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有情成眷屬 侍女芳心醉
從至情之境走出,雪如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懷中,美目半開半瞌,帶着迷離的嬌羞,讓周圍的羣芳爲之失色。沿着皇宮屈曲的迴廊一路走來,倒是讓宮女們看的驚異萬分,又羨慕非常。從女皇登上大位開始,一貫都是女強人的卓然不羣,什麼是有展現過如此小女兒態呢?恐怕也只有聖督,纔有資格和實力征服這樣高高在上的女子吧!驚歎者有之,祝福者有之,羨慕者更是不知多少。我們兩人絲毫沒有理會周圍的眼神,任由纏綿的髮絲互相纏繞,向着蕾莉亞的臥室走去。此時,女親王褪去鉛華,一身慵懶,斜倚在窗臺上擺弄着水藍的長髮,更顯別樣風情。伊娃端着臉盆子滿臉酡紅地站在身後。
“嗯?終於如願以償了嗎?”感覺到背後門響,蕾莉亞翩然轉身,眼中滿是欣喜和祝福。“姐姐你不怪我嗎?”雪如有些忐忑地望着對方,“我情難自控,所以……”“沒有關係的。這件事,姐姐是絕對贊成的呢!”蕾莉亞笑道,“如果我的小妹要獨自忍受相思之苦,那我這個姐姐哪怕擁有完美的愛情,也會於心不安的。”說着,她起身將小妹抱到懷中,將一個銀光閃閃的鐲子遞到了了她的手上:“這是父王帶着母親離開隱居之前留下的,是父親當年送給母后的定情之物。說如果妹妹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就讓男方爲你親手套上。”雪如身子一顫,捧着這玉鐲,欣賞着上頭閃爍的流光,心知不是凡品,擡頭望向我的目光滿是期待。我輕輕捏住她纖細的指尖,將玉鐲一點點送上皓腕:“雪如,從今天開始,你的一生將被我套住,再也無法掙脫了。”“早在數十年前,我的一生早已經被你套住了。”雪如心願得償,情不自禁踮起腳尖,送上香吻。我張開懷抱,將雷利亞也抱在臂彎之中。“夫君,不要負我們。”蕾莉亞喃喃一語,臉蛋深深埋在我的胸口。
一夜纏綿,紅綃帳中,極盡恩愛與浪漫。美人如玉,溫婉流芳,緊貼的香肌玉膚,魅惑的嬌yin微喘,在生命中最最美好的一夜中寫下了只可意會的美妙詩篇。蕾莉亞顯然還沒有從上一回的承歡中恢復體力,僅僅一次,便已經全身綿軟。可是她卻跟們沒有閒着,仗着自己的經驗,指尖一遍遍騷擾着妹妹的敏感之處,加上言語的挑逗刺激,帶給雪如yu仙yu死的極度體驗。足足四五次之後,一代人皇,天下共主,終於敵不過原始的召喚,昏死在綺麗的夢境之中。不過,我可就沒這麼幸運了。美人玉體初破,自然要好好憐惜,不能索求過度。左擁右抱之間,我看着身xia的yu火,只有無言苦笑。
“聖……聖督大人請洗漱。”剛一打開門,卻見伊娃捧着一盆清水跪在屋外,臉蛋燙得如同火燒。雖然被結界隔離,沒有觀摩或者聽到這一場春gong,不過房門開啓的剎那,那撲鼻而來的yin靡芬芳足以讓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心神激盪了!剛纔她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雙tui,嬌軀一個踉蹌跪倒在地,盆中濺起的水花打溼了胸前的整片衣衫。“你……咳咳,你在這而多久了?”我接過毛巾,柔聲問道。“奴……奴婢剛來。剛來沒多久。”小丫頭明顯在說謊,薄薄的嘴脣反射着柔潤的粉紅,顯得格外誘人。“起身吧。”我伸手將她扶卻不敢輕易放手。因爲她與我接觸那一剎那,身子明顯軟成了一灘。現在放手,非讓她摔倒在地不可。“你是蕾莉亞的貼身侍女是嗎?”我和聲問道,“蕾莉亞回到藍月這段時間,都是你照顧的嗎?”說着,我帶她到屋外的石凳上坐下。“回聖督的話。”小丫頭低着頭不敢看我,一雙翠綠色的小翅膀在背後顫動着,指尖不斷地打着圈兒,“我……我是親王殿下從大沙漠救回來的。