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本來不想出風頭的,不過這個姓沐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自己男人,她自然看不下去了。做爲蕭戰的女兒,斯嘉麗認爲自己有義務將那些膽敢質疑自己男人的傢伙踩下去,讓這幫沒有見過世面的傢伙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原先斯嘉麗自然布不出這樣的陣圖來,這不是她天賦不夠,而是她跟蕭戰所學完全不同,她思考的方向而是直接向着封神世界的法規而去,雖然研究很深,但是她只是越來越對這個世界的限制法規熟悉,至於要如何突破桎梏卻從未找到一個合適的答案。
可是自從斯嘉麗看到蕭戰親手打造的陣圖之後,她頓時有了茅塞頓開的感覺,原來一切問題其實很簡單,封神世界限制任何外物,也就是常說的死物,要想打破這個桎梏其實非常簡單,那就是讓陣圖復活,這樣一來事情就非常好解決了。
當然了,這個問題看上去很簡單,但是同樣也會非常的不簡單,起碼這些研究了陣法原理的天才們根本無法真正明悟什麼是陣之真我。這不是這些天才們天賦不夠,而是因爲他們都是純粹的陣法師,根本不理解武者那一套。當然了,就算是一個武者也不一定理解蕭戰的武道原理,自然而然要想悟出陣之真我太難了,這個遠在修煉陣法之道困難之上。
不過斯嘉麗跟常人自然不會相同,她擁有常人沒有的特殊際遇,她更早一步跟蕭戰解釋,並且成爲了他的女人,很早就對真我之道有了很深的瞭解,如今要學習起來自然事半功倍,一點即透,在她還沒有抵達戰神院前就已經能夠自由佈陣了。
佈陣非常的輕鬆,斯嘉麗輕描淡寫的將一個小小陣圖不出來,整個過程這些天才們自然都一清二楚,就算是原理他們也能夠瞬間悟出來,可這些根本不是關鍵,所有過程,所有原理都懂,他們還是無法佈置出來,而當斯嘉麗完成最後一步時,整個陣圖卻亮起來。
“蕭大師所說的陣法原理完全正確,正如袁大師所說一樣,一切的根由就在於你們是否能夠領悟陣之真我,如果沒有這東西,那你們就算能將陣法原理拆成最細小的組成單元也沒用。”
斯嘉麗淡淡的掃了一眼臉色陰沉的沐慶,嘴角綻起一個不屑的弧度。
“斯嘉麗不愧爲太研院第一天才,居然這麼快就能悟出陣之真我來,相比起來我們這些所謂的天才就汗顏了,居然懷疑蕭大師別有用心,說來實在慚愧之極啊。”
一個太研院的天才苦笑一聲,作爲天才自然很難服人,可是當他認識到自己相差太遠之後,遠比很多人更容易收起驕傲的心,虛心向對方請教。
有了一個人說話,其餘人自然紛紛表示自己的不足,他們開始向斯嘉麗請教,對於蕭戰自然有隔閡,但是對於斯嘉麗卻沒有,他們對她的天賦跟能力由衷欽佩,這一點讓他們更容易接受。
沐慶完全被孤立了,大家很快就將他拋諸腦後了,都是陣法師,天賦或許有些差距,但是也不會太大。作爲一名純粹的陣法師一旦遇到讓他們求知若渴的陣法之道時,其他東西都是虛的,他們絕對會拋開一切埋頭鑽進去。
“你如果不願意跟蕭大師學習可以馬上回去,而如果你打算留下來,麻煩今後不要左一句那個姓蕭的,右一句那個姓蕭的,對於這種不尊重他人成果的人,我可不想他敗壞了太研院的名聲。”
袁大師冷冷的看着一旁本就尷尬的沐慶,他老早就不爽這小子了,恃才傲物或許是每一個超級天才的通病,可當遇到超越自己的人還是這種態度,他認爲這小子如果不克服,將來成就也就那樣了。
沐慶一張臉漲得通紅,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來,他很快就發現居然沒有願意替他說話,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原來人緣這麼差。
袁大師也懶得理會沐慶,而是主動向斯嘉麗討教,既然這丫頭能夠成功,沒理由她不行,作爲一名陣法宗師,如果不能佈置陣法,他感覺自己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所有人都開始向斯嘉麗討教,只剩下沐慶一個站在那裡,他自然也想向斯嘉麗請教,可這個時候他哪裡拉得下臉。
該死!
沐慶很是懊惱,他很想埋怨蕭戰,又想抱怨斯嘉麗,可最終發現最該抱怨跟埋怨的其實還是他自己。自己不行埋怨他人,現在被打臉了,那隻能自認倒黴。
……
“找到了嗎?”
冰後臉色陰沉的出現在冥天身旁,數天的相處,她已經認可了對方。作爲一名皇者這是很難想象的,但是冰後發現她看不透冥天,這個看上去只有封神之主境界的女人很多時候居然能夠讓她感到忌憚。
“這傢伙還真會折騰,誰能知道他搞了半天居然還是隱藏在光明武院中了。”
冥天微微一笑,有了軌跡的手段對於找人還是非常準確的,唯一的麻煩或許就是碰到情魔這種人,來回折騰,故佈疑陣,要不是軌跡變化無所遁形,怕是還真是被轉暈。
“需要現在封鎖整個光明武院嗎?”
芭娜娜目光異常凌厲。
冥天淡然道:“先一步封鎖武院,然後將人疏散,這傢伙擅長控制人,我想他或許控制了你們光明武院重要的人,一旦發生大戰很容易波及整個武院。”
冰後冷笑道:“不用擔心,不管他控制了誰,本後一定不會讓他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冰後眼中盡是殺機,只要想到情魔對自己所做之事,她心中就在抓狂,如果不將這傢伙徹底解決掉,她知道自己這輩子都別想安心。
光明武院很大,雖然不如戰神院跟天神院,但是要封鎖整個區域難度還是很大的。不過有冰後坐鎮,不管誰想要從光明武院逃走,基本上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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