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旦的十三哥名烏熬,他的一身實力已達到了極致玄武的境界,乃是烏囚實力最強的幾個兒子之一,深受烏囚的喜愛。不過烏熬對於權勢似乎根本不在意,除了修煉,他沉迷於女色中,這個春月宮留下了他無數個風流的傳說。
隨着烏熬的出現,他立時就成了衆人關注的焦點,所有人都圍上來,好不熱鬧。
月殿中這羣玩樂的男子統統都是烏囚的一干兒子,看得出來他們都以烏熬爲首,平時相聚這裡,一同尋歡作樂。這羣人中除了烏熬外,實力最強的就要屬一個長得較爲陰冷的男子,他不想一般孽龍族男子那般魁梧,整個人顯得有些偏瘦,不過他笑起來時卻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些人聚在一起所談論的自然都是些玩樂之事了,似乎他們平日裡就是這麼的荒唐,摟着懷中的女人,肆無忌憚的揉捏着她們的蜜柑,挑逗着她們的興奮。
蕭戰同烏旦與這羣人顯得格格不入,坐於一角,在烏旦的不時解說下,他漸漸的瞭解了這羣人的身份。烏囚共有將近一千個子女,如此龐大的基數,自然會拉幫結派,這些人平日裡什麼也不幹,就是尋歡作樂。
孽龍族人天性風流,放浪形骸是常有的事情,聚衆羣歡算是家常便飯。這羣男性孽龍族男子彼此間都非常的熟悉,哪怕再不堪入目,他們也斯通見慣,習以爲常,這其中最爲豪放的就要屬那名長相陰冷的男子了。
此時,一個豔麗的冥女已被長相陰冷的男子剝掉了裙子,兩人竟然當衆開始了最爲原始的交流。雖然裙子遮掩了一切,但那內中春光,在坐的男女哪個不知,哪個不心熱如火。隨着陰冷男子這麼火爆的舉動,整個大殿內的氣氛頓時火熱起來,所有人感覺心中都有團火在燒,迫使他們也跟着放縱起來。
陰冷男子叫烏鑿,任由坐於懷中的冥女蠕動頻頻,他突然哈哈笑道:“我說各位兄弟,這段時間咱們的父親大人忙着追求那羣女人,你們說父親大人是否能夠得償所願,又爲咱們新添一羣絕色後孃了?”
一個長得微胖的男子一手深入懷中冥女裙中,只將美人兒弄得嬌喘噓噓,媚態頻呈,大嘴堵住了美人兒那翕張的紅脣,痛吻一番之後,他笑得異常邪魅的道:“我看這事難辦,以咱們父親的強勢,有哪個女人能抵擋他的攻勢,以前堅持的最久的也就三天而已,最後還不是被老爹給強上了。可是如今都過去大半年了,仍是毫無一絲進展,可見老爹這回算是遇到了對手了。難啊!難啊!我看這事八成沒戲了。”
烏鑿哈哈笑道:“父親大人征服女人的手段從來都時直接而霸道,先上了再說,不過這次那個女人的修爲實在是恐怖,父親大人就算是神器在手,也拿對方毫無一絲辦法。哈哈哈!要不是對方有所顧忌,依我看咱們的父親怕是根本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這是一個清瘦的蛇人吃驚道:“不是吧,父親大人的修爲可是被公認的冥域第一,那個女人再強又其是父親大人的對手。不會是父親大人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吧?”
烏熬哈哈笑道:“怎麼可能,我們的父親大人霸道可是出了名的,看到心儀的女人從來就是強搶,憐香惜玉也只有等征服了之後纔會有。說真的,這羣女人實在是長得太漂亮了,就是我見了都恨不得跟老爹去搶。”
烏鑿一臉垂涎不已的道:“可不是,這羣女人真是太漂亮了,以前我見到的那些個女人與之一比都只能算是庸姿俗粉,哪怕就是十三哥的落月也要遠遠不及。”
長的身形微胖的男子突然笑道:“你這話要是進入了落月的耳中,看她怎麼給十三哥吹枕邊風,到時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烏鑿嘿嘿笑道:“我想十三哥是不會跟小弟計較的,小弟可是清晰記得,這番話十三哥當初可是親口說過,小弟只不過是重複而已。”
“哼!”
他的話音剛剛一落,一道輕哼立時響起,這是女人的聲音,說不出的清脆動聽。當這道聲音響起的剎那,大殿中除了烏鑿外,所有放浪形骸的男子都停止了對懷中女人的挑逗,隨即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烏鑿。
“哼!”
