕭戰淡然道:“對於你們來說這只是收留了我一晚上,這是據說之勞,根本不算什麼,但對我來說這就是一個人情,不管大小都是,所以我自然要幫你們將麻煩解決了。”
嶽淑儀輕咳一聲道:“雖然感覺佔了大便宜,不過還是要感謝你了,雖然我沒有見到那傢伙,但是聽蘭姐說這可是大圓滿至高者,非常恐怖的,如果不是有你在,說不定整個山莊都要血流成河。”
蕭戰淡然道:“這次回來就是跟你們打聲招呼,我需要去將自己引起的麻煩解決掉,將來不知道什麼手能夠再遇了。”
嶽淑儀吃驚道:“你不是敢來嘛,能有什麼麻煩?”
蕭戰淡然道:“我雖然剛來,但是曾今留下的東西給諸天界帶來了無邊血禍,所以我需要將一切解決掉。”
嶽淑儀眨眼道:“難道如今打出戰亂都是你弄的?”
蕭戰笑道:“你想多了,戰爭是一個叫做神主的傢伙發起,不過這傢伙之所以這麼幹就是爲了將我曾經留下東西抹除,所以我需要去阻止這傢伙,將一切因此而來的因果解決掉。”
“神主?”
三人頓時被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