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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特芬妮這一劍絕對惡毒,一劍就將一個女人衣物剝光,還是在數萬人的戰場上,這個女人的臉怕是都丟光了。不過對於這位美女來說,厄運還沒有結束,她的身體被絲特芬妮一劍擊飛,人才剛剛飛起來,一道身影就搶先出現在她飛行的路線上,幾乎一個閃念的功夫刀光一閃,她整個人瞬間砸落地面,瞬間就失去動靜,可以清晰看到她的頭上留下了猙獰的刀背痕印。
娜塔莎冷冷的掃了一眼絲特芬妮,剛剛一刀抽昏美女的就是她,似乎存心跟絲特芬妮較勁似地。
一個照面間就將上千名逃竄的大荒原武士打昏,蕭戰一瞬間出現在追擊的萬名大荒原武士面前。首當其衝的就是那位神座,這是一個體型健碩,身着獸皮甲的武士,最惹眼的是他的額頭生有犄角,看上去就像一個來自深淵的大魔王。
雙方照面,這是統領間的對決,蕭戰的實力或許看上去只有次神座境界,但是先前他一刀給美女坐騎了一個斬首,讓人無法將之視作普通的次神座。漆黑如墨的蛇矛射出來,那一瞬間天地似乎暗下來,所有的光亮都被那矛尖吞噬掉。
這一矛非常可怕,一矛殺出強行將所有的軌跡向着矛尖吸取,能夠做到這一點對於軌跡的掌控要求很高,難道這名頭生犄角的武士也掌控了軌跡?
蕭戰知道這傢伙絕對沒有掌控軌跡,這種攻擊雖然呈現出吞噬一切軌跡的跡象來,但這不是軌跡掌控,而只是一種招式掌控。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有豐富到極點的經驗,一矛殺出能夠將一切變化都能夠扼殺掉。
頭生犄角的武士這一矛的確可怕,不過這也就對於其他武士而言,以純粹武技能夠扼殺一切變數,但卻無法觸及蕭戰的本源之境。
刀斬出來了,人刀那一瞬間融爲一體,就連胯下的龍馬也與之融爲一體,出現在頭生犄角男子眼中的是最爲純粹的一刀,自己一矛殺出,就見一抹刀光在眼中放大,直接看重他刺出的一矛。
“碰!”
吞噬一切的矛影消失,畫面彷彿定格了,頭生犄角的男子眼中露出驚駭之色,他這一矛完全就是神座級別的攻擊,而蕭戰那一刀怎麼看都只是次神座而已,可是刀與矛碰撞時,卻呈現旗鼓相當的局面。
震驚並未給頭生犄角的男子太多的時間,這是兩支騎兵的對決,雙方往往就是那一瞬間的交手,同時也不可能只有一個對手。同蕭戰錯身而過,就在他的目光本能的追尋蕭戰而去時,一抹劍光從斜刺裡殺來,非常的突兀,當他意識到的瞬間劍光已經切入他的獸皮甲,痛楚瞬間襲遍全身。
頭生犄角的男子目光不得不收回,眼睛直接鎖定一劍刺中自己的絲特芬妮,這一劍的目的乃是直插他的心臟,冰冷歹毒到極點,雙方的魔馬在告訴接近,也許在一個閃念的功夫那刺入獸皮甲的劍就能夠貫穿他的心臟。
這一切都太快了,在大荒原沒有任何外在的力量,肉身跟武技就是一切,先前跟蕭戰神刀的碰撞已經讓頭生犄角的男子整個人出現那麼一瞬間的僵持。絲特芬妮這一劍絕對是趁機而入,讓頭生犄角的男子雖然意識到了該如何做,但是身體根本無法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僵持只會是一剎那間,就在劍刺入皮甲的瞬間,頭生犄角的男子很快做出反應,他手中的蛇矛電射而出,目標直指絲特芬妮。
只是頭生犄角男子蛇矛剛剛殺出的瞬間臉色就變了,因爲一抹刀光驟現。
一切都是電光火石間,頭生犄角的男子想要反應都遲了,他的頭顱飛起來,視線發生偏轉時他看到一個金髮美女。
頭顱被砍下來,對於一個神座來說是很難死亡的,哪怕所有的力量都被限制住,但是肉身的生命力沒有任何限制,唯一的麻煩就是頭顱被砍掉,需要一個重新回到身體的過程,這是兩軍衝陣之時,數萬人殺在一起,頭生犄角的男子頭顱剛剛飛起來就遭到數刀接踵而至的攻擊,幾乎一瞬間他的頭就如同西瓜一樣爆掉了。
一切都只是電光火石間的事情,蕭戰帶頭,就如同一口鋒利的神刀直接將上萬的騎兵斬開,數萬人的優勢瞬間顯露,整個戰鬥很快就轉變爲屠殺。蕭戰發現自己很享受這種殺戮,人馬刀三者渾然一體,刀斬出來一種奇怪的韻律相伴,讓殺戮彷彿擁有了一種詩情畫意,除了最開始那位神座外沒有人是蕭戰一刀之敵,他不知道殺掉了多少人,當敵人潰逃時才停下來。
蕭戰沒有追殺剩下的潰逃騎兵,讓人清掃戰場,他自然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俘虜很快被壓下來,就是當初那個被蕭戰一刀斬殺坐騎的美女,只不過讓他稍稍意外的是美人兒絲縷不掛昏死過去,腦袋上一個大包,同時身上看上去還被戰馬踩了不少腳,雖然神座體質強得變態,但是有些傷勢顯然沒有那麼快恢復。
“怎麼回事兒?”
蕭戰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遭遇如此可怕的蹂躪,他敢發誓她一定被戰馬踐踏過了,掃了一眼負責押解俘虜的幾個女衛,她們猛搖頭,表示不是自己乾的。
蕭戰有些無語道擺手道:“好了,甭管誰幹的,馬上帶她下去換衣服,順便將她的傷勢治療一下,我可不想她醒來找麻煩。”
目送美女被帶走,蕭戰扭頭看向身後一羣美女道:“我們跟她無冤無仇,犯得着嘛。”
蕾娜塔不以爲然道:“這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爲了達到目的喜歡出賣,她的存在只會污了公子的眼睛。”
蕭戰笑道:“放心,我雖然喜歡你這種在牀上風騷的女神,但對於人盡可夫的不感興趣。”
蕾娜塔給了蕭戰一個媚眼道:“人家雖騷,但只對公子,不要拿來跟這種賤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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