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好奇的扭頭望去,恰巧與蒙面美人瞟過來的目光相撞,霎時,兩人如遭雷擊,渾身皆是一震,目光就像磁石般再難分開。
雙方相隔五六米,但卻產生了奇異的共鳴,氣血激盪,血脈賁張,緊接着就連情和欲都產生了共鳴,波波情醉,撼人心扉。
天!
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種反應如此強烈,讓蕭戰始料未及,長這麼大他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賁張的血脈,激盪的情慾,讓他的身心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欲將白衣蒙面女郎擁入懷中的衝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躁動身心平靜下來。
還未等蕭戰弄明原由,他體內的玄功陡然一變,接着真元驚蟄了,竟以一種特有的頻率和對面的白衣蒙面女郎產生了共振!
蕭戰倏然一驚!
竟是《情慾寶典》上的“玄心訣”!
難道她修煉的是女篇?
蕭戰飛速在腦中搜索着女篇的介紹,很快他就困惑起來。這感覺和反應雖然有些相似,但卻存在着很大的差異。他感覺體內運轉的玄功時而迫切的想要同對方交融在一起;時而又欲貪婪的將對方吞噬。
這種反應告訴蕭戰,眼前白衣蒙面女郎所習玄功不下於他的《情慾寶典》,甚至於相生相剋。直覺告訴蕭戰,如果他能在玄功對決中獲勝,那麼他的《情慾寶典》將更上一層樓。
想到這蕭戰整個人興奮起來!
相較於蕭戰的興奮,白衣蒙面女郎已向着靠窗的他走來,隨着距離的拉近,她的身體竟激動得直顫慄,害怕、惶恐、期盼、狂喜……種種情緒紛紛涌上心頭,一時間她竟熱淚盈眶,情難自控了。
五六米的距離轉瞬及至,蕭戰看着近在咫尺的蒙面女子,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他心中的喜悅、激動、渴望,愈演愈烈,竟難以遏制起來。蕭戰發誓絕對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可心中的感覺卻有種熟悉的感覺,彷彿彼此曾今是一對生死戀人了。同時佔有的慾望又折磨着他,讓他恨不得將她吞掉。
想到剛剛某男娘子、娘子的叫個不停,蕭戰一激動,脫口而出道:“娘子!”
聞言,白衣蒙面美人身子陡然一顫,她的芳心沒來由的一醉,雙眸內水光盪漾,顫聲道:“相公!”
這一出聲,直叫她身後某自命爲夫的男人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怒火狂涌。
而坐在蕭戰對面的莫刀和天露,更是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對激動不已的男女,他們難道真的認識?目光在兩人間來回瞟過,旋即暗自否定,這女人一看就不是絕仙城之人,據他們所知蕭戰六歲就來了戰族,根本沒有離開過,他們不可能見過。可他們已經娘子,相公相互熱情的叫了起來,看那模樣,就像一對失散多年的生死戀人。
太奇怪了,難道戰族的男的也能和外族女人一見鍾情?
聽到美人的回答,蕭戰激動得站了起來,伸手緊握她的手掌。霎時,兩人身體齊齊劇顫,真元如脫繮的野馬,激盪、狂奔起來。倏然衝入對方的體內,就如魚兒遇到了水般,眨眼間波波酥麻的快意像電流般,刷過彼此的身體,滾燙的血液汩汩直沸,每一個細胞,每一絲慾望彷彿都在瘋狂顫鳴。
陡然,白衣蒙面美人體內運轉的真元脫離原本的路線,衝入無數陌生的穴竅,經脈中,一種全新的,更加玄奧的運轉路線倏然成型,兩人的經脈瞬間化爲整體,真元合二爲一,在彼此的經脈中激盪不休。
這是!
?白衣蒙面美人倏然驚喜交加,嬌嫩的身體激動得顫慄起來,這樣的反應,這樣的感覺不正是她師父所說,只有碰到身懷《情慾寶典》的男人才會出現的嘛。
天!困擾、折磨她無數個日夜的難題終於有望得以徹底解脫,盯着眼前還略顯稚嫩的蕭戰,她激動不已的道:“相公,妾身還不知道你姓啥名誰呢?”