親王殿下說很喜歡奴婢的服侍。”“哦?呵呵,不錯的丫頭。”我口中讚許,心中卻也忍不住感動。這樣小小年紀,沒有實力卻有着這樣的美貌,居然敢一個人從家中跑出來。如果不是那一次被人差點兒賣成奴隸沒有給她教訓,就只能說,伊娃的心中有着更深的執着了。看來蕾莉亞果真是有心撮合我們,纔將她帶在身邊的。嗨!最難消受美人恩啊!伊娃見我沒有責怪的意思,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道:“伊娃願意一生一世服侍親王殿下,報答救命之恩。”“嗨!人比人,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我有心挑逗一下這個丫頭,不由長長一嘆。伊娃不明所以,只以爲我看不上她,急得心口絞痛,一雙如水的瀲眸頓時佈滿水霧。可是這個女孩竟是要強,沒有軟語相求,而是右手指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左手的手背,用疼痛控制了感情:“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配留在親王殿下身邊。奴婢願意……願意離開。”誰料,這一瞬間的動作,卻讓我想到了雪如咬破舌尖,bi自己斷情絕愛的那份犧牲,頓時心中涌起一股憐惜,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住了小姑娘滿頭翠色的秀髮。小丫頭身子一顫,不可置信地擡頭望着我。我笑道:“我記得當初,我和水火雙少一同救了你與你的母親。怎麼你光想着替蕾莉亞端茶倒水,也不想服侍一下我呢?嗨!也是。人家是親王殿下,我嘛,只是一個臭男人而已啦。”“聖督你……你……你說什麼?”小丫頭芳心巨震,淚水再也忍不住,順着面龐唰唰留下。我伸手幫她擦去淚痕,道:“蕾莉亞讓你來我身邊做侍女,你既然不願離開她,那就算了。”“不!”就在我起身剎那,小丫頭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然躍起,嬌軀緊緊纏繞住了我的後背,“求求聖督不要誤會!不要誤會!伊娃願意爲你做任何事!真的願意!伊娃……伊娃好高興!不要趕我走,求求你!”“還不把眼淚擦乾。”我笑道,“還不快去給雪如和蕾莉亞送熱水去。不然小心你的主人反悔哦。”“是!是!奴婢這就去。”伊娃喜極而泣,用袖子狠狠抹了抹臉蛋,轉身小跑着離開了。
就在此時,身後的房間中忽然傳來兩聲尖叫。我眼神一凜,飛身閃入。豈料眼前一幕,看得我差點兒流出鼻血:小花仙迷你的身體竟然半截鑽入了雪如流着*的神秘所在,急得佳人又哭又笑,胡亂ting動着嬌軀,卻怎麼也無法阻止那個小傢伙。蕾莉亞自己緊緊併攏着雙腿,卻想看妹妹出醜,雙手緊緊按住雪如的胳膊。可憐的雪如本就渾身痠軟,哪裡有力氣折騰,不一會兒就癱倒在牀上不住痙luan.我一步衝上去,將那作惡的傢伙救了出來,惡狠狠道:“你在幹什麼?”“吃糖啊!壞人!討厭!放開我啦!”小花仙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覺得我打擾了她的每餐,朝着我玩兒命揮着小拳頭,“放手!不然你就把柱子上的糖給我吃。那個比姐姐的甜!”“你還敢說!”我氣得幾乎暴走,狠狠一丟,讓小花仙整個人在空中連翻了十幾個筋斗,暈暈乎乎掉了下來,摔在了蕾莉亞豐軟的酥xiong之上蕾莉亞嗔怪的白了我一眼,把那小傢伙塞進自己的秀髮中間。“嗚嗚……”雪如得脫大難,又羞又惱,哭得梨花帶雨,“姐姐欺負我!欺負我!雪如以後沒臉見人了!夫君,嗚嗚嗚……”“好好好,夫君替你教訓她,給你出氣。”我一把捏住蕾莉亞美妙的足踝,狠狠將她的嬌軀拖到了跟前。“啪!”一聲脆響,她白嫩的qiao臀之上霎時間多了一個紅印。“欺負妹妹,膽子可真不小啊!還敢不敢?”我揚手“啪啪啪”又是下。蕾莉亞只覺火辣辣的疼痛之中,夾雜着又酥又麻的kuai感,難以言喻的興奮涌上心頭,身子一顫,竟然再一次達到了一個小的gao潮,shen下涌出一股*,染溼了一片牀單。雪如毫不客氣地用指尖狠刮姐姐的臉蛋,羞得她無地自容。兩人各自在對方面前丟盡了掩面,對視良久,竟是忍不住發笑。我將她們並排放在香榻上。一番折騰之後,兩具嬌軀終於消耗盡了最後的氣力,沉沉睡去。
