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鎮子,蕭戰將索言仍在地上,將十八蛇衛與秦秀秀喚出,然後有些擔憂的道:“你們這點人手真能將這西北刀域滅掉?”
秦瑤輕笑道:“上回在逐風山莊時,不是也有幾十個巔峰虛武以上的高手嘛,還不是照樣被一擊而潰。”
蕭戰皺眉道:“可是我還是比較擔心,畢竟你們這次可要面對強大的玄武。”
秦瑤搖頭道:“夫君不用擔心,有十八蛇衛與秦秀秀,就算是巔峰玄武也要飲恨,一個小小的西北刀域不足爲慮。”
蕭戰不再強求,不過仍是說道:“西北刀域畢竟是一個大派,人口衆多,爲了將他們一網打盡,我就將一部分被煉製成了傀儡的美女高手交給你吧,大戰她們可以不出力,但收拾殘局還是非常有用的。”
這些女人個個都是修爲恐怖的人,有她們在那怕無需她們動手,也可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因而這次秦瑤並未拒絕。讓一名王級蛇鬽女提着如死狗般的索言,秦瑤和戰嫣嫣領着她們浩浩蕩蕩的消失在天際。
衆女離去後,蕭戰回到了鳳舟內,根據地圖的指示來到了大型礦脈所在地。要採礦對於常人來說可能很難,需要很多設備,但對於現如今的蕭戰來說卻異常輕鬆,他的手下現在就有大批武力超強的女人,她們一拳下去就能砸倒一座山峰,想要開採礦脈並不是一件難事。
蕭戰甭管三七二十一,他將一衆美女傀儡武士召喚了出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礦脈隱藏之地,看着自己身後龐大的陣容,蕭戰自得無比。雖然他沒有采過礦,但身後這羣具有恐怖武力值的美女在,別說採礦了,就算是他想要將方圓百萬公里之內所有大山夷平了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提蕭戰用武力野蠻開採,秦瑤和戰嫣嫣領着一羣女人向着西北刀域進發。從小鎮到西北刀域駐地的路程並不遙遠,不到一個時辰的全力飛行,目的地就遠遠在望了。
將索言如死狗般扔在了地上,一名蛇鬽女一腳暴力的將他踩住,一聲淒厲的慘叫,讓蛇鬽女有些尷尬。她可是王級蛇鬽女,修爲恐怖之極,那個肉身力量遠勝一般的肉身虛武,這索言的肉身實在是太差了,原本輕輕的一腳,就差點將他踩死。雖然收力快,但仍是將他踩得吐血,斷了無數根骨頭。
對於索言,秦瑤沒有一絲好感,無視他的慘狀,冷冷的道:“雲燕,交給你了,記得快點兒,咱們時間緊迫!”
一身黑色勁裝的雲燕看了一眼慘不忍睹的索言,厭惡的皺了皺眉,她也懶得問話,直接將神識透入他的心靈之中,將所需信息弄到手後,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向着西北刀域門派駐地飛去。
西北刀域的門派駐地並非在什麼名山險地,而是在西北最大的一座城市薩摩城,整座城市擁有人口上百萬,據說住的全是西北刀域的門人和親屬。
西北刀域之所以稱之爲刀域,其原意就是派內弟子都使刀,尤其是門主索圖,更是號稱西北第一刀。分內門和外門,內門都是核心弟子,外門自然都是外圍弟子,不過沒有都可以通過考覈進入內門,成爲核心弟子。
不論內門還是外門都分武堂和長老堂,武堂招收的都是一些天才弟子,是整個西北刀域的中堅力量,是門派的未來,而長老堂則是門派的精英匯聚之地,外門長老堂最低標準是仙武,而內門則是虛武,目前人數過百,實力強橫之極。除了武堂和長老堂還有一個專爲客卿準備的聚英堂,能加入者最低修爲都是虛武,目前人數多達數十人,其中虛武之巔竟多達十人。
刀堂,乃是西北刀域議事之所,今日門內主要負責人聚集一堂,門主索圖,內堂堂主索蘭,內長老堂大長老索幽,外堂堂主索俅,外長老堂堂主索厲,客卿“仇劍”池桑和“妖槍”乜焰,這西北刀域最強七人都已出席。不過此時的刀堂內氣氛卻顯得非常壓抑與凝重,所有人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笑容。
“唉!”