聞言蕭戰興奮的道:“爲夫蕭戰,娘子怎麼稱呼?”
“妾身慕容燕。”
聽到兩人的對話,不單莫刀和天露傻了,所有食客都傻了,搞了半天他們原來都不認識啊。才第一次見面連對方姓啥名誰都不知道,就互定終身,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而慕容燕身後的某男臉色已是鐵青一片,如果他們認識也就罷了,可偏偏他們才第一次見面,這簡直就是當着他的面給他戴綠帽子,心間殺氣幾乎快要爆裂開來。
沒有理會衆人的目光,蕭戰拉着慕容燕的手坐到了桌旁,坐下的瞬間兩人很是自然的將椅子挪了挪,手掌交相緊握,雙目含情相對,緊挨而坐。眼前的美人蕭戰真是越看越喜,雖然無法一窺全貌,但就像某色男說的一樣,那面紗下朦朧的玉容,定是美豔逼人。
“娘子,爲何我見到你,就情難自控,彷彿彼此早已認識了般。可我非常的肯定我們以前絕對沒有見過,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嗎?”
慕容燕雙眸內滿是笑意,聞言亦道:“燕燕亦有同樣的感覺,見到相公的那一剎那,燕燕就肯定你是她宿命中的情郎,咱們的因緣天定,是躲也躲不掉的。”
“燕燕!”
“蕭郎!”
緩緩地,兩人的腦袋越靠越近,慕容燕雙眸半閉,呵氣如蘭,面紗下她的兩片微張的紅脣清晰可見,就在蕭戰要咬含向美人櫻桃小嘴,天露咬牙切齒嗎,衆食客瞪大雙眼,拭目以待時。
“嘭!”的一聲,一隻手掌猛地拍在桌子上,倏地將渾然忘我的一對戀人給震醒,然而巨大的掌力拍擊之下,桌子、碟子、酒杯卻紋絲不動。
瞥了一眼來人,莫刀悠然的收回了按在桌上的左手,他的興致一下子被提了起來,剛剛是一見鍾情,現在怕是該上演橫刀奪愛了吧。
蕭戰茫然扭頭,看着忽然出現在桌前,怒目而視的男子,他的相貌頗爲俊美,只是眉宇間陰曆、狠辣之色太濃,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狠角色。此時的他由於憤怒而面目扭曲,暴虐的殺氣幾乎凝成了實質,青色氣勁灌滿手掌。
“媽的!你敢勾引我老婆!”
蕭戰盯着急怒攻心的男子,一臉的困惑,道:“你老婆,誰啊?”
男子伸手一指慕容燕,冷然道:“她,就是我的老婆,她的一切都是屬於我,除了我沒有人可以碰她。”
蕭戰扭頭問道:“燕燕,你認識這傢伙嗎?”
慕容燕看也不看他,搖頭道:“不認識,妾身的一切都屬於相公,這傢伙莫名其妙,像一條瘋狗一樣纏着燕燕,甩也甩不掉,煩死人了。”
蕭戰咧嘴一笑,盯着目露兇光的男子道:“聽到了,我老婆根本不認識你,今後不要再像條瘋狗般纏着她,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然而聽到蕭戰的話般,男子無所謂的一陣冷笑,陰冷的目光一掃兩人,最終落在慕容燕臉上道:“我說過你是我老婆,你就是我老婆,有男人又怎樣,本少爺最喜歡的就是有夫之婦,尤其是當着她們的男人進行征服,那樣才更有勁道。”
接着盯着蕭戰,殺氣凜然的道:“至於你男人,爲了防止你們將來舊情復燃,殺了就是。”
說完,男子雙眼內忽的兇光暴射,“鏘!”的一聲,腰間長劍出鞘,手腕一抖,劍光爆閃,宛若寒冬臘月,朵朵紅梅爭相怒放,朝着蕭戰的眉心怒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