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目的就是尋找他們一樣,在原地轉了幾圈之後,並沒有發現兩個人的身影,那條波紋便在那裡漸漸的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等待着。
不遠處,四喜和阿光躲在一個柱子後面仔細的看着,如果他們猜測沒錯,那個東西就是在故意找他們的,不過看來,這個地下車庫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就剛剛往柱子這裡游過來但是時間,他們已經看到了七八具屍體。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條波紋突然又出現了,並用最快的速度往四喜和阿光藏身的地方快速游過來,四喜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那個波紋再往前一點,他就可以精準無比的刺過去。
可就當四喜準備出手的時候,阿光突然伸手攔住了他,因爲他看到了水中一個黃色的東西一閃而過,那是警察身上的氧氣罐所特有的顏色。
他們躲到柱子一邊,眼看着那條波紋躲到他們剛纔藏身的地方,一個腦袋緩緩的從水面中伸出來,隨即又沒入到水中,不過一雙眼睛還在緊盯着周圍的動靜。
原來是個警察,只不過是誰四喜就看不清楚了。
爲了不把那名警察嚇到,四喜準備從一邊捂住那名警察的嘴,儘量讓他別受到驚訝,少發出一點動靜也是可以隱藏好他們的位置。
出其不意,四喜一把捂住了那個警察的嘴,趁他拼命掙扎的時候,四喜趕緊在他耳邊做噓聲狀,那名警察立馬明白了意思,趕緊用力的點點頭,四喜這才鬆開了那名警察的手。
可就那名警察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阿光立馬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這時那名警察才注意到,就在他剛剛原地打轉的地方,一個女人的上半身浮在水面之上,正環顧四周似乎是尋找着他的蹤跡。
一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那名警察立馬渾身僵硬住,一動不動的注視着,甚至連呼吸都停止了。
等了很長的時間,那個女人似乎是沒有發現他們三個人的蹤跡,這才潛入水中,在水面上留下一道波流,繼續往前面游去。
在那個女人遊走之後,那名警察還保持着渾身僵硬屏住呼吸的狀態,爲了避免他把自己憋死,四喜用力的在那名警察的人中位置掐了一把,這才讓那名警察緩過神來。
不過一看清自己身邊居然是四喜,那名警察趕緊拉住他的手,小聲說道:“總算是找到你了,其他人都死了,就剩下我和隊長了,隊長現在身負重傷讓我給藏起來了,你們趕快跟我走,隊長快不行了。”
那名警察就是剛纔跟在趙平剛身邊的老二,只是現在看起來已經沒有了往日當警察時候的風範,一臉恐懼的樣子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十分恐怖的事情,早已經被嚇得沒有任何警覺。
阿光冷着一張臉來到老二的面前,背對着他們說道:“四喜,你先跟着他去把趙平剛救走,這個煞神就先交給我了。”
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會在這麼快的時間裡變成煞神,而且一出手居然殺了這麼多人,有件事阿光之前也是曾經說了,那些被煞神所傷或者所殺的人,也會變成煞妖,成爲煞神的傀儡,幫助它傷人擴散煞氣。
其實暗光這樣對四喜所說的真正意思,四喜也是明白的,讓他趁機將地下車庫的入口鎖上,所有進入地下車庫的活人和死人全都不能出去。
四喜猶豫了一下,有些不情願的問道:“真的要這樣嗎?”
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那這名警察還有身負重傷的趙平剛都不能活着出去了,難道阿光真的要犧牲他們兩個人的生命啊,二十一名警察轉眼間就剩下了兩個人,還有一個身負重傷,阿光這樣做,不就等於趕盡殺絕嗎。
阿光沒有回頭,看不到四喜眼神中的難過,“絕對不能,讓煞氣泄露出去,這其中的危險有多大,你也是清楚的,不需要我說明吧。”
四喜隱忍着沒有再爭辯什麼,只是問了一句,“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放心吧。”
沒有多說什麼,在阿光和那個女人僵持的時候,四喜攙扶着老二往地下車庫的入口處走去。
似乎察覺到自己對手的所在,那個女人一動不動的看着阿光,因爲地下車庫中沒有光線,阿光只能看到一個女人的輪廓,看起來那個女人的身材很是纖細,柔順的頭髮服帖的貼在頭上和後背上。
雙方堅持了一會兒,煞神突然從水中跳起三米多高,直接就往阿光的方向落下來。
阿光急速後退,躲開煞神的攻擊,煞神一擊未中,隨即又從水中跳起,再一次往阿光所在的方向落下來。
阿光趁機還手,一拳打在煞神的胸前,沒想到卻聽到咚的一聲悶響,那一拳就像是打在堅硬的石頭上一般,煞神沒有絲毫的退縮,而他的手卻微微發酸。
想不到這個煞神居然這麼厲害,陳年如果真的只給了這個女人二十多年的煞氣,這個女人也絕對不會這麼厲害。
猛然間,阿光的心裡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或者這個女人活了不止像她表面看起來才僅僅四十年的時間,如果她和陳年一樣來歷不凡的話,那最多也是要有二百年的時間會和陳年在一起。
如果陳年真的這麼長的時間都把自己煞氣輸送給這個女人的話,那也可以解釋爲什麼這個女人會在陳年死後這麼短的時間就變成煞神,而且還這麼厲害了。
陳年其實就是這個女人的宿主一樣,他用自己的煞氣來滋養這個女人,而女人依靠陳年的煞氣和他達成一致,陳年生則女人爲人,陳年若是死於非命,那這個女人就會化身爲煞神,第一時間就要將殺死陳年的兇手殺掉。
難怪這個女人會找到自己了,想到這裡,阿光也是下了決心,一定要將這個煞神徹底的從人間消失,不然的話,若是留下她,以後肯定會成爲後患。
就像是當初的陳年一樣,輕而易舉的就將輪迴客棧砸成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