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膳,蕭戰當着秦念然的面將天宓抱入懷中,本來打算哄美人開心的他,在將美人抱入懷中下一剎那,腦中的旖念頓生,很快就劍拔弩張了。那一瞬間,蕭戰的雙手在心中的渴望的驅使下,竟扶上了天宓的翹臀。霎時,就將仍在生着悶氣的小美人弄得面紅耳赤,羞惱的瞪着美眸,怒視着他。
很快在秦念然的咯咯嬌笑聲中,蕭戰被惱羞成怒的天宓轟了出來。看着緊閉的房門,蕭戰嘿嘿一笑,對於摸自己的老婆,他覺得天經地義,心中倒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稍稍有些困惑的就是覺得自己的定力似乎變差了,才抱了一下而已,心中竟產生了想要摸美人屁股的衝動。
皺了皺眉,蕭戰腦中念頭忽然一跳,難道這一切都是天宓那獨特的媚體在作怪?根據他的觀察,天宓的媚體是以她的翹臀爲中心塑造的,難道她屁股的結構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不成?
這個念頭一起,就彷彿着了魔一般難以遏制,讓蕭戰心癢難煞之極,他恨不得立馬推門而入,找天宓問個明白。不過蕭戰還是強壓下了這股衝動,他知道現如今的天宓絕不會告訴他,說不定惱羞成怒之下還會大打出手。看來需得想個法子,要麼就像昨天夜裡般,將這丫頭剝光了,在牀上好好研究一番。要麼就將這半生不熟的米徹底煮成熟飯,讓這丫頭徹底臣服。
吹了吹口哨,蕭戰立馬聯繫上了夢境空間中的精神體。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刀之心”和“槍之心”,現在正在忙着凝聚“武道之心”,所需時間換算下來,現實中大概還需十天左右,這“武道之心”就能凝聚成型。
無奈一嘆,現在的蕭戰可要抓緊時間早點將十萬套劍訣統統練到圓滿之境才行,只要達到了心劍之境,他劍法的威力將更上一層樓。想了想,蕭戰決定前往秦府的練武場練劍,畢竟有些劍法威力很大,而秦府不像戰谷般到處設有禁制,很容易造成破壞。
想到這蕭戰來到門前,拍了拍門道:“念然,秦府的練武場在哪?”
小丫頭笑嘻嘻的打開了房門,指明瞭方向後,她嘟起紅豔豔的嘴脣,印在了蕭戰的臉上,然後揮揮手,再次將房門關上。
被這小丫頭偷襲,蕭戰有些鬱悶。當然他鬱悶的不是這個原因,而是他發現這兩小丫頭才呆了一會兒的時間,竟好得跟親姐妹一般,莫不是她們結成了什麼同盟吧?
胡思亂想間,蕭戰向着練武場而去。
恰巧這個時候,一名中年男子走出練武場,沒多久他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臉色突然陰了下來。
“爹,孩兒回來了。”
就在中年男子扭頭的瞬間,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向他走來。看着中年男子,青年的臉上堆起來燦爛的笑容。不過中年男子卻是冷哼了一聲,他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喜色,反而透出強烈的不滿。
“哼!你小子終於知道要回了,當年一聲不響的偷偷跑出家,連一個信都不留下,讓你娘急得到處找。”
青年男子尷尬的笑着,強顏解釋道:“啊哈哈,父親啊,孩兒是出去歷練,對!是歷練啊。怎麼算偷偷跑出去了,當初我不是託人捎了口信嗎?怎麼,難道沒有傳到?”
“哦,傳是傳到了,可爲何是一個月後才傳到的?”
“怎麼可能?靠!一定是那小子故意的,想害老子。”青年男子瞬間就將送信之人給出賣了,口中憤憤不已的怒斥着。
中年男子一陣冷笑,幽幽的道:“小仁啊,你說你去歷練了,可爲何你的修爲還是老樣子,沒看到有多少長進了?”
“怎麼可能!孩兒現在已經達到涅境了。在孩兒這個年齡階段,大陸上可找不到幾個。”青年男子語氣很是自豪的道。
“是嗎,你小子有一半是戰族的血統,還有一半是咱們秦家的血統,都這麼大的年齡了才涅境,這算個屁啊!你老子我當年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破劫九重天之境了,才涅境你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知道嗎,老子的臉都讓你丟到家了。”
聽到中年男子的諷刺,青年男子張了張嘴,不過他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因爲老頭子當年還真是達到了破劫九重天,這一事實只讓忍氣吞聲的等着挨訓。當中年男子的一番數落停下來之時,青年男子急忙用近乎諂媚的語氣道:“爹啊,您這次命人將孩兒找回來到底有何事了?”