突然,壓抑的氣氛被一聲嘆息打破,只見內長老堂大長老索幽語氣沉重的道:“我早就說過,咱們西北刀域的實力雖然強大,但天魔宮卻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
生得異常冷豔的內武堂堂主索蘭蹙眉道:“爹,現在可不是後悔的時候,攻打天魔行宮咱們都已參與了,現在要考慮的是到底該如何解決這個可能導致我們滅門的危機。”
外武堂堂主索俅卻是不屑的哼道:“天魔宮已經日薄西山了,不然也不會過了這麼久了都沒有人來報復咱們。更何況參與攻打天魔行宮的可是還有五行劍宗和血殺魔宗這樣的超級大派,光一個血殺魔宗,天魔宮就不一定應付得來。”
索幽冷笑道:“日薄西山?你小子簡直就是無知,血殺魔宗又能怎樣?據可靠消息,他們的門主血無極就被天魔宮的燃情魔尊給幹掉了,可是現在血殺魔宗連屁都沒有放一個。”
索俅強辯道:“不是他們不報,而是在等待時機罷了。”
索俅不屑的道:“等待時機?簡直就是笑話,燃情魔尊是誰,那可是玄武巔峰的強者,血殺魔宗實力雖強,但能否找出一個抗衡者都還是未知數。如果沒有同等級的高手,憑她一人就能將血殺魔宗給滅了。”
聽聞索幽的話,刀堂內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索俅駭然失色道:“血殺魔宗可是魔道八派之一,其實力堪稱恐怖,只憑一人就能將其滅掉,這未免太過聳人聽聞了吧?”
索幽苦笑道:“你們看到的只不過是天魔宮實力的冰山一角罷了,想想看吧,一個門派數十萬年力壓天元所有門派,雄踞第一的寶座,它的實力那是何其恐怖。就算他們真的日落西山,但隨便拔出一個腿毛比咱們整個門派都還要粗。你們也不想想,咱們西北刀域實力雖強,但在北方卻有好幾個勢力勝過我們,可是數千年過去了,他們仍是縮在自己的地盤內,並非他們沒有野心,而是他們知道敢挑戰天魔宮那絕對是找死。天鼎派的實力如何,天元正道三大超級門派之一,派內玄武高手無數,可就連他們都不敢染指天啓北方,憑咱們西北刀域的實力絕對是以卵擊石,不粉身碎骨纔怪!”
門主索圖臉色陰沉不已的道:“那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索幽嘆道:“留在我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了,要麼負荊請罪,要麼舉派離開天啓,有多遠躲多遠,遠離天魔宮的勢力範圍。”
索圖如今實力大進,豈容退縮,他立時雙目寒光迸射,聲音冷冽如刀的道:“這不可能!咱們西北刀域縱橫西北,豈能望風而逃,如果咱們將老祖請回,不知會否有轉機?”
索幽搖頭道:“玄武每一重天的差距太大了,就算老祖回來了,咱們的下場也不會變。”
索圖不甘的道:“這……”
廳外突然傳來一陣憤怒的嬌喝聲,索圖剛想說的話有嚥了回去,沒多久就見一名豔麗夫人推門而入,他不由皺眉道:“我正在議事,你一個婦人這麼闖進來成何體統。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婦人厲聲道:“咱們的寶貝兒子都快被人殺了,你還有工夫議事!”
索圖臉色立變,殺氣森然的喝道:“豈有此理!誰這麼膽大妄爲,簡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