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數人合抱的大樹旁,蕭戰轉過身來,還未待他講話,詩情一個縱身,撲入他的懷中,兩人的嘴一下子咬含在一起了。蕭戰一愕,旋即雙眼含笑的回吻起來。
熱吻了一陣,詩情一把將蕭戰抵在大樹上,在他錯愕間,極是嫵媚的蹲下身子,解下他的腰帶。就在她要剝下褲子時,蕭戰一把抓住她的雙手,苦笑不已的看着她。
“乖徒兒,你想幹嘛?”
詩情滿臉的春意,她飛了蕭戰一個明知故問的媚眼後,吃吃笑道:“師父不是說要用一用徒兒的身體嘛,不將這褲子給脫了,師父如何用,如何研究?”
蕭戰伸出手來捏了捏她那因爲情動而脹紅的臉頰,沒好氣的道:“你這丫頭,腦子裡怎麼儘想些這樣的事兒,爲師只是想研究一下仙武的身體有何不同而已。”
詩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愕然道:“師父沒事研究這個幹嘛?”
蕭戰笑容期待的道:“爲師掌握了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將一個人用精神力完全複製下來,然後只要將這個複製體融入己身,說不定爲師能夠暫時突破到仙武。到時就可以藉此機會,瞭解仙武之密了。”
詩情失聲道:“真有這麼厲害!?”
蕭戰點頭道:“理論上可行,不過還只能等到試過了之後才知道。”
既然是辦正事,詩情很是乖巧的將蕭戰的褲子重新系好,然後擡頭看着他道:“師父,徒兒需要做些什麼?”
“盤膝坐好,待會兒聽從爲師的安排就是。”
詩情聽話的盤膝坐於樹下,一雙美目好奇的凝望着他。她的容貌較之四個月前更勝一分,出落得更加的美豔、迷人。內裡穿得是一貫的紫色,外罩一件黑色長袍,腳踏蠻鞭,氣質由剛剛的嫵媚,轉眼變得高貴冷豔。
蕭戰與她相對着盤膝坐好,首先讓她什麼也別做,閉上雙眼。然後蕭戰運起“真實之眼”,掃過她的身體,一幕幕詳情,紛紛保存入腦域中,接下來就是將兩人身體進行對比與分析了。運轉腦域,全力分析複製體與自身的差異,十多個呼吸過後,蕭戰的眉頭緊蹙了起來,一刻鐘過後他頹然放棄了分析。
蕭戰發現兩人除了男女的差異之外,其它方面竟沒有任何差別。
這怎麼可能?
蕭戰絕不相信仙武同破劫之境的武者沒有差異,只是他沒有找到關鍵而已。想到這蕭戰再次開啓“真實之眼”觀察詩情,這次他直接將“真實之眼”開啓到四級,並讓她動用一些仙武的威能,再次複製與分析之下,得出的接過竟和先前一模一樣。
難道仙武同破劫之境的武者沒有差別?
這不可能!
仙武能夠翱翔天際,他們的身體可以隨意調用天地能量,一定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只是他沒有找到而已。現在既然找不到,那就只能說明他“真實之眼”的等級不夠,無法看到這種差異的存在。
想到這蕭戰聯繫上了小蜜,將自己的猜想告知她之後,得到的答覆是肯定的,小丫頭還告訴他,要想看到仙武的秘密,他的“真實之眼”至少還需再次提升一級。
這一結果只讓蕭戰暗自苦笑,“真實之眼”的提升何其難,每一級的提升精神力都需增長十倍,第四級精神力需要五千萬晶,達到第五級豈不是需要五億。
五億啊,除非他的修爲突破到仙武,不然根本就無法達到。再次苦笑一聲,蕭戰不得不放棄了通過模擬作弊的打算,只得老實的修煉,爭取早日將“天魔變”的第一變練成,並將“火之竅”開啓,看看能否一舉踏足仙武。
看到蕭戰愁眉苦臉的,詩情忙道:“師父,這就完了?”
蕭戰嘆道:“雖然能夠複製,但卻無法找到仙武的秘密,咱們還是上路吧。”
“啊!可徒兒什麼感覺都沒有啊,怎麼就結束了?”詩情一臉的好奇。
這丫頭越來越迷人了,蕭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搖頭嘆道:“既然無法走通捷徑,那今後就只得老實修煉了。走吧,別讓他們久等。”
說完蕭戰跳起身來,朝外走去。
詩情微微一笑,起身追上蕭戰,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笑意盈盈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看着他們這麼快就出來了,都是一臉的困惑,尤以司徒劍爲最。通過近兩個月的觀察,他發現師父和師姐只要幹上了,就會殺個天昏地暗,不雙雙盡興了,是不會鳴金收兵的,難道他們剛剛什麼也沒幹?
