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矛要比先前一矛強出很多,幽冥王手中出現一個大印,直接跟神像分身刺出的一矛對轟。幽冥王整個被震飛出去,他原先所在虛空也瞬間裂開,那恐怖的氣勁一下子波及到魔林外大片區域,原本陳列於入口外的很多傭兵都被震碎。
幽冥王的臉色難看道極點,神像分身僅僅兩招可以說就讓他最強的神域淪爲擺設,原本自信立於不敗之地的他頓覺問題棘手了。
神像分身退回了蕭戰身邊,這時三大傭兵團損失慘重,也就原先處於蕭戰身周的人受到的衝擊最小。
蕭戰目光看着女子道:“我們之間的合作你認爲怎樣?”
女子微微笑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
女子做事絕對乾脆,既然決定跟蕭戰聯手,那就不會遲疑,她的目光掃了一眼神像分身,不同於幽冥王,作爲一名衝擊神境成功的人,她已經看出神像乃是真正的神靈之物,只不過因爲某種原因無法調用屬於神靈的力量。至於神像時什麼東西,這根本不用去才,因爲跟蕭戰實在是太像了,不用說一定是分身。
一個半神,卻擁有神靈級別的分身,這絕度是女子第一次見到,這讓她對蕭戰有了全新的認知。
契約的擬定非常容易,不過過程卻非常驚豔,因爲女子動用了神靈法則,也就是說這是在神的見證下完成,就算將來女子自己成爲神靈也別想違背。女子的考慮顯然非常周到,她意識到很多契約對於神靈的束縛非常小,一旦她完美晉升,契約就會失去束縛。雖然這對她有利,但是很可能會給彼此的盟約帶來負面影響。
幽冥王變得臉色很是難看,他很是吃驚的看着女子,到了這一刻他如何看不出這個女人的可怕。
這是真正的次神!
幽冥王驚怒異常,骨龍魔林的封印絕對牢固,可是不知爲何,在女子跟蕭戰達成契約時,他輕易感到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有大麻煩了!
蕭戰跟骨龍族的盟約影響到了對骨龍族的封印,所以幽冥王纔會有那種不安,這讓他意識到這小子真的有辦法破掉封印。
只要想到骨龍族即將出世,幽冥王的心情就不安到極點,這個冥族最大的敵人一旦重新來到冥路,對於掌控整個冥路的冥族來說衝擊實在是太太大了。
幽冥王死死盯着蕭戰,他想要將這小子幹掉,不過很可惜先前跟神像分身的交手,讓他明白自己很難如願,同時如果自己膽敢衝進魔林,將受到兩尊恐怖的武者夾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契約達成了,蕭戰臉上露出笑容來,跟骨龍族合作意味着跟整個毀滅國度成爲死敵,甚至於還會成爲整個冥路冥族的敵人。不過蕭戰纔不在乎這些,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那他就會一路走下去,沒有人能夠阻止他進入冥界。
事情已經明朗,蕭戰打算直接進入骨龍魔林,跟骨龍族商量具體的合作事宜。一萬多人從獅焰中分離出來,氣氛顯得有些沉悶,三大傭兵團的人很多都在進行無聲交流,不久前神像分身跟幽冥王變得大戰讓他們死傷慘重,這讓他們對於自己的將來感到擔憂。
“蕭公子,咱們可以談一談嗎?”
就在蕭戰轉身朝着骨龍魔林走去時,有人叫住了他。蕭戰扭頭看去,發現叫住自己的是一個有過一面之緣的胖子。
莫羽!
莫邪的兒子,這胖子一臉的陰鬱,顯然父親被人鎮壓,他對於自己的未來很是忐忑。
“有事?”
蕭戰對胖子的印象並不好,當然兩者間也沒有什麼仇恨,因爲胖子是跟獅焰有衝突,而跟他並沒有。
莫羽有些尷尬的道:“我們想要追隨蕭公子,不知道蕭公子是否願意收留我們?”
蕭戰笑得有些玩味的道:“你們追隨我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旦你們做出這個選擇,整個魔蠍的家人絕對會受到清洗,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
莫羽苦笑道:“實不相瞞,我們認爲就算我們現在回去,也無法改變被清洗的下場。幽冥王這次吃癟了,他奈何不了蕭公子,一定會那我們出氣的,他絕對幹得出來。”
蕭戰點頭道:“你們可以追隨我,不過我需要你們立下誓言,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將你們當做是自己人。”
莫羽急忙道:“蕭公子不用擔心,我們可以馬上籤訂契約。”
魔蠍的決定只讓另外兩個傭兵團的人驚疑不定,說實話沒有人願意背叛,一旦選擇追隨蕭戰,那就等於成爲毀滅國度的叛徒,面對這樣的抉擇不是誰都能夠輕易做出選擇的。
獅焰跟赤火的人都在猶豫,蕭戰只是掃了這些人一眼,對於兩大傭兵團的實力沒什麼值得期待的,不過他不會拒絕其他人的投效。多一些人追隨,現在看來或許沒有給自己的實力提升帶來什麼,但是將來這些人中只要多誕生一兩個神座,那他就賺到了。
蕭戰雖然希望兩大傭兵團的人追隨自己,但他並未留在這裡等這些人做出決定,歸根結底,是兩大傭兵團的人需要庇佑,而不是他繼續有人來投效。
蕭戰在女子的邀請下朝着骨龍魔林深處走去,原本猶豫不決的狂獅終於做出了選擇,他沒有選擇投靠蕭戰,而是決定回牧林鎮。狂獅的決定很是堅決,他已經做好必死變得決心,不過他並未要求手下也跟着一道回去。
狂獅的決定讓蕭戰有些意外,原本朝着魔林深處走去的他停下了腳步,有了狂獅的表態,赤火的人也做出了選擇,他們同樣選擇離開。
蕭戰目送兩大傭兵團離開,原本兩萬多人,現在只剩下一萬多人,這些人的心情異常凝重,似乎都知道自己這樣回去必死無疑。
蕭戰目送兩大傭兵團的離去,選擇追隨他的莫羽一羣魔蠍的人也是臉上神情變幻不定,他們選擇了背叛,現在看着兩大傭兵團回去送死,心情的複雜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