不多時,伊娃足下蹣跚地從兩女的臥室走了出來。很明顯,清理這樣狼藉的場面,讓這個女孩的小心靈都快要崩潰了。哐噹一聲,臉盆掉在地上,她扶着柱子緩緩癱軟下去。我身形一閃,將她抱住。“聖……聖督。”女孩嬌羞地道了一聲。我笑道:“既然要留在我的身邊,以後就叫我少爺好了。”“可……可以嗎?”伊娃驚喜問道。“當人。”我颳了刮她的小瑤鼻,“你收拾一下,過幾天就和我一起離開吧。對了,還要寫一封信,我會派人送給你的母親,讓她安心。”“少爺難道不好好陪陪女皇陛下和親王殿下嗎?”小丫頭可真是忠心,明明自己可以隨我走,卻怎麼也不忍心看我與舊主分離。我無奈道:“你該知道邪兵出世的事吧?”“嗯!聽女王說過。”“我要去解決這些問題。我和我其她的妻子以及我的父母還有小弟現在正在大陸上游玩呢,很快就會到藍月帝國,到時候會再見面的。”“哦。”小丫頭回頭望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心中滿是感激之情。“伊娃。”我沉聲道,“現在你去穿我的口諭,讓朝中三品以及三品以上的大臣一同前來見我。”“是!”
既然雪如已經成爲了我的女人,我就絕對不會將她孤零零丟在這個世界。但是人皇之事卻是最大的問題。按照道理來說,雪如帶領人族抵擋神魔災劫之後,便可以功德圓滿了。但是災後的重建、新國家的一系列改革措施,卻要求她繼續坐鎮二十年。如果想要另換一人,那無論能力、見識、品行都是很大的問題。如果所託非人,不僅千年功德一朝喪,更有可能讓人族氣運一落千丈。開闢之主,過度之主和中興之主,無不是一個王朝屹立千年的關鍵所在。必須慎之又慎啊!
很快一衆朝臣就跪在了御案之前。我坐在雪如的座位上,輕輕擺弄着那一方玉璽,道:“各位,我找你們來,是有一件關乎藍月未來的大事,要和你們商議。”衆人道:“請聖督示下。”“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沉聲道,“眼前藍月帝國,雖然是空前強盛,我有信心,更對人皇有信心,能在神魔戰後讓它更加繁榮,但是,王朝必須有繼承,皇位必須有延續。雪如無論是不是能夠長生不老,人皇,是不可以永遠坐在這個位置上的。”說到這裡,我微微一頓。底下的人都是人精,哪裡還聽不出我話中的意思:雪如沒有後代,蕾莉亞又是我的女人不可能滯留人間或者留下後人,除此之外王室並沒有其他旁支,到時候,這萬里江山該交給誰?想到這一點,底下的人各個心頭巨震,冷汗浹背。這時,跪在龍啓爾背後的一位虎背熊腰將軍撇嘴道:“那還不簡單,給人皇找個男人不就好了?”我的手猛然一顫,差點兒就把那玉璽拍在那個憨貨腦袋上。“住口!”龍啓爾恨鐵不成鋼地回頭道,“說話不過過腦子!天底下,哪有人配得上女皇陛下!”“怎麼沒有?”那傢伙也是個直腸子,脾氣上來,昂起腦袋就吼了一句,“聖督就配得上!”這一下不要緊,衆人目光齊刷刷看向我。那意思:怪不得你找我們來議事呢,不會是你和女皇好上了吧?
我對着一羣凡人,竟然忍不住臉紅了起來,狠狠瞪了一眼那個莽漢。口無遮攔,讓我怎麼下臺?這時,賽文自作聰明地湊上來,小心翼翼問道:“聖督大人,那個……幾個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