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一身素服,梳了個墜馬髻,年齡看上去將近四十歲,眼角已有淡淡的魚尾紋。不過由於修煉媚術的原因,她的肌膚仍然白皙、細嫩。美婦人給人的感覺就一個字——柔,她的柔能化精鋼爲繞指柔。
美婦人的修爲在破劫之巔,年齡比之美女管家還要大,容貌已呈現衰老之勢,如果不能突破到仙武之境,不到十年她就會衰老成一個老太婆。
美婦人容顏絕美,有六分神似詩情,她應當就是詩情的母親——詩音。當初詩情出生時,她母親不知道她的生父具體是誰,索性就讓詩情跟着她姓。詩音的身段婀娜妖嬈,胸脯脹鼓鼓的,難以滿掌而握,但較之詩情還有一段差距。隨着她忙碌的身影,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滑過她的粉背,滑過纖細的腰肢,最終落在素裙包裹的臀部之上,瞬間兩人口水猛咽,眼光熾烈如火。
天!
好大!好翹!
都快賽過詩情了!
蕭戰雙眼火熱,詩情這丫頭果然沒有說錯,她母親論翹絕對要勝過她,這還真不愧是一對母女,都生得如此的極品。
當美婦人站立時,她那背臀曲線就已顯得驚心動魄,灼人眼球了,而當她蹲下身子時,那強烈的視覺衝擊更是迫面而來,只讓蕭戰的眼珠子看得都差點瞪出了眼眶,他在心下暗呼,這女人是不是將肉都長到了此處,不然怎會翹得如此過分。
一般女人的屁股上要是長了這麼多肉,不是變形,就是顯得臃腫,甚至會破壞整體美感。可詩音卻完全違背了這種規律,那圓潤的弧形,無不都在述說着美人的臀部是多麼的渾圓美挺,當屬極品中的極品。蕭戰恨不得立馬脫掉美婦人的下裳,近距離的驗賞一番。
而一旁的天擎更是如遭雷擊,腦中一個執念瘋狂閃熾,就爲了這極品翹臀,他也要想盡辦法得到這個極品美婦。念及至此,天擎忽然一愣,他很是忐忑的看向蕭戰,心下暗自祈禱,這妞千萬別又是大哥的女人。
一瞧天擎的眼神,蕭戰眼皮一跳,就知道這小子在打什麼注意了,雖然他不信就憑這小子那點兒微末之極,能夠博得美婦人芳心。可就怕萬一美婦人嗜好特殊,喜歡這種毛還未長齊的小屁孩,那就糟了。並非蕭戰看上了美婦人,想將她與她女兒一併弄上牀,雖然這種想法很是令他心動。他之所以反對,就是因爲美婦人可是詩情的母親,要真讓這小子搞上了,他顏面何存,到時難道叫這小子岳丈?
靠!堅決不行,萬萬不行。
心下打定主意,蕭戰率先朝着美婦人走去。
其實詩音早就發現了闖進她院子的三位不速之客,她更是感受到了落在她臀兒上的灼熱目光。對於自己那肉呼呼的翹臀,對男人的殺傷力,她太清楚了,被男人盯着猛瞧,她已習以爲常,更是引以爲豪。
詩音一對妙目掃過三人,各自情況瞬間瞭然於胸。水柔晶是個美人胚子,調教一番後,再將其送到御香樓,定能紅極一時,成爲乾城絕大多數男子的夢中情人。而旁邊兩個男的具情兒那丫頭說,都只有十四歲,只能算一個還未成年的雛兒,詩音毫無興致。
可事總有例外,她那女婿的媚術不但到了巔峰,還永不枯竭,這樣的能力讓她很是驚異。第一次聽女兒提起,她是萬萬不信的,才十四歲,怎麼可能!?可昨夜女婿連御九女的風姿,現在都歷歷在目,每每想起,她就渾身燥熱。一個永不枯竭的極品處男對她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昨夜她差點沒能忍住,提着臀兒,裸.身上陣,親身體味一番女婿的美妙。至於什麼母女同侍一夫,她纔不在乎,就算對方是她的親身兒子,只要他有這能力,她會想方設法將他誘上牀,狠狠壓榨。
看着走到近前的三人,詩音微微一笑,一雙妙目笑意盈盈的凝視着蕭戰,嗔道:“你就是我那女婿蕭戰吧,都來詩府這麼久了,也不來拜見一番我這個丈母孃,是不是有意見?”
聽她這麼一說,蕭戰很是尷尬,人家女兒現在都同他睡在一起了,他這做女婿的進了門都不拜見丈母孃,的確是說不過去。當下急忙施禮道:“那個,小婿見過岳母大人。”
白了他一眼,詩音眼內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柔聲道:“用不着這些虛禮,情兒既然已是你的女人,咱們也就算一家人了,今後你就跟真情兒喚我娘吧。”
看着眼前這個俊俏得過分的女婿,詩音的笑容愈發的甜蜜,一陣噓寒問暖,那母性的溫柔幾乎將蕭戰的心給溶化了,他很是親切的喚美婦人做娘。
看到大哥轉眼間就成爲美婦人的兒子,天擎興奮不已,這次大哥沒辦法跟他搶了。要是將來他將美婦人泡上手,大哥是不是要改口,稱呼他爲爹呢,啊哈哈……
天擎心下一陣無聲大笑,這可是他揚眉吐氣的大好時機,連忙施禮道:“小子天擎,見過伯母。”
詩音微微一笑,點頭道:“哦,你是戰兒的結拜弟弟吧。”
“正是,這次來到貴府多加打擾,晚輩真是過意不去啊。”
作爲媚術高手,對於天擎那些心思,詩音一眼就能看出,如果這小子還是處男的話,興許她還有點兒興致奪了他的初夜,現在嗎,她興致缺缺,當下淡然道:“你是戰兒的結拜兄弟,怎能算做外人,就當在自己家中,隨意一點兒。”說完詩音看着蕭戰道:“戰兒,將這株盆景搬到孃的臥室中去。”
蕭戰點頭應命,可剛走兩步,就道:“娘,您的臥室在哪兒?”
詩音捧起一盆花,笑道:“走吧,娘同你一道去。”
看着就要離開的兩人,天擎急忙出聲道:“那個,是否需要晚輩幫忙?”
“用不着,你是客人,我們母子兩就夠了。”
說完詩音領着蕭戰朝着他的臥室而去,只剩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天擎,他看着詩音那搖曳的身子,一陣魂不守舍,嘴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感覺美人兒對大哥的興致要遠大於自己呢?大哥可是她女婿啊,母女豈能同侍一夫?”
天!
念及至此,天擎忽然雙目圓睜!
母女同侍一夫?
這可是傳說中的母女花耶!
做爲男人,那豈不就是幸福死了!
光想到兩母女絲縷不掛,將她們那極品翹臀高高撅起,跪伏於牀上,等着大哥臨幸,天擎眼都綠了,心中那妒火幾乎將他焚燒殆盡。
這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