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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玄土,蕭戰感覺很輕鬆,蕭瑟自然不用他去管,進入玄土之後,這傢伙就消失無蹤了,顯然開始他的全新獵豔之旅。
蕭戰需要操心的事情很多,好比戰爭家族以及盟友的安頓,這些都需要他來做。不過這個問題根本難不倒蕭戰,習慣甩手掌櫃的他再次將任務扔給了身邊的人。安置任務很重,畢竟戰神家族以及聯盟人口數量太大了,一個大世界都不一定能夠轉滿。如今玄土經過千年的發展九重玄土人口數量遠沒有恢復昔日水平,尤其是四到第九重玄土,如今的人口數量怕是隻有神戰前的三分之一。
根據規劃,初步打算是將九重玄土騰出一個來,專門用作安置戰神家族,至於那一重玄土,不少人提議安置在第九重玄土,理由當然簡單,因爲這是直面外界的前沿,戰武神家族整體實力凌駕於玄土之上,他們最合適了。
這些事情蕭戰並未去參加,只要有奧蘿拉在其中協調,不管那邊應當都不會出問題。蕭戰打算休息,不過天露爲首,不少剛從玄戒出來的人都要求遊歷玄土。天露纏着蕭戰,要帶她遊玩,這丫頭纏人的本事可是非常厲害的,無所不用其極。不過蕭戰可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人,哪怕兩人搞到了牀上,他最後還是沒有跟天露一道去玄土遊玩。
蕭戰身邊一下子走了不少人,不過留下來的更多,真我神殿的女人數量就多得驚人,上千年的發展,他們也在諸神聯盟發展處難以計數的信徒,僅僅挑選來服侍他的女性信徒就有上百萬之衆。
當然了,信徒是信徒,真我神殿嚴格的篩選下,最終留在蕭戰身邊的也就一萬多人,如今她們都已成爲女神。
神我神殿的女神只是少數,真正的大頭就是每月跟帝綰組建的女衛,說來蕭戰也不明白她們到底怎麼弄的,反正專門請兩個機械族美女打造一艘神王艦,千年的時間不斷在聯盟四處遊走,結果他的女衛軍團真正成爲軍團。
除了兩女打造的女衛軍團外,還有
蕭戰自身,以及其餘女人帶來的美女,就好比美神族的女神,臀魔族的女魔。
當然,還少不了從玄戒出來的五萬多前世的美女,可以說如今蕭戰身邊是真正的美女如雲,成爲女神的她們那種美麗任何一個都能夠冠絕曾今的玄土。
蕭戰身邊的女人不管是真我神殿,還是純粹的女衛,抑或是前世的女人,差不多都是武者,她們將服侍人跟保護人兩種職業完美兼容了,不過除了這些外,還有最爲純粹的類型。
“公子!”
蕭戰將身邊的事情安排好,剛剛靜下來,一襲白色的花後出現。
花後是那種溫柔嫺雅型美女,淡淡的微笑沁人心扉。看到花後,蕭戰不由想到兩人的初遇,他或許永遠也不會忘掉這位第一次見面就邀他喝花蜜的美女。
神宮有最出色的酒師,可是蕭戰認爲沒人能與花後相提並論,哪怕是修煉兵武的分身所說的那幾個女酒神,怕是也不及修爲達到大神王花後。
花後玉手一晃,一個精美酒壺出現,而另一隻玉手中則多出一個玉質酒杯,晶瑩美酒盛滿,遞到蕭戰嘴邊。
“花宮經過無數年月的發展,已成爲真正的花之國度,每一名花女都修煉各種名花訣,她們的養花之道絕對無人可及。”
花後笑得很是嫵媚,嫣紅的朱脣微微綻開,那眼中的光芒耐人尋味。
蕭戰接過玉杯,他如何不知花後口中所謂養花之道是什麼意思,玉杯湊近,他能夠嗅到前世那令他感到迷醉的香味。
“這是你的花露?”
花後抿嘴笑道:“當然是人家的花露,這麼多年的收集,公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還有啊,花宮每一名花女都有收集花露的習慣,公子今後有口福了。”
“花宮除了花露還有什麼?”
蕭戰看着一臉笑容的花後,一把將她摟在懷中。
花後抿嘴笑道:“花宮除了花露最多的自然是名花,一般的都
是花女,而上還有花婢、花將、花妃、花姬、花後、花仙、花神,至於她們的愛好,或許就是喜歡讓公子來插花。”
蕭戰眨眼道:“插花?”
花後吃吃低笑道:“所謂插花自然就是那事了,只不過在花宮乃是一個雅號。”
蕭戰捏了花後屁股一下,有些遺憾的道:“這麼說來我還從未真正給你插花過。”
花後一雙美眸瞅着蕭戰道:“公子不擔心影響花露甘美嗎?”
蕭戰笑容興奮的道:“想來這麼多年過去,你已經解決了整個問題吧?”
花後呼吸急促道:“的確解決了,公子何時能爲人家插花?”
蕭戰一口將花後的花露飲盡,碰上這等極品,哪有現釀的花露甘美,只不過還未等他行動聶谷蕊卻帶來了一個消息。有人要對付花樓,也就是說對付聞人紫翠。
蕭戰聽到這個消息,哪還有心思插花,他也沒有細問到底是誰,要怎樣對付自己老孃,而是帶着一大幫人殺到花樓。
花樓將總部設在第九重玄土,或許是因爲神廟的緣故,聞人紫翠一直將這裡視作是玄土的中心。當然了,另外一部分原因就是蕭戰留下的力量主要就在第一重玄土,將花樓總部設在這裡更爲方便她稱霸玄土的野心。
聞人紫翠有些恍惚,她感覺自己無法集中精神,這對於修爲達到神境的她來說是不可思議的。腦中無數念頭閃過,蕭神的身影老是揮之不去,聞人紫翠吃驚的發現自己內心深處居然這樣想他。
“蕭神?”
聞人紫翠有些恍惚,她似乎看到蕭神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冷傲異常的眼神,對她深深的不滿完全寫在臉上。
聞人紫翠心中很是悽苦,她想到當初跟蕭神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一切都是因爲她迷戀花樓權勢,兩人關係從此開始疏遠。
“你怎麼來了?”
聞人紫翠試圖正襟危坐,只是身體中力量似乎被抽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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