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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呻吟一聲,終於醒轉過來,他發現自己的頭很痛,從牀上坐起身來,拍了拍自己仍人昏昏沉沉的腦袋,腦中這纔回憶自己喝醉之前都幹了什麼。蕭戰感到仍沒有完全消掉的酒意,不由暗自咂舌,錢裕弄來的美酒當真後勁十足,竟然讓他喝醉了。
蕭戰努力回憶喝醉前發生的事情,他記得自己跟結拜大哥聊得異常投機,將無數媒體煉製手段一一道來,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媚術跟原術所產生的奇妙效果。回憶有些模糊的記憶,蕭戰心中暗自叫苦,希望自己沒後說什麼胡話,不然這個臉可就丟大了。
“主人醒了。”
蕭戰正在後悔時香風襲來,很快牀邊出現兩個絕色美女,他眨了眨還有些迷糊的眼睛,竹辛自然知道,她旁邊這個美女是怎麼回事兒?
蕭戰拍了拍腦袋,讓自己意識清醒一點,這才仔細看向竹辛身邊的美女,很美,也很媚,尤其那兩瓣紅脣,絕對能夠勾起人無限佔有的**。蕭戰的目光很快下移,幾乎瞬間他的眼睛忍不住亮了。
豐滿!
不對,用豐滿這個詞不足以形容這名美女的豐滿,上身衣物被她那岧岧飽滿撐起一個極度勾魂的弧狀,是人一眼就能判斷出她沒有胸衣束縛,可那驕傲之勢只欲裂衣,有着一衆常人難見的雄奇之美。
這女人很豐滿,其胸之美堪稱完美,不會讓人產生一種累贅之感。蕭戰給出這些評價之後,不由疑惑起來,他絕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她怎麼在這裡,難道是喝醉時想大哥討要的?
蕭戰腦中剛剛閃過這樣的念頭,突然,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僅僅一個疏忽,他的嘴巴就被塞滿,甘甜美味入喉而來。蕭戰真的很驚訝,美人兒竟然是一個乳孃,那滋味讓他有種上癮的感覺,咂咂嘴,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好奇道:“你什麼時候跟我的?”
美人兒笑道:“主人昨天向錢公子討要的,現在奴婢已是主人私產,還望主人能夠好好珍惜奴婢。”
蕭戰皺眉道:“昨天我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美人兒笑道:“主人跟錢公子談得投機,可是無話不談,奴婢還是第一次看到錢公子佩服人了。”
蕭戰挑眉,從美人兒的話就能聽出她以前就是錢裕的貼身人,真理之眼】開啓,如他預料的那樣這個女人也是一個處女,這讓他忍不住道:“你們兩個都還是處女,爲何大哥從未動過你們?”
“噗嗤!”
兩女同時笑了,她們看着蕭戰道:“難道主人不知道錢公子其實是女人嘛,她雖然好女色,但還無法給我們開.苞。”
女人?
蕭戰徹底呆住,他還真沒有料到錢裕竟然會是一個女人,這回他真是看走眼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先入爲主的認爲錢裕是男人,哪會想到一個女人會跑來開青樓,還立志要將青樓開遍神朝。
搞了半天結拜大哥原來是一個女漢子,蕭戰搔了搔頭,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這位特殊的大哥。
“哈哈!賢弟可是起來了。”
蕭戰腦中剛剛閃過這樣的念頭,錢裕就出現了,他……不對,應當是她換了一聲名貴公子袍,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公子哥,這難道是易容術?蕭戰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很是自然的開啓真理之眼】,很快他發現錢裕還真是一個女人,這不由讓他對她的易容術萬分佩服。
“大哥看上去很精神啊,看來小弟的酒量果然不行。”
蕭戰一臉的苦笑,喝得不省人事絕對丟人。
錢裕笑眯眯的道:“這怪不得賢弟,畢竟是第一次喝這種美酒,今後只要常喝就能夠適應了。”錢裕的目光落在蕭戰懷中的美女身上,她笑道:“賢弟還滿意吧,這可是老哥最疼愛的乳孃,每天起牀跟睡覺都必須喝上一口才行,現在送給賢弟一早醒來還真有不適應啊。”說到這裡,她猛拍蕭戰肩膀道:“我果然跟賢弟有緣啊,不單嗜好像似,就連喜好也像似啊,對了,賢弟還沒有告訴爲兄奶酒到底要如何煉製,以及那種最爲獨特的佳釀玉酒。”
蕭戰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起來,他昨天喝醉之後都說了些什麼啊,只希望沒有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就好。
錢裕顯然對奶酒已經佳釀玉酒這種東西極爲感興趣,她根本不管蕭戰腦中在胡思亂想什麼,拉着他就走。錢裕絕對是一個奢侈的人,吃個早點而已,上百人在旁侍候,這些都是美女,一個個堪稱人間絕色,論姿色絕不會比竹辛這些人差。
說實話蕭戰還真不適應,吃點東西而已,身邊圍着幾十個美女,別說動一根手指頭,就連吃的東西都由美人嚼碎了喂着吃。蕭戰還真不適應這種吃法,但奈何美女都太過殷勤,她們以前就是這般服侍錢裕用餐,而現在錢裕一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凡是屬於她的女人,他可以當做衣服隨便穿。
蕭戰真是汗顏,要不是知道錢裕是一個女人,他還真是受不了,畢竟他沒有跟其他男人分享女人的習慣,至於跟女人分享那就無所謂了,他只希望錢裕不要在跟某些什麼結拜,將這些美女分享。
環佩聲突然傳來,一名身着宮袍的美婦人搖曳而入,她跟屋中服侍着的美女不同,更顯成熟嫵媚。
蕭戰的目光落在美婦人身上,他的眼中很快閃過疑惑之色,因爲他發現這個女人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似乎他們曾今見過。蕭戰心中的疑惑僅僅一閃,很快他就明白肯定是昨天喝醉酒之後見到的。
心中暗自苦笑一聲,自己這酒量真是不敢恭維,看來必須好好鍛鍊一下才行,萬一再碰到這種事情將來被賣了都要給別人數錢了。
“賢弟,你倒是給玉珠說說這個奶酒跟玉酒的煉製法吧,等事情成功之後,老哥讓你第一個品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