輕哼再度響起,幾乎是一個眨眼,一個身着華美盛裝的女人出現在月殿之中,黛眉入鬢,媚眼勾魂,搖曳間,她那惹火的魅力就似一道道熱浪席捲而來,只讓大殿中不論男女都心旌搖曳,雙目險些冒火。
盛裝美女猛地一揮手,大殿中輕紗曼舞的冥女紛紛退了出去,冷哼了一聲,她立時拿媚眼狠狠的瞪着烏鑿,冷聲道:“剛剛是不是你這傢伙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烏鑿拍了拍懷中冥女的屁股,示意她繼續之後,嘿嘿笑道:“大嫂啊,小弟可沒有說你壞話,那些女人只要你見了定會生出自行慚愧的感覺來。”
盛裝美女自然就是落月了,但凡女人豈能容忍別人說她不如其它女人漂亮,更何況她還是公認的美女。一雙勾魂的眸子不滿的盯着烏鑿,落月冷笑道:“想讓我落月自行慚愧的女人還沒出生了,她們長得再漂亮又如何,還不是逃不出你們父親的毒手,最終都將淪爲其胯下的玩物罷了。”
烏鑿搖頭道:“那可未必,這羣女人的實力可是異常的強大,不說那個能夠強壓父親一籌的女人,就拿那兩個皇級蛇鬽女來說,她們的實力雖然不及父親,但是聯合起來,就算是父親大人在不動用神器的情況下也很難收拾她們。這等實力哪怕父親在強勢,都要投鼠忌器,如果不另尋方法,我看咱們的父親大人只能乾瞪眼了。”
落月冷笑道:“那是烏囚大人強勢慣了的緣故,對付女人的方法多的是,只要略施手段,一切都還不是手到擒來。”說到這裡,她微微笑道:“我聽說烏囚大人可是一個媚術高手,一身媚術實力聽說已經達到了第四境的極致,不然那些被他強暴了的女人事後都不會對他死心塌地,難道烏囚大人就沒有想過要施展媚術,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這個時候烏熬搖頭道:“落月可能不知道,並非是父親大人不想使用媚術,而是他的媚術面對這些女人根本拿不出手來。”
“這是爲何?”
落月柳腰一扭,瞬間就飄到了烏熬的身邊坐下。
烏熬立時伸手將落月攬入懷中,親了她一口後笑道:“原因很簡單,這羣女人個個媚術精湛,最低的境界竟都達到了第四境的極致,有幾個更是恐怖,竟然達到了第五境。父親大人的媚術碰到她們只能投鼠忌器,拿出去純屬獻醜。”
落月吃驚道:“這怎麼可能,媚術的第五境落月還從未聽說有人達到過了。”
烏熬嘆道:“要不是親見,我也不會相信。落月想必也聽說了,這羣人是從天元過來的,她們能有如此實力並不令人感到奇怪。要知道在遙遠的過去,天元可是一切的中心,那裡武者的實力定是超乎想象。”
落月眸光一閃,好奇的道:“我聽說雲滇蛇族迴歸了,不知道這事是否屬實?”
烏熬點頭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
落月吃驚道:“難道雲滇蛇族真的出了聖女不成?”
烏熬嘆道:“大長老已經證實了,雲滇蛇族的確誕生了聖女。這事讓大長老很是憂慮,畢竟聖女對於蛇族來說意義非凡,一旦讓蛇族知道了到時很有可能會有一場衝突。雖然咱們孽龍族的整體實力強過蛇族,但是真要大戰,絕對會弄個兩敗俱傷。”
這個時候享受着懷中冥女服侍的烏鑿嘿嘿笑道:“十三哥根本就無需擔憂,聽說大長老已和父親達成了共識,只要讓父親大人將那個聖女征服了,那麼就等於掌握了整個蛇族,如此一舉數得的好事,咱們這些做兒子的都應該祝福父親大人,希望他早點給我們新增一個後孃。”
烏鑿的話引來大殿內一陣YD的笑聲,倚在烏熬懷中的落月對於這個絲毫不感興趣,她撒嬌道:“烏郎,那些女人個個都是媚術高手,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爲月兒引薦一番了?”
烏熬還未說話,烏鑿就哈哈笑道:“我說大嫂啊,你的媚術已經非常精湛了,要是再跟那些女人學習媚術,你讓我們的十三哥以後還怎麼在你的面前擡起頭來啊。”
他的話瞬間引起了大殿中一陣YD的笑聲。
烏熬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可沒有辦法,如今那羣女人正跟父親大人對決着了,我這個時候去豈不是給自己惹麻煩。”
聞言,落月立時撒嬌起來,只讓烏熬心旌搖曳,不可自持,一雙色手急切的扶上了懷中的美人的胸與臀。
被男人恣意揉捏着,落月玉臉綻媚,嬌嗔不依道:“你這死鬼,還有那麼多人看着了。”
烏熬哈哈笑道:“這可不能怪我,都是你這妖精在勾引本公子。”
落月嗔道:“烏郎,難道你真的不能幫助月兒嗎?”