蕭戰自然沒空理會他大弟子的想法了,將陣法撤掉。
當陣圖一撤,氣溫陡降,外邊已堆積了近米深的雪,要想上路還需開路。不過這些難不倒他們,畢竟一夥人除了葉離,修爲都非常強勁。一番商量,大夥最終決定走出去,說是商量,其實就是蕭戰一個人做出的決定,隨叫其他人都得聽他的。就當練手,司徒劍接過了這個開路的重任,不多時一道道劍氣從他手中的長劍飛出,將路上積雪震飛、氣化,但又不破壞地面。
雖然是處於森林外圍,但要走出去仍有數十里的路程。走上數裡衆人發現了一個倒塌的祭壇,幾乎已被積雪覆蓋,蕭戰好奇之下,一個風系魔法,將積雪吹開,露出內裡真容。祭壇的四周仍可見無數殘缺不全,類似人體的白骨,這些白骨非常奇特,長劍砍在上邊,火星迸濺,讓衆人稱奇不已。
在祭壇的不遠處還有一處很深的洞穴,一股濃烈的腐臭瀰漫在洞口處,以衆人的眼裡,可以瞧見內裡都是乾屍,人畜皆有,看死狀都是被抽掉全身精血而死。洞穴旁有兩尊似蛇似龍的圖騰雕像,這種動物衆人都未見過,在圖騰上有着說明的文字,彎彎扭扭如蛇行,像是一種蛇形文字。
神識掃過洞中,內裡除了屍體別無他物,蕭戰皺眉道:“這是一處廢棄了的祭壇,洞中沒有一絲生命氣息,怨氣濃烈,聚而不散,內裡定是佈置了些專門凝聚怨氣的陣法。這上面的文字你們有誰認識,到底說些什麼?”
司徒劍搖了搖頭道:“這種文字沒見過,這裡應當是拿人畜祭拜這種靈蛇的場所,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兒,在很久以前就被人給摧毀了。”
蕭戰想了想,決定將這些怨氣給淨化掉,讓內裡冤魂得意解脫。先是將一個萬能破解咒語給扔了下去,雖然這咒語用來破解師父留給他的那枚戒指,耗了他八年的時間,但是破這個陣法卻非常的利索。咒語扔進去的一剎那,洞內的陣法就破得剛剛靜靜。倏地,洞內怨氣翻涌,魔音滾滾,似欲衝出洞來。剎那間又是一個淨化術扔下洞,不消片刻,怨氣被驅散一空。
四下搜尋一番,見沒有什麼新的發現之後,衆人這才繼續上路。沒多久一行人來到一處遺址,建築風格與那祭壇相似,雖被積雪覆蓋,但仍可看出廢棄年月久已。遺址內中找到很多腐爛得只剩下骨架的屍體,其中很多殘缺不全的屍體,怪異非常,居然有尾巴,骨質同樣堅硬如鐵。遺蹟內到處殘垣斷壁,想來這裡曾今發生過一場慘烈的戰鬥。
看了看天色,衆人加快了速度,時近酉時,終於出了深林。現在是寒冬,用不了多久天空就會暗下來,大家加快了趕路的步伐,希望能夠碰上一戶人家,好歇歇腳。畢竟四個月來六人幾乎都是在野外度過,都快成野人了。
天暗之前,六人來到了一個村落內,這個村子不是很大,也就十來戶人家。蕭戰一行人是寄居在一個老嫗之家,她的兒子住在雲滇,除非必要從未歸家。這裡住的都是些老人,他們說的語言很是難懂,不過憑着蕭戰強大的精神力與記憶,不一會兒就掌握了這種方言,並能與之流暢的交流。
蕭戰將這次在森林內大的一些獵物送給了老嫗,由於人多,總不能讓人家老人忙碌,就由司徒劍準備晚飯,柳玉和秦月在一旁協助。
蕭戰閒着無事,就與老嫗攀談了起來,一番閒聊下,老嫗看着同蕭戰隨行的六女,好意提醒道:“公子,我看你們也是個外地人,明日一早你們趁早離開。在離這數百里處的一個蛇谷內,盤踞着一羣蛇族後裔,他們自稱雲滇龍族,謠傳雲滇城就是他們所建。他們四處捉拿青年男女,男的都被他們拿去獻祭給他們供奉的神蛇,這些所謂的神蛇只有雌性,其性甚淫,愛與雄性生物交配,用以繁殖後代,每次交配完成後,定將配偶吸成人幹。女的會選出漂亮的,通過一種儀式抽出魂魄,將蛇的靈魂注入軀體內,製成美女蛇兵,她們已喪失人性,擁有蛇尾,兇殘、嗜血、好淫。”
“蛇族!?”
蕭戰立時回想起在林中所遇到的那些長有尾巴的屍骨,好奇心一時間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