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魔山,鎮魔洞。
滾滾魔力浩蕩,恐怖的血腥氣從天地各方凝聚而來,一股腦的灌入鎮魔洞中,引得整座封魔山都在劇烈顫抖,那模樣像極了一位得到極致滿足的怨婦,抖顫的身體是在訴說她身心內逾越。
“轟!”
鎮魔洞內滾滾魔氣震盪,一股可怕的血腥劍意噴涌而出,遠遠看去,能夠發現那灌入其中的血腥之氣全都化作實質性的血色劍光,正不斷從鎮魔洞內震盪而出。
這是不可思議的一幕,封魔山,鎮魔洞,這裡似乎封印着難以想象的東西,血腥的魔力也好,似乎只要進入洞中很快就會變爲最爲純粹的血腥劍氣。
盧恆奇雙目鎖定血腥劍氣涌動的鎮魔洞,他的眼中充滿期待,似乎知道洞中到底有什麼,同樣也清楚這裡正在發生什麼,他非常激動,以至於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個閃身間盧恆奇出現在鎮魔洞外,他的眼睛閃爍着詭譎的紫光,每一步邁出,身形都在不斷變化,忽左忽右的,不管距離遠近,似乎都在一步邁出間消失在他的身後。
盧恆奇進入封魔洞,血腥的劍氣讓他毛骨悚然,就算是身上的魔甲似乎都扛不住,要被不斷震盪的劍氣震得裂開。
真是可怕啊!
盧恆奇非常吃驚,雖然知道鎮魔洞內的劍氣非常恐怖,但每次進入這裡,他還是忍不住震驚,似乎不管自己的實力如何提升,都難以對抗洞中這些震盪的劍氣。
盧恆奇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多時他穿越恐怖的劍氣風暴,終於來到一座血色的魔殿前。
滾滾魔氣怒蕩,讓盧恆奇感到毛骨悚然的劍氣發出怪嘯聲,讓他一顆心繃緊,不敢有任何的鬆懈。
魔殿充滿恐怖的力量,周遭恐怖的劍氣似乎被一股力量隔絕開來,可是來到魔殿力量保護中的盧恆奇心情始終有些忐忑,尤其當他看着那不是劇烈震動的屏障,他心中似乎有怪異的感覺,如果血腥劍氣真正發威,屏障似乎擋不住。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盧恆奇進入鎮魔洞不止一次了,每次來都有這樣的錯覺,按道理來說魔殿所在就是爲了鎮壓這裡的血腥劍氣出現不受控制的局面,理應不會被血腥劍氣破壞纔對。可是每次盧恆奇進入這裡都會有這樣的錯覺,哪怕魔殿存在了數萬年之久,也難以帶給他足夠多的信心。
很快將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拋開,盧恆奇出現在魔殿內,這裡是整個鎮魔洞的真正中心,再也感應不到那怪嘯的血腥劍氣,這才讓他真正送上一口氣。
踏足魔殿,恐怖的血腥氣涌出來,那刺鼻的行爲讓修爲已經達到至神地步的盧恆奇都差點承受不住發生嘔吐。
魔殿內被血色的光芒從此,這些都是極度殘忍的殺戮法則跟血腥法則之力,兩股神道法糾纏在一起,似乎難以分出彼此來。
盧恆奇並未去理會這些糾纏在一起的恐怖血腥魔力,邁過魔殿外圍,異國巨大的深淵出現在他的面前,腥紅的血色釋放出毛骨悚然的寒意。
這些都是鮮血,無盡的生靈之血,統統匯聚在一起,彷彿有無數的亡魂在怒嚎。
“還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
低沉的咆哮在這片血色的世界迴盪,很快一尊渾身被血色籠罩的強者出現在盧恆奇的眼中,那彷彿竭斯底裡的怒嚎讓他不寒而慄。
“大人!”
盧恆奇單膝跪下,雖然他乃是恐怖的至神,似乎在這血色包裹中的存在面前,顯得有些卑微。
血色包裹住的存在是一個老者,他的體型非常魁梧,只是透過血色的力量看過去會發現他非常消瘦,似乎整個人像皮包骨一樣。
老者忽然鎖定盧恆奇,近乎沙啞的聲音說道:“神劍的轉化需要更多的血腥魔力污染,現在的血性能量遠遠不夠,我需要你製造更大範圍內的殺戮,哪怕開啓國戰,哪怕讓整個古云帝國覆滅,你也要滿足老夫的要求!”
老者的聲音充滿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似乎這件事情就這樣了。
盧恆奇的臉色人不足一變,他能夠感受到老者的瘋狂,這是要不惜一切代價。
“大人,這樣是否值得,如果殺戮太甚,可能會影響到這片土地的安寧,萬一打攪了大人的計劃,屬下就算是死也難以謝罪。”
老者笑得很是猙獰道:“不用擔心這些,如果真的殺戮蔓延到這裡也是好事,神劍的強大沒有人有我清楚,一絲的能量就能摧毀一尊至神,如果我能魔化神劍,就能將之掌控,死得再多也是值得的。”
森冷的目光看向盧恆奇道:“記住一點,血脈越純者,實力越強者,他們的血液能量增加精純,如果能有一尊至神隕落,所獲得的血能是無法想象的。這次你要將古云帝國那些皇族都拉進戰爭來,必要時老夫會派出血武者,去將這些頂級武者獵殺。”
盧恆奇的心神猛地一震,老者的話讓他不寒而慄,也不知道是對血武者,還是對即將開始的恐怖殺戮。盧恆奇根本不敢質疑老者的決定,他很清楚眼前看上去有些竭斯底裡的瘋子絕對是非常恐怖的存在,足夠輕易將他鎮殺,讓他成爲魔化神劍所需要的血之能。
盧恆奇很快消失在魔殿中,老者的視線重新投向血色的深淵中,在那最中央無盡的恐怖血能涌動,隱約間似乎真的能夠看到一口神劍插在最中央的位置。
老者的眼中閃爍着興奮的血光,他等得太久了,魔化神劍已經進入最關鍵的時刻,只要成功他就將得到一口絕世恐怖的神劍,什麼至神都將在他的滿前匍匐在地。
“嘿嘿嘿……”
老者笑得很是癲狂,他這一刻期望殺戮能夠來的更加的瘋狂,他不在乎死的生靈有多少,他真正在乎的只有一切是否能夠滿足自己的需求。
一揮衣袖,一羣數量驚人的血泡武者忽然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