“哼!老子纔沒空叫你回家。”
“那是誰?”“你去一趟戰族不就知道了,啊!少主,您來了。死小子還愣着幹嘛,還不快見過少主。”中年男子忽然看到了向練武場走來的蕭戰,他隨手一巴掌拍在了青年的頭上。
“啊,大叔是您啊,好久不見啦。”
這人蕭戰認識,據說他是負責絕仙城治安的人,叫秦愛陽。
“少主啊,這是我的兒子秦仁,今年二十歲。這小子從小頑劣,以後還望少主要多多照看一下他纔是。”看到一臉鬱悶表情的兒子,秦愛陽又是一巴掌拍去。“哎喲,爹!我們秦氏一族的少主不是秦永嗎,他是誰啊?”秦仁捂着頭,裂着牙道。
秦愛陽微微笑道:“秦永的確是秦氏一族的少主,不過他只是秦氏一族在世俗中的少主。而蕭少主卻是老祖宗欽定的,可謂是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是整個秦氏一脈的少主,兩者間的地位豈能相提並論。”
秦仁失聲道:“老祖宗欽定的?”
秦愛陽目光一瞥,冷冷的道:“你小子以後就跟着少主吧,少主叫你幹嘛,你就幹嘛,知道了嗎?”
秦仁有些不情願的道:“哦,知道了。”
對於秦仁的反應,秦愛陽很是不滿,他皺了皺眉,但並未說什麼,而是扭頭看着蕭戰微微笑道:“少主這是要去哪兒?”
看着這對父子,蕭戰笑道:“閒着無事,去練武場修練劍。”
秦愛陽哈哈笑道:“小仁,正好你也是練劍的,你就帶少主去練武場吧,彼此交流一番,對修煉可是非常有用處的。”
聞言,秦仁白眼一翻,很是幽怨的道:“爹啊,說了不要叫孩兒小仁,這會讓人誤會的。”
秦愛陽雙眼一瞪,喝道:“羅嗦什麼,還不快帶少主去練武場!”
秦仁脖子一縮,不敢再啃聲,只得老老實實的領着蕭戰向着練武場而去。練武場離得並不遠,兩人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在確信秦愛陽不可能再出現了後,秦仁一下子活躍起來。
“少主啊,您真是老祖宗欽定的?”
蕭戰不解道:“誰是老祖宗?”
秦仁左右看了看,然後小聲道:“老祖宗就是秦伯,光看外表就能知道,他老人家可是咱們秦氏一脈最老的那一個,不過他的修爲可是恐怖着了,據說是秦氏一脈的第一人。能被他老人家選作少主,今後少主在咱們秦氏一族中絕對能夠橫着走了。”
蕭戰詫異的道:“你好像很怕秦伯?”
秦仁嘆道:“唉!每次看到他老人家,我就渾身不自在,總覺得心中發毛。”
蕭戰愕然道:“不是吧,我怎麼覺得秦伯爲人挺和藹的,不會是你的心裡作用吧?”
秦仁一臉不可思議的道:“和藹?你是少主,他當然對你和藹啦。少主啊,你知道他活了多少歲嗎?爲了這事我專門去查過族譜,可硬是沒有發現他的名字,就算現在秦府最老的人,在他面前都是小孩。要知道那些老傢伙可都是活了數千歲的老怪物。”
數千年的老怪物?蕭戰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前世活了上百歲都是老壽星了,數千歲的人,那應該叫什麼?怕是應當叫千年老妖吧。
“就算秦伯活了數千歲,你也用不着害怕吧?”
秦仁翻着白眼道:“老而不死謂之賊,那如果一個人老到數千歲都還活着,那就是妖了,一般這樣的人活得久了,心裡都不大正常,天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突然,蕭戰發現秦伯出現在秦仁的身後,他張了張嘴想要提醒一下這個背後數落人的傢伙,可這傢伙越說越是來勁,大有滔滔不絕的意思。
“每次被這老頭盯着,我的心裡都會發毛,總覺得他對我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哎!人活得久了,大多都會有一些特殊的嗜好啊。”
“那你說說看,我有什麼不良嗜好?”
秦伯的目光冷冷的,看着秦仁,幽幽的道。
呃,秦仁的聲音戛然而止,他艱難的轉過身體,看着如幽靈一般出現在自己身後的秦伯,他的目光有些呆滯,他那小心肝拔涼拔涼的。
“老……老祖宗,您怎麼來了。”
“不是應當叫老頭嗎,怎麼又改回來了?”秦伯冷哼一聲,然後將目光轉向了蕭戰,只在瞬間他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用十分和藹的語氣說道:“少主啊,還記得老奴上次跟您說過的鳳閣嗎?”
蕭戰愕然道:“自然記得啦,有什麼事兒嗎?”
秦伯笑呵呵的道:“老奴已和鳳閣的女主人商議好了,明天就帶你去見她。”
蕭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不過此時他的心中卻想到了上午秦伯的話,記得他老人家說過,秦樓是在不決定他能否獲得鳳閣的承認下才成立的,那他是否可以理解爲這鳳閣是和秦樓一個性質呢?
想到這蕭戰的臉色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