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樓到底有多少人?”
蕭戰發現自己很關心這個問題,從數十億人中進行挑選,這人數應當相當可觀纔是。
秦伯搖頭道:“具體有多少人老奴可不大清楚,當年少主來絕仙城後,老奴就讓人着手準備,從秦氏一族中挑選出一批處女,進行最系統的訓練,今後就再也沒有過問了。不過老奴會叫秦樓負責人來見少主的,由她親自給少主講解。”
這秦樓的性質讓蕭戰感覺怪怪的,專門培訓女人給他傳宗接代,他不知該感到幸福,還是該感到鬱悶。雖然蕭戰承認自己很是好色,夢想着能夠擁有無數的俏佳人,但通過這種方式獲得的女人讓他難以接受,因爲雙方沒有感情的基礎,彼此結合只是爲了傳宗接代,這等同於一種利益的交換。如果只是一夜情的關係,蕭戰可以無所謂,但生孩子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兒,同一個,哦不對,應當是同一羣沒有感情的女人生兒育女他還做不到。
想到這蕭戰毅然道:“專門培養女人來給我傳宗接代,這就沒必要了吧。”
聞言,秦伯一雙渾濁的老眼綻放出奪目的神采,語氣堅定不移的道:“現在的戰神一脈除了少主的母親外,就只有少主一人了。繁衍後代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去找少主的母親,因爲那太不現實了。少主身爲男人,這是戰神一脈萬年來最大的機遇,老奴敢保證,到了少主這一代絕不會再是一脈單傳了,一定能夠讓戰神一脈開枝散葉,強盛起來。”
蕭戰苦笑道:“就算是爲了傳宗接代,那也用不着專門成立這秦樓吧。”
秦伯哼道:“什麼沒必要,老奴看非常有必要!現在戰族的男人就算一次性找上一百個女人,都不一定能讓她們哪怕有一個懷上。而少主身爲戰族最強一脈之人,這個機率只會更低。現在少主那個‘蕭盟’的人員雖有一兩百個,但還是太少了,她們同爲戰族之人,亦是遭受了詛咒的侵害,所有人中也不一定會有一個人會懷上少主的骨肉。只有老奴挑選的秦氏一脈的族人才是最合適的人員,她們每一個人的天賦超卓,又沒有詛咒的困擾,懷上少主骨肉的機率絕對遠遠高於其他女人。”
一兩百個女人還遠遠不夠,你老人家也太看得起我了。那個“蕭盟”,蕭戰可沒有將所有的成員一併收了的打算,他頂多就是從中挑選幾個自己喜歡的罷了。蕭戰不由癟嘴道:“我可沒有想過要找一兩百個老婆。”
聞言,秦伯一臉嚴肅的看着蕭戰道:“少主身爲戰神一脈唯一的男人,這個傳宗接代的重任已經落在了你的頭上,怎能存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有鑑於戰族男女生育後代的命中率過於低下,老奴覺得必須擴大少主身邊女人的數量,從而來增加受孕的機率。十個不行,就一百個,一百個不行,那就一千個,總之一句話,那就是戰神一脈要在少主的手中繁榮昌盛起來。老奴今天不妨將話挑明瞭,秦樓內的女人都屬於少主,如果少主不要她們,那她們就等着守一輩子的活寡吧。”
蕭戰一臉震驚的看着秦伯!
貌似戰神一脈就就剩兩個人了,要使戰神一脈繁榮昌盛起來,沒有足夠多的人口那是不行的。那就等於要讓他一個人繁衍出一個種族來,這個任務可不是一般的艱鉅,您老還真是看得起我。
蕭戰嚥了咽口水,看着一臉不容置疑的秦伯,他小心翼翼的道:“秦伯啊,用不着這麼誇張的。在戰神殿時戰神的神識說了,我身上根本就沒有詛咒的存在,因而讓自己女人懷孕的機率絕不會受到影響,根本就用不着找那麼多的女人,真的,根本用不着。”
秦伯雙目熾亮,一臉興奮的看着蕭戰道:“少主此話當真?”
蕭戰點頭道:“戰神親口說的,想來應該假不了。”
秦伯哈哈大笑起來,一瞬間他竟熱淚盈眶起來,就在蕭戰愣神間,他幾乎是手舞足蹈的道:“太好了!戰神一脈復興有望了!”
繁衍出一個種族,這樣艱鉅的任務蕭戰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承當的好,因而他有些忐忑的道:“那個秦樓該怎麼辦?”
秦伯此時已經激動得不可自已了,他一雙眼睛熾亮無比,拍了拍蕭戰的肩膀,滿臉慈祥的道:“老奴先前不是說了嗎,秦樓是少主的私產,裡面所有的女人都屬於少主,少主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用不着問其他人的。嗯,少主既然不受詛咒的困擾,那和戰族的女性族人結合之事就得慎重一些,那‘蕭盟’的成員少主沒必要全收了,只挑一些自己喜歡的就是了。以後選女人就已其它種族的女人爲先,咱們秦氏一脈就不錯,將來誕生下來的後代絕對能恢復戰神一脈的巔峰時期。不行!老奴要在秦氏一脈中再進行一次選美,挑選出一批女人送往秦樓,讓她們爲戰神一脈的復興做出貢獻。”
蕭戰當場石化了。
此時秦伯徹底癲狂了,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完全將蕭戰的意見給無視了,只聽他興奮的道:“少主啊,您的屋內現在有十八個從秦樓精挑細選出來的美女,她們個個生得千嬌百媚,尤其是對於服侍男人都很有一套。”
看着秦伯那張笑得跟一朵花似地老臉,蕭戰一陣感慨。當真是人老心不老,不可以貌取人啊。無奈苦笑一聲,蕭戰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他看向秦伯的眼神很是幽怨。
對於蕭戰的幽怨,秦伯再次選擇了無視,他勉勵道:“這十八個丫頭不但天生麗質,其天賦可不是現如今受到詛咒困擾的戰族之人可比。至於少主是想要她們做貼身婢女,還是做貼身侍衛,全憑心意,總之戰神一脈的繁榮昌盛就交給少主了,少主現在重任在身,可要努力啊,爭取讓她們統統都懷上。”
說完他老人家哼着歌離開了,只留下了一臉糾結之色的蕭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