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珠一刀非常強悍,就算是大圓滿至高者在這樣的環境下也要被她打爆,可是如此強悍的一刀卻沒能轟開血色結界,這讓她非常惱火。戰珠惱火的下場就是暴走,這丫頭很快就進入狂化狀態,她的武力值也一下子暴漲一截,
戰珠手中出現一口至高魔刀,天地神道固然厲害,但還是遠比不上至高神器的恐怖鋒芒。恐怖的刀光轟在血色結界上,激起驚天漣漪,那感覺就像似要被撕扯開來一樣,一道道震盪的波紋震得整個結界變得不穩定了,彷彿隨時都要被撕裂開來。
天地間似乎出現一陣呢喃聲,像似天地在低語,有相似有神靈在輕哼着歌,原本變得不穩定的血色結界這會居然在變得穩固。
“哼!”
戰珠冷哼一聲,她閃電間再度斬出一刀,只見她虛空一斬,天地間那震盪的聲音忽然一顫,下一刻直接被震碎。
血色結界再度震盪起來,這一刻戰珠似乎要動真格的了,手中魔刀再度劈斬,這次還是隔空一斬,並未有任何刀氣與刀之力出現,可是原本晃動得厲害的血色結界爆出咔嚓一聲響動,那一刻居然就要直接崩裂開來。
一刀未曾見效,戰珠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她一步邁出,瞬間拉近距離,人直接出現在血色結界面前。戰珠臉上露出冰冷的笑意,這丫頭抽刀直切,那一刻她的人與刀似乎無限放大,原本看上去橫在天地間的古堡在她的面前也僅有胸前高。魔刀橫切血色結界,沒有任何力量的爆發,這是最簡單的一刀橫切,魔刃瞬息間跟血色結界發生親密接觸,那一刻並沒有爆發出強烈的碰撞,這一刀給人的感覺反而透着一種難言的溫柔,似乎作爲目標的血色結界就是那世間最爲迷人的情人一樣,需要最極致的溫柔來進行呵護。
這一刀非常古怪,先前戰珠戰鬥時非常兇悍,可是這一刻風格完全變化,那份溫柔來的非常突兀,一刀橫切,能斬出情人一般的溫柔,似乎刀與血色結界之間乃是一對生死相戀的戀人。
這一刀似乎用處了感覺,戰珠第二刀接踵而至,變得更加的溫柔似水,刀與血色結界的碰撞這回還演繹出了纏綿悱惻的效果,似乎一刀劈斬,當刀刃從血色結界上劃過時,有神靈麼東西藕斷絲連一樣。
真的有了感覺,戰珠的刀越來越快,不過這回已不是最開始的溫柔,這是一種纏綿,彷彿相愛的男女正在傾瀉身心內的火焰,他們繼續要最強烈的纏綿才能將那積壓的情緒宣泄出去。
當然了,這只是外人的感覺,戰珠從未談過戀愛,對於男女間的抵死纏綿自然是不懂的。戰珠的刀真正說來不是纏綿悱惻,而應當是藕斷絲連,只不過因爲需要攻擊,她的刀跟血色結界糾纏時會呈現出男女間那種愛的死去活來的效果,這完全就是一種誤會,這丫頭可不懂纏綿悱惻之道,她只知道激烈的糾纏只是爲了更快的讓自己無中生有,從目標身體中孕育出獨屬於自己的法與道。
不過這種原理正好應合了男女間的恩愛原理,或許這就是生靈的本能,雖未經歷,但卻自悟其中玄奧。
“咔嚓!”
一聲驚爆炸裂,血色結界裂開來,無盡的血文被撕裂,原本籠罩古堡的結界直接崩解。
這一幕引起的震動很大,戰珠手中魔刀絞擊,讓血色結界崩裂的速度加快。就在裂開的瞬間,她整個鑽入結界,可怕的刀光瞬息間籠罩整個結界內部。
戰珠的臉上掛着笑,這裡的天地法跟外界完全不一樣,不過這些對她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目光略過,戰珠虛空一邁,人直接出現在石堡中,外界的神道法跟她格格不入,可是她身上的危險係數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尊大圓滿至高者在她的面前居然被直接撕裂,雖然沒有被幹掉,但是一招打爆一尊對手,這種絕對差距讓任何大圓滿至高者心寒。
“你們到底什麼人?”
一道蒼老的聲音在石堡中迴盪,那隱含的憤怒讓石堡都在不安的震動,不管是誰突然坐在家中,一羣暴徒殺進來,心情都不會好。
“即將剿滅毀滅魔途的人。”
戰珠做出了回答,她一步邁出,下一刻就出現在幾尊老者的面前,彼此間的距離在她的面前根本不存在,沒有強大的氣場,也沒有強大的意境,就這麼站着,可一股能夠鎮壓諸天萬界霸道氣勢越拔越高。
戰珠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女人,很多時候她表現出來的武道霸道得過分,這是性格釋然,不管是戰魔還是天珠,他們氣勢性格里都是霸道的,這一點都遺傳給了她。既然說是剿滅毀滅魔途的人,戰珠可不想食言而肥,她說到做到。
戰珠的刀非常恐怖,捨去了一切外在法,似乎自從世界,一刀斬出,所有的力量蘊含其中,這一刻能將世間任何東西撕裂。
幾個老者臉色極度陰沉,他們是毀滅魔途真正的族老,存活了無數個時代,算是毀滅魔途的真正奠基人。對於一尊恐怖的大圓滿至高者來說,活得越久,那就是積累越多,戰珠的刀絕對恐怖,不需要任何外在的力量,就能釋放出超越極限的力量。那一刀斬來,幾尊老者都在心驚肉跳,他們感覺自己在這一刀下,居然要被直接撕裂,任何的迴應反擊都是可笑的徒勞。
坐以待斃?
這是不可能的,越是古老的存在,他們越是信奉有備無患,他們總喜歡將自己裹在烏龜殼中,構建出一道道森嚴防線,任何人想要真正找到他們需要攻陷無數後手,要不然就連他們的毛都撈不着。
“轟!”
毀滅的力量忽然爆發而出,幾尊老者所在之地完全被毀滅之力吞噬,那一刻他們自身似乎也被吞噬了。
死了?
這不絕不可能,時間就是最好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