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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事吧?”
蕭戰回到了衆人躲藏之地,他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幾乎是瞬間他就找到了蕭虎,這傢伙看到他出現顯得很是吃驚。
蕭戰沒有說什麼,他身邊的蕭綺晴瞬間就衝到蕭虎身前,她怒目而視道:“該死的混蛋,你竟然敢出賣蕭哥哥!”
蕭虎臉色猛地一變,他先是看了一眼冷笑的蕭戰,然後辯解道:“你可不要誤會,當初是那位蕭家的長輩想我打聽少主的消息,所以我纔將行蹤告訴他的。畢竟他是我們的長輩,我……我沒有理由不告訴他。”
“你胡說八道!”
蕭綺晴怒不可遏道:“那傢伙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敢出賣蕭哥哥,我宰了你!”
蕭綺晴瞬間抽劍出鞘,一劍直刺蕭虎,她的速度很快,一劍殺出的瞬間一身修爲竟然爆出半步起源境的修爲。這次獵魔林試煉,蕭綺晴的進步很大,尤其是劍法,百招境讓她的劍變幻莫測,一劍簡單的突刺,竟讓心虛的蕭虎根本無法捕捉其出劍軌跡。
蕭虎異常的狼狽,僅僅數劍,他就掛彩了。
“少主啊,這真不是我想要泄露你的行蹤啊,當初……當初那人出現時,實在是太恐怖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啊。”
蕭虎一邊躲避着蕭綺晴如跗骨之蛆的劍,一邊向蕭戰求饒。沒有人出面求情,紛紛一臉冷笑的看着蕭虎,不管你有什麼原因,出賣少主那就是叛徒,這樣的人沒有人能夠容忍的。
蕭戰冷然道:“綺晴過來。”
蕭綺晴怒哼一聲,這纔回到蕭戰身邊,她仍然憤憤不平道:“蕭哥哥,幹嘛放過這小子,他這次敢出賣你,下次絕對還會如此做。”
蕭戰淡然道:“怎麼說我們都是蕭家一份子,出手教訓一番足夠了,殺人就過了。”
“多謝少主不殺之恩!多謝少主不殺之恩!”
蕭虎一臉的感恩戴德,瞧那模樣只讓周遭衆人都露出鄙夷之色來。
蕭戰嘴角綻起一抹譏誚之色道:“本少主絕不收什麼會出賣自己的人做手下,從現在開始你自己想辦法離開吧,是死是活看你自己的運氣。”
蕭虎臉色猛的一變,哀求道:“少主,這裡可是獵魔林深處,我……我一個人怎麼可能獨自出去,求你帶我一道吧,今後我絕對對少主的任何命令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違逆。”
蕭戰冷笑道:“你這樣的手下本少主可沒有興趣。”
蕭戰懶得跟蕭虎廢話,衝唐肅道:“咱們馬上離開獵魔林,至於這什麼試煉一切都等出去再說。”蕭戰的話得到所有人認同,現在保住小命纔是最重要的,誰還去管什麼試煉啊。一行人數量可是很多的,加上蕭戰當初收服的那些傀儡,足足有數千之衆,這麼多人一旦出去目標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換做沒有碰到黑甲女武士前,蕭戰或許還會繼續躲藏這裡,而就算要出去,也會小心翼翼,可現在他根本就不怕,有黑甲女武士在,就算是第九境的強者來了,也不用害怕。
蕭戰現在心中想法很簡單,既然黑甲女武士只有一天能夠發揮出九境實力,那絕對不能白白浪費了,他要讓無數人知道自己手中有一尊九境絕世強者護着,看誰還敢給他臉色看。蕭戰現在巴不得有人來找他麻煩,這樣好將一切隱患給解決了。
一行人很快離開隱藏之地,此時獵魔林基本上被狼藉一片,一行人並未感到有任何戰鬥的痕跡,一切似乎已經停止了。
蕭戰有些吃驚,他看向魔山的方向,此時大戰似乎已經結束,他根本不知道大戰的結果如何。蕭戰猶豫一下,很快放棄前往魔山一探究竟的想法,《邪傀訣》出世,他可不想跟這事沾上什麼因果,一切還是等離開再說。
“嘿!誰讓你跟着的!”
一行人剛剛動身,就聽到蕭鐵的獰笑聲,當衆人回頭看去時,就見他一腳將蕭虎踹飛出去。作爲起源境的武者,蕭鐵要收拾蕭虎跟玩似的,他這一腳很重,直接將蕭虎踹飛數十米,砸斷數棵大樹停下來。
蕭虎徹底沒了動靜,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蕭戰根本不關心,他帶着衆人向着獵魔林外走去。
唐肅看着走在前邊的蕭戰,不由同身邊的吳昱道:“你說他真的會放過蕭虎?”
吳昱深深看了一眼蕭戰,搖頭道:“那小子死定了,絕不會活着離開獵魔林。”
唐肅挑眉道:“你認爲他暗中出手?”
吳昱搖頭道:“我能夠感覺出來,他不會出手,不過他肯定知道蕭虎絕不會活着走出獵魔林。”
唐肅愕然道:“除了他還有誰會對付蕭虎那小子?”
吳昱笑道:“你認爲他是一個心慈手軟,因爲大家都是同族就放對方一條生路的人?”
唐肅看了一眼蕭戰,壓低聲音道:“他要是心慈手軟的話,這次試煉的人就不會只剩下我們這些人了。”
吳昱嘆道:“可不是,楊家、公孫家還有那些世家子弟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誰坑死的。”
吳昱搖了搖頭,他不想在談論蕭戰,這次獵魔林試煉給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這讓他深深明白吳家要想吞併蕭家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不說別人,僅僅一個蕭戰就不是他們吳家能夠跨越過去的大山。
所有人都走了,蕭虎呻吟一聲才甦醒過來,看着空空如也的獵魔林,他突然間打了一個寒顫。蕭虎的眼中很快涌現怨毒之色,只聽他咬牙切齒道:“蕭戰,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老子要將今天所受的一切都加倍奉還。”
“哼!你小子沒有以後了!”
突然,一道冷哼在蕭虎身後響起。
蕭虎嚇了一跳,剛剛還重傷無法動彈的他幾乎瞬間就從地上挑起來。
“啊!原來是老祖宗!”
蕭虎又驚又喜。
來者不是別人,真是蕭義誠,他看到一臉驚喜的蕭虎,心中的怨毒根本壓不住。
媽的!
都是這小子!
要不是他,自己豈會淪落到供人驅使的地步。
蕭義誠的臉上盡是猙獰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