烏熬眉頭一皺,忽然扭頭看向坐於烏旦身旁,一臉陰沉的蕭戰,他輕咳了一聲,道:“你看我,竟然將公子完全給忘了,烏旦啊,你這位結拜兄弟就由你來介紹一番吧。”
烏旦急忙道:“各位大哥好,這位就是小弟的結拜大哥蕭戰,今天是特意跟小弟來見識春月宮的無限風情的。”
烏熬微微笑道:“先前在大廳時,我聽蕭戰兄弟說曾今見到過傳說中妙欲劍齋的女人,不知道這事是不是真的?”
蕭戰這個時候心中怒火直冒,這羣傢伙一直在談論自己的女人,只讓他恨不得將他們統統給滅了。聽到烏熬的問話,蕭戰強斂怒氣,淡然道:“我的確見過傳說中來自妙欲劍齋的女人。”
蕭戰的話立時讓知情者產生了興趣,紛紛一臉好奇的看着他,緊緊依偎在烏熬懷中的落月坐正了身子,眸光燦燦,興奮異常道:“公子真的見過來自妙欲劍齋的女人?”
蕭戰淡然道:“妙欲劍齋的女人有什麼好奇怪的,不就是一些修煉了奇特媚術女人罷了。”
聞言,落月激動的道:“天啦!你真的見到了傳說中的齋女的嗎?”
蕭戰沒好氣道:“本公子剛剛不是說了嘛,不相信就算了。”
落月熱切的道:“公子啊,可否替我引薦一番了,只要公子能夠幫助落月,落月定有重謝。”
蕭戰搖頭道:“這個我可沒有辦法。”
“爲什麼?”
蕭戰聳肩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了,現在本公子可不知道她們到底在何處。”
烏熬看到落月一臉的失落,不由蹙眉道:“不知當初蕭公子是在何處見到這名來自妙欲劍齋的女人的?”
蕭戰微微笑道:“剛剛聽你們說有羣來自天元的女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烏熬蹙眉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有很多人知道,告訴公子也無妨。大概在半年多前,突然有一羣人出現在了我們孽龍族的地盤,併發生了一場衝突。當時大戰了很久,據說是死傷無數。後來我們才得知,這羣人是從天元穿越冥界過來的,其中有部分人就是當年離開冥域的雲滇蛇族。”
蕭戰急忙追問道:“那她們現在都在何處?”
烏熬凝眉道:“她們如今都在龍城的真龍殿,那裡現在已成了禁區,就算是已經掌握了龍城的父親也無法強行闖入。”
聞言,蕭戰心中鬆了口氣,微微笑道:“如果這羣女人真是來自天元,那我就知道了當初所見到的那個妙欲劍齋的女人是來自何處了。”
落月急忙追問道:“她是來自何處?”
蕭戰微微笑道:“咱們冥域中是沒有妙欲劍齋之人存在的,那個女人定是來自天元,當時的我意外將她救了下來,一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她簡直太美妙了,讓人沉醉其中,根本難以自拔。”
蕭戰的話立時引起了大殿中一衆男人強烈的好奇心,尤其是正摟着懷中蛇女激情相歡的烏鑿,迫不及待的追問道:“那個齋女到底有何妙處?”
蕭戰一臉的回味道:“這個就一言難盡了,怎麼說了,妙欲劍齋最出名的就是各種煉體媚術同原術,可以讓女人的美麗隨心所欲。同時這些煉體媚術中還有很多非常Y邪的存在,一看之下簡直就讓人不寒而慄。就像這個春月宮內的女人,據說都一個個刀槍不入,其實這點能力在傳說中的妙欲劍齋根本就不值一提,當初我遇到的那個女人,一口極品仙劍只在數息間就被其煉化了,當時我是嚇得好多天都不敢碰她。後來我才知道,她修煉的乃是妙欲劍齋絕頂的煉體媚術‘起舞弄影’,並已將這門功夫練到了最高境界。”
長得微胖的男子好奇道:“這個‘起舞弄影’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嗎?”
蕭戰一臉心有餘悸的道:“這門功夫豈止奇特啊,它簡直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要修煉這門功夫講究納劍,從最開始的一劍,再到十劍,百劍、千劍、萬劍之境,每一步的修煉都異常恐怖,簡直可以將男人的幸福嚇沒了。”
烏鑿一臉吃驚的道:“納劍不會是用女人的那裡吧?”
蕭戰點頭道:“當初我第一次聽說是還根本不相信,並讓她演示了一番,我滴天!太可怕了,一口極品仙劍啊,竟然就讓她給這麼吃了!”
