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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躺在臥室中,外面傳來嘈雜的奔跑聲、號角聲等,帝國的軍隊在集結。
這場戰爭未開始就已經註定結果,帝國一方必勝。
先不說極北軍的首領已死,艾斯德斯的帝具‘惡魔之粹’就不是極北軍能阻擋。
帝具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能幫助使用者控制寒冰、水流等,而有些帝具單純就是武器,附帶特殊能力,比如一擊必殺、異常鋒利等。
帝具可以是一枚戒指、刀、劍、盔甲等。
帝具不是人人可以使用,帝具會選擇相性契合的主人,主人死亡后帝具的能力依然存在,等待下一任主人。
帝具總體能分成幾大類。
第一種是惡魔之粹這類食用或飲用類帝具,只能使用一次,這類帝具的能力一般都很強。
第二種是武器類,這種帝具五花八門,刀槍劍戟各種都用,能力各種各樣。
第三種就比較神奇,是生物類帝具,這種帝具可能是一個類人形生物,也可以是一條狗,一隻熊等。
三種帝具各有優劣,綜合來講還是一次性帝具強大些。
蘇曉腦中回憶各種帝具的模樣與能力,他今後就要面對帝具使。
在他思考帝具的資料時,要塞外面傳來集結的號角。
“終於要出兵了嗎,現在帝都是什麼情況呢。”
想這些還太早,休息最重要,沒過五分鐘蘇曉就沉沉睡去,返回帝都後就沒這麼安逸,他算是深入敵營。
……
次日凌晨,寒風呼嘯吹過。
咚咚塔要塞內。
此時的‘咚咚塔要塞’與昨晚截然不同,大片寒冰出現在要塞內,房屋被凍結,地面上隨處可見被凍死的極北人,整座要塞已經變成冰的世界。
一名帝國士兵快步跑出要塞,
途徑一片雪地時心臟一抽。
雪地上的情景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大量戰俘被刺在一根根木簽上,木籤立在雪地中。
放眼望去,這種穿着人類的木籤至少有幾千,木籤後方的情景則更加殘酷。
昨夜開戰後極北軍就一觸即潰,沒有首領指揮,以及艾斯德斯強大的冰系能力讓戰場變成屠宰場。
凌晨兩點半開戰,極北軍在早晨五點投降。
咚咚塔要塞屯駐了三萬軍隊以及七、八萬平民,不要小看這七、八萬平民,關鍵時刻他們也是士兵。
這些人全部投降後,艾斯德斯下達了一道命令。
殺,一個不留!而且用殘酷的方式殺,用極北軍的血震懾帝國周邊其他不安分的異族。
屠殺從六點開始,不到七點結束。
將近十萬人一小時不到被屠戮一空,他們的屍體有些被堆成一堆,有些被做成‘雪人’,有些被木籤穿起。
消息在早晨九點傳到極北軍散落在周圍的其他小部隊,極北軍的各個部隊開始潰逃,向極北更寒冷的深處逃亡。
當天上午十一點,極北要塞方圓幾公里內都看不到一名極北人,這些人被嚇破了膽。
帝國軍在十二點左右撤回極北要塞,下午一點左右,三十多萬的病號率先返回帝國。
兩點左右十多萬未生病的帝國軍也開始撤離,極北要塞中僅留下不到五萬人。
之所以這麼着急撤退,是因爲行軍打仗需要大筆錢財,五十萬軍隊每天吃掉的軍糧是個很恐怖的數字,而且這些糧食都是運來的,成本更高,況且還有其他花銷,醫療、藥物、武器磨損、人員傷亡的撫卹金等。
如果讓五十萬人鎮守要塞,以帝國國庫現在的儲蓄,不出半年就會出現拖欠軍餉的情況,一年內帝國的經濟將大幅度衰敗。
要塞有五萬人鎮守就足夠,以往極北要塞中僅有幾千人。
想往極北運送物資太難,帝國一直在削減邊防軍的數量。
難怪帝國最終會亡國,削減邊防軍的數量就是在花式作死。
現在的帝國像一顆爛到空心的大樹,就看誰有勇氣踢上一腳。
……
帝國軍隊返程的路上,大部分士兵都是步行,這導致整體行軍的速度不快。
蘇曉坐在顛簸的馬背上,他從沒騎過馬,也沒想到這四條腿的交通工具這麼難掌握。
可一名暗部怎麼能不會騎馬,所以不會騎也要會騎。
蘇曉憑藉腰力與下盤的力量強行騎馬,他騎的第一匹馬在行進三十分鐘後倒地,口吐白沫,腹部不停抽搐,那是把他用蠻力夾的,也苦了那匹馬。
第二匹馬的命運就好了很多,至今還沒出現口吐白沫的徵兆。
這匹馬無大礙,可蘇曉整個人都不好了,勉強騎馬是一件很累的事,他現在屁股很痛,胸部以下的位置都陣陣痠痛。
“將軍,還有多久能返回帝都。”
蘇曉罕見的主動與艾斯德斯開口。
“嗯?”
艾斯德斯頗感意外。
“大概兩天左右。”
蘇曉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你不會騎馬吧。”
被識穿了,這點蘇曉也很無奈。
“嗯。”
“爲什麼?”
“我討要這帶毛的畜生,這讓我很不適。”
艾斯德斯詫異,她可能沒想到‘冷麪’的蘇曉會討厭某種東西。
“你之前的組織沒教過你騎馬?”
“教過,不過我把馬殺了。”
這次艾斯德斯不淡定了。
“把馬殺了?後果呢?”
“被吊起來抽了兩百鞭子,差點死掉。”
艾斯德斯輕笑一聲,嘖嘖稱奇的看着蘇曉。
“最後這件事怎麼處理了。”
“我練習奔跑,最後跑的比馬更快,而且耐力不差於馬。”
艾斯德斯再次輕笑一聲, 附近其他軍官也笑了起來。
“跑的比馬還快,我到底收了一個怎樣的部下,你既然這麼不喜歡騎馬,那爲什麼現在要騎馬?”
蘇曉早知道躲不過這個問題,他給出一個出人意料的回答。
“暗殺部隊不會騎馬會被懷疑。”
如果十句都是謊言早晚會被識破,可如果十句中有幾句真話,那麼謊言也會被當成真話。
“你也別勉強了,去後面物資車上坐着,你的馬又吐白沫了。”
蘇曉身下的戰馬轉頭,那無辜的目光似乎在控訴蘇曉。
“謝將軍。”
跳下戰馬,蘇曉一瘸一拐的走向補給車,他終於解脫而且成功矇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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