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宓此時的心情非常好,想到現在手中那上千本的絕世秘籍,她的俏臉上的笑容就愈發甜美起來。此刻,對於這位便宜丈夫,天宓覺得還是比較滿意的。想到蕭戰的慷慨,她的心中就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在涌動,這世上又有哪個男人會將絕世秘籍隨手送人的,而且這一送還是以千爲單位。
不過當天宓踏入屋子,看到蕭戰身前的十八位秦樓美女時,彷彿晴轉多雲般,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天宓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掃過十八位秦樓美人的俏臉,只在瞬間她的心中竟產生了強烈的忌憚,然後她的目光再掃過她們的身段,只在剎那間,她心中的危機感更是長鳴。
剛剛一番打量,天宓發現了一個令她很是忌憚的問題。她最自傲的是什麼?天宓可以驕傲的說是她的臀,在這一代中無人能出左右。可她一觀這十八位秦樓美女,就發現她們的臀很圓,很翹,隨便出來一個都能將她給比下去,這讓她的優越感一瞬間蕩然無存。再次看向十八位秦樓美女時,天宓的雙眼內充滿了敵意。
現在她和蕭戰已經拜過堂,入過洞房了,雖未真正走出那最後一步,但他們已是真正的夫妻了。做爲他的妻子,做爲他的女人,天宓很自然的將蕭戰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而現在她纔剛剛分別一段時間,就在他的房間內看到了十八個一點也不比自己差的女人,這讓她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般。
天宓目光很是不善的掃過十八位秦樓美女,她黛眉蹙了蹙,然後不滿的看着蕭戰道:“她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內?”
面對着天宓的不滿,蕭戰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畢竟他們昨天才拜堂併入了洞房,雖然是被逼的,但這卻是事實,現在他的房間內出現了十八個比天宓還要略微漂亮的女人,難免有種被人捉姦的感覺。
雖然蕭戰什麼也沒幹,按理來說應當理直氣壯纔是,但問題就出在這十八位秦樓美女的身份上,她們都是給他傳宗接代的,通俗的一點的來說,她們都是來給他做小妾的。昨天才完婚,他這做丈夫的第二天就找了十八個小妾,這麼彪悍的事情根本讓他理直氣壯不起來。
心虛一笑,蕭戰輕咳了一聲道:“她們都是秦伯給我安排的婢女,呃,我現在只是想要問一問她們的一些情況,真的!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婢女?”
天宓的臉上寫滿了不信,這十八位秦樓美女她左看右看都覺得她們不像婢女,這容貌,這氣質,一看就是大家族裡出來的小姐。和她們站在一起,天宓感覺她就像是一個婢女,要是做婢女的都長成她們這樣,這讓她這正牌夫人的顏面往哪擱。
蕭戰看了一眼十八位秦樓美女,然後滿臉堆笑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妻子天宓。”
聞言,十八位秦樓美女的妙目齊齊望向天宓,她們的目光中隱隱有種審視和淡淡的威壓。離天宓最近的一個身着粉紅衣裙,生得異常柔媚的秦樓美女款步上前,她盈盈施禮,然後嫣然笑道:“夫人午安,奴婢乃是少主的貼身婢女秦梅。”
秦梅這番姿態,雖然是在問安,但給天宓的感覺卻像似在示威,讓她很是不爽。
緊接着另外十七位秦樓美女也一一上前介紹自己,不過她們那高貴的氣質,再配上迷人的笑容,只讓讓天宓心裡很不舒服。不過想到她們婢女的身份,她的心情瞬間又好了起來,擺正正牌夫人的架子,天宓眯着眼睛道:“你們既然都是他的貼身婢女,那你們平時都幹些什麼?”
秦梅嫣然笑道:“我們十八個除了服侍少主和保護少主外,最主要的職責就是做少主的女人,爲他傳宗接代,生兒育女。”
蕭戰呆了呆,這十八位秦樓美女面對他時,一副千依百順,唯命是從的模樣,沒想到在面對天宓這暴力女時,卻這麼的具有侵略性,好像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般。
天宓先是呆了呆,然後就像似被人踩了尾巴一般,怒視着十八位秦樓美女,捏了捏粉拳,可能是見她們人多勢衆,獨自一人敵不過,她戳指怒視着蕭戰,喝道:“好你個姓簫的,什麼婢女,你騙誰啊!姑奶奶才離開一會兒,你就找了一十八個小妾,你對得起我嗎?”
蕭戰還未開口,身着綠衫衣裙的秦月盈盈施禮,看着盛怒的天宓,她微微嘆道:“夫人還請息怒,這一切都怨不得少主。雖然他是秦氏一脈的少主人,但一切都要聽從秦伯的安排。我們姐妹十八人都是秦伯親自挑選,從進入秦樓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姐妹的命運就已註定了,這一輩子只能做少主的女人。少主本來是反對收下我們的,但秦伯以下了命令,少主別無選擇。”
蕭戰心中甜蜜之極,不愧是自己的女人,心就是向着自己。當然,蕭戰心中雖然樂開了花,但面上卻是十分無奈的道:“唉!我也是剛剛纔知道的,秦伯說了,她們都是我的女人,如果不要她們的話,她們這一輩子就只能守活寡了,唉……”
天宓哼道:“秦伯沒事給你安排女人幹嘛?”
蕭戰嘆道:“戰神一脈如今只剩下了我和母親了,傳宗接代,延續種族血脈,這可是一件大事,秦伯害怕發生了什麼意外,而導致戰神一脈絕後,就將她們送了過來。宓兒啊,你說爲夫該怎辦?”
天宓看了一眼十八位秦樓美女,不滿的哼了一聲。對於蕭戰找女人她倒不是真的生氣,一男多女這是戰族的現狀。只是昨天他們纔剛剛拜堂成親,這才一轉眼蕭戰就找了十八個比她還漂亮的女人,這讓她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見天宓並未再說什麼,蕭戰上前道:“宓兒來找爲夫所爲何事?”
天宓撅嘴道:“還能幹什麼,自然是叫你這大色狼用膳啦。”
說完狠狠瞪了一眼蕭戰,然後扭身氣哼哼的出了屋子。
“等一下!”
蕭戰喊了一聲後,向着邊上的秦月小聲道:“月兒,剛剛多謝了。”
秦月嫣然笑道:“月兒是少主的女人,自然要爲少主分憂啦。少主還是快點兒過去吧,可別讓夫人等得久了,我們姐妹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蕭戰並未再說什麼,只是衝十八位秦樓美女點了點頭,然後追着天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