聞言,大殿中明顯的響起了倒吸口冷氣的聲音。
蕭戰心中冷笑,臉上卻是一臉震驚的道:“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這麼玄功修煉時雖然邪惡了些,但是一旦練成卻非常的可怕。在她們吞噬了萬劍之後,每一口曾被吞噬的仙劍就會化爲劍絲,遊走身體各處,使人的肉身達到堪比仙器強度不說,還可以隨意的攻擊人。”
殿中一羣男人聽到蕭戰的解說,心中紛紛暗道,豈止可怕啊,這簡直就是恐怖,能夠吞噬萬口極品仙劍,男人那玩意還不是不費吹灰之力,更何況能讓仙劍化爲劍絲遊走身體各處,這樣的女人那個男人敢碰啊,除非他不要命了。
蕭戰忽然一臉驚歎的道:“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些仙劍所化的劍絲,可剛可柔,在你手中那些可怕的仙劍竟可像水一般。這些修煉了‘起舞弄影’的妙欲劍齋美女,竟然可以拿來助興,讓男人體味到同等境界媚術都難體味到的妙趣。”
聞言,殿中男子都露出了震驚的神情,用仙劍來助興,這也太瘋狂了,有哪個男人有這個膽量來嘗試,反正他們是不敢的。這個時候,殿中所有男人看向蕭戰的目光都充滿了敬佩,敢拿仙劍來助興,這世間怕是隻有這麼一位了,不服不行啊。
相對於殿中男人的心有餘悸,一衆女人卻是躍躍欲試,她們都出身於春月宮,對於刀槍不入的本事都有涉獵,深知這門“起舞弄影”的逆天所在,要是掌握了,今後就等於掌握了一門讓所有男人投鼠忌器的無上媚功。
落月難言心中的激動,一臉熱切的看着蕭戰道:“不知道公子對這門玄功是否有所研究?”
蕭戰皺眉道:“這門玄功非常的逆天,不過我覺得妙欲劍齋的這羣女人將其拿來納劍實在是太過大材小用了。因爲同那個齋女相處的這段時間內,我就研究了一番這門玄功,看看能否讓男人也可以融劍。”
聽到蕭戰的話,烏鑿一臉敬佩的道:“兄弟真是讓人佩服啊,如果男人也可以融劍,甚至達到那名妙欲劍齋的程度,我的天那就真是身懷極品仙器了,想不威武都難啊。”
落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烏鑿,隨即熱切的盯着蕭戰道:“那不知公子是否掌握了這叫‘起舞弄影’的媚功?”
蕭戰還未說話,一旁的烏熬吃驚道:“月兒你不會是想要修煉這門變態的功夫吧?”
落月哼道:“是又怎樣。”
“我滴天!”
烏熬吃驚道:“月兒,你可要三思啊,萬一真的練了,本公子今後再也不敢碰你了。”
落月嗔道:“你懂什麼,這門功夫我可是聽說過,練到大成之境後,不但有這位公子所說美妙功效外,還能讓勇闖其中的男子獲得難以想象的好處。”
烏熬吃驚道:“讓男人有難以想象的好處?”說到這裡,他猛搖頭道:“這樣的好處本公子不要也罷,畢竟那可關係到男人的終生幸福,一點兒也不能馬虎。”
落月驕傲的哼道:“我可不管,這門媚功月兒學定了,烏郎要是敢不要月兒,月兒死給你看。”
烏熬一臉的苦笑,他扭頭看着蕭戰道:“蕭公子啊,這個什麼‘起舞弄影’你應當不會吧,畢竟這是女人修煉的功法,咱們男人是沒有必要學習的。”
蕭戰嘆道:“雖然我非常清楚原理,但是這門玄功畢竟是妙欲劍齋的不傳之秘,當初的她並未傳給我,一切都是我通過一次又一次的身臨其境推測出來的。”
烏熬臉上露出了笑容,但是落月卻是不滿意道:“蕭公子真沒有辦法找到那個來自妙欲劍齋的女人嗎?”
蕭戰遲疑道:“當初她離開我時是因爲想要去尋找自己的同伴,既然她也是來自天元,我想她因該同這些來自天元的人密切相關,說不定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在那個真龍殿了。”
“真的?”
落月一臉期盼的看着烏熬道:“烏郎,你就幫月兒一會兒吧,只要讓月兒學到了這門媚功,今後烏郎想要怎樣,就能怎樣哦。”
說話間,落月將自己的媚術施展而出,霎時就讓烏熬一陣心旌搖曳,恍惚間他點頭答應了,不過當回過神來時,他也只能苦笑搖頭了。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蕭戰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