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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映雁冷笑道:“蕭哥哥的母親是我的師伯,而我則是蕭哥哥的未婚妻,你不要以爲沒有人知道發生在這裡的事情,咱們花樓要查一件事情,就算它過去無數年月,我們也有能力將這一切還原。”
單映雁的話只讓蕭義誠的臉色陰沉到極點,腦中無數念頭閃過,突然間他冷笑道:“不管你父母是誰,本座也不跟你廢話,將《邪傀訣》交出來,這件事情就算完了,如果不然就算本座浪跡天涯,也要在所不惜。”
蕭義誠一張臉顯得格外陰沉,嘴角綻起一絲陰冷的笑容,《邪傀訣》的誘惑讓他整個人變得瘋狂起來,蕭昇的威脅的確讓他害怕,更別睡還有花樓之主,可如果他能夠得到《邪傀訣》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到時他完全可以帶着秘籍遠走高飛。
蕭義誠非常清楚《邪傀訣》有多恐怖,只要給他時間他完全能夠蛻變成最頂級的強者,那個時候誰還敢給他臉色看。
蕭戰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清晰感應到蕭義誠的貪婪跟決心,這傢伙爲了《邪傀訣》絕對什麼都幹得出來,如果他不將秘籍交出來,身邊的人都會成爲其威脅的籌碼。
蕭戰並不懼怕蕭義誠,雖然這傢伙是神啓境的恐怖強者,但他手中還有傀儡族強者,只要出其不備,絕對有可能將這傢伙幹掉,或者乾脆煉製成傀儡。蕭戰的心中涌現殺機,他絕不會讓蕭義誠威脅到自己的朋友跟女人,那麼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傢伙幹掉了。
冷冷的看着蕭義誠,蕭戰淡然道:“《邪傀訣》我早就扔出去了,這東西留在手中就是一個禍害,如果你真想得到秘籍,可以去黑魔崖跟傀儡魔宮宮主手中去搶。”
蕭義誠的眼中閃過殺機道:“你真當我是傻子不成,像《邪傀訣》這種絕世魔功你不會自己留一份?”
蕭戰冷笑道:“你是傻子還是白癡,《邪傀訣》既然是絕世魔功,那尤其是我這樣的武者能夠複製的。”
“找死!”
蕭義誠眼中盡是憤怒之色,蕭戰的態度徹底將他激怒了,同時還有蕭戰的話,《邪傀訣》是絕世魔功,絕不是一個半步起源境武者能夠複製的,也就是說蕭戰很有可能真的將秘籍扔出去了。蕭義誠很是憤怒,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失落讓他很想殺人。
幾乎瞬間蕭義誠動了,他人閃電間直衝蕭戰而來,恐怖的力量從他的身體中爆出,整個地洞一瞬間震動起來,似乎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恐怖衝擊,只欲崩塌似地。
蕭義誠出手了,他直接抓向蕭戰,在他的眼中冰冷的寒芒射出,這一刻的他顯然動了震怒。蕭戰的反應很快,就算是暴露傀儡族的秘密,他也要將這傢伙幹掉。
……
“轟!”
一聲恐怖的撞擊聲響起,魔山地底空間被一股恐怖力量撞開。
來了!
冷邪的眼中閃過陰冷的光芒,他清晰感應到熟悉的氣息出現,這是屬於黑皇的氣息,這傢伙已經進來了。
“你們來的還真是慢啊。”
冷邪的目光盯着被轟開的門戶,說被轟開也恰當,真正說來應當是整個地底空間自主大開的,顯然這是蕭家的人乾的,畢竟對於魔山的瞭解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們。
黑皇一步邁入,他的臉上掛着冷笑,目光掃過整個魔山內部空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來,因爲他並未發現冷邪的身影。
“藏頭露尾的傢伙,你怎麼還是改不了自己這個臭毛病。”
“嘿!並不是本座想要隱藏,只不過是你這白癡自己找不到而已。”
冷邪的冷笑聲在魔山內部空間震盪。
“黑崖主啊,冷宮主應當處於人皮鼓內部,如果他不肯現身,外人很難找到他的人。”
老者邁步而入,他顯得異常的從容。
黑皇笑道:“人皮鼓是蕭家人煉製,想來蕭老應當有辦法讓姓冷的現身吧?”
老者笑道:“冷宮主雖然能夠操控人皮鼓,但因爲不具備蕭家血脈,老夫猜測他要現在並未真正的掌控人皮鼓。如果事實真是如此,那老夫還真有辦法強行將人皮鼓的控制權奪過來。”
黑皇哈哈笑道:“那既然如此蕭老還在等什麼了?”
老者看着祭壇上的人皮鼓笑道:“冷宮主不如咱們打一個商量如何?”
“不知道你要商量什麼?”
冷邪的聲音沉默片刻終於響起。
老者微微笑道:“只要你將後四卷《邪傀訣》讓我跟黑皇拓印一份,咱們就可以將前邊五卷交給你。”
冷邪沉默了,他如果手中真有後四卷的話,這個交換條件並不過分,只是可惜蕭戰當初扔下的只有後兩卷,也就是說他根本拿不出四卷。
“我手中根本沒有後四卷。”
冷邪的話剛落,黑皇冷笑道:“冷兄這就不厚道了吧,我們都已經答應將前五劵共享出來,而你獨佔後四卷,難道真以爲單憑自己一己之力能夠硬抗我們兩人的聯手?”
老者亦是冷笑道:“冷宮主可要考慮清楚了,《邪傀訣》的確有人,但如果僅有後四卷,你根本無法修煉這套魔攻,將之掌握在手中完全就是雞肋罷了。”冷邪冷哼道:“說了我手中沒有那就是沒有,你們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黑皇臉色陰冷異常道:“看來冷兄是不想交換了,難道你真以爲單憑手中掌控的人皮鼓就能夠對付我們兩人不成?還是說……你手中不止掌握着後四卷,而是掌握了所有的九卷?”
黑皇的話一出,只讓老者心神猛地一震,他發現自己竟然忽略了這種可能,雖然感覺蕭戰那小子不會將九卷交給這個傢伙,但這種事情誰又能說的定。如果冷邪掌握四卷,他卻只拿出來兩卷,那他們就算得到這兩卷也沒用,自然也無法真正練成《邪傀訣》,將來絕對會受制於這傢伙。
一瞬間老者跟黑皇交換一個眼神,他們紛紛看出彼此的猜測跟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