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在座的諸位當中,身份最高的自然是遼東省王省謝組長一行人還是代表中央對艾麗絲集團遼東第一重型機械製造有限公司的工作進行指導來的,尊貴的身份僅次於王省這個倒也怨不得老專家,實在是張嵐太年輕了,二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就像是剛剛走出學校大門的學生,一眼掃過去,老專家心中便下意識的將張嵐認定爲是哪位領導家的子弟,這次跟着領導來長見識的,以至於老專家的目光在張嵐的臉上一掃而過之後便對張嵐徹底無視。
這樣的年輕人,或許今後會成爲一方大人物,可最起碼在10年之內,自己無視他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直接被無視了的張嵐也不着惱,在丫看來這件事似乎還挺有意思,丫很猥瑣的躲在後面,想要看看這兩位遼東省保健委員會的保健專家們將會如何處理這個情況。話說,對於這兩位專家對鄭明的處理方式,張嵐還是很好奇的……必須要承認,這小子的心裡相當的陰暗。
“怎麼會這樣?”兩位老專家看了一眼疼的頭上黃豆大的汗珠子跟不要錢的自來水一般嘩啦啦往下淌的鄭明,眉頭皺的能夾死兩隻蒼蠅。
另外一位專家也在頭疼,縮陽這種事情很不常見,多數只出現在嬰兒身上,可這位鄭副組長都已經三十多歲了吧,周圍的環境、氣溫又一直很穩定,怎麼忽然好端端的就縮陽了?爲省委領導出行做保健工作的保健醫生,通常都有着三十年以上的行醫經驗,可兩位老專家鬱悶的發心,在自己這幾十年的行醫生涯當中,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劉老,孫老,這情況很爲難麼……”王省劉老專家和孫老專家皺着眉頭,微微點了點頭,不悅的瞅了一眼秘書:廢話,如果不是很棘手,我們不知道趕緊搶救麼?
作爲省裡有名的保健專家,劉老和孫老還是很受遼東省從古至今,醫生都是也給讓人比較尊敬和敬畏的職業。
可王秘書被兩位保健專家這麼一瞪,心裡頓時就想歪了,暗叫糟糕:完了,這下子真完了!
什麼完了?肯定是鄭明這個混蛋的“蛋黃”被張嵐這小祖宗給踢爆了唄?否則劉老和孫老這兩位省裡最著名的保健醫生,怎麼可能如此愁眉不展?
這小子……真個災星啊!只要跟他沾上邊,就誰都撈不着好果子吃,聽說畢胖子那傢伙從此之後就是以混吃等死的豬的命了,這事兒還沒過去呢,這位鄭家的寶貝疙瘩又被踢爆了“蛋黃”!
一想到這裡,秘書甚至都開始琢磨了,是不是遼東省的這個地方風水不好?否則怎麼這種別人一輩子遇到一次就已經算是倒黴透頂的事情,自己最近接二連三的遇到了兩次?
王省只有張嵐自己跟個沒事人似的,情況什麼樣他心中有數,鄭明的某個地方受傷了是一定的,但倒也沒有到“雞飛蛋打”的地步,好好將養將養,半年之後鄭三公子還是可以“雄風再起”的,這禁慾的半年,反倒是可以讓鄭三公子之前已經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恢復個七七八八,也算是自己因爲這一腳對鄭三公子做的一些補償。
當然,如果三個月之後鄭三公子的“標”好了,已經可以“站”起來了之後,立馬去迫不及待的開禁,想要證明自己已經可以重振雄風,三天兩頭的來個夜夜笙歌,那他鄭三公子的傢伙最多也就只能再用三個月。
三個月之後?鄭三公子就可以真正“永垂、不朽”了,到時候什麼印度神&油、西班牙綠頭蒼蠅之類的玩意兒統統沒用。
“老劉,你覺得?”孫專家皺着眉頭看了半天,怎麼看也和縮陽的情況一樣,可這位孫專家委實是想不到爲什麼孫副組長好端端的怎麼就縮陽了,無奈之下,只好向自己的同行問道,至於自己向劉專家求助之後會不會遭到對方的揶揄,此刻卻也不顧的那麼多了。
完成任務了,還子這個位子上呆着,纔有機會享受這種揶揄,如果你被人從省保健專家的位子上一腳踢了下去,想要對方揶揄你?人家覺得揶揄你還是擡舉你了呢。
如果是平常,劉專家倒是真的很有可能借此千載難逢的良機好好揶揄孫專家一番,可這會兒劉專家自己心裡也沒有底、拿不準主意呢,正想要和孫專家交流交流意見呢,遂微微搖了搖頭。
看到老劉的這個動作,孫專家心裡更擔心了:原本以爲對方在縮陽這個病症上能夠知道的多點,豁出去這張老臉向對方請教,可誰知道老劉這傢伙也不知道,這下子問題大發了!
話說,其實劉專家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如果剛纔老孫向自己“請教”的時候自己說上來,那麼以後自己就會隱隱的壓老孫一頭,保健醫生這個行當,一切靠實力說話,你不懂的我懂,這就說明我比你厲害嘛,我比你厲害,壓你一頭乃是理所當然的。i可如果自己沒有打上來,自己可就要老老實實的將老孫當成平等的夥伴了:我不懂的你也不懂,咱們大哥不要說二哥,誰都不要說誰。
“兩位專家,到底是什麼情況?好不好治?”王省不開口也不行了,在地上捂着老二的真副組長,這會兒一身衣服已經溼的通透,臉色蠟黃,顯然情況已經非常嚴重,如果這兩位專家再不拿出個辦法來的話,自己可就有些麻煩了。
說實話,其實對於已經絕了上進希望的王省可如果緊跟着的醫療救護跟不上,鄭家就有話說了:是啊,我知道我們家那小子惹了張家那位小祖宗是我們的不對,是我們對孩子管教不嚴的原因,捱打的這個事我們認了,是我們自己活該,可我們兒子的命根子捱了打,你們遼東省的醫生幫忙救一下不過分吧?可爲什麼你們後來不救呢?
鄭家可不會認爲是當時的情況很嚴重,嚴重到保健專家們都認爲情況已經無法挽回了,指揮認爲是遼東省的領導們“示意”保健專家們“情況已經無法挽回”了。
當然,即便是如此,鄭家也不可能動搖自己省長的位子,可鄭家畢竟是在中樞,京城的關係盤根錯節,如果鄭家鐵了心的要在這件事上報復自己……這簡直就是一定的……遼東省總歸是有什麼事情要求到中央去吧?有些項目總歸是要請中央予以審批的吧?那麼好了,這個時候鄭家可就可以出手了:要代替國家“考驗考驗”遼東省的領導同志們。
到時候可以光明正大的將遼東省卡的死死的,還卡的讓他們說不出什麼來,“吏滑如油”這句話可不只而已的。
所以,哪怕是爲了自己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點,王省有人說了,難道王省“很嚴重。”孫專家和劉專家同時點頭。
既然王省當着謝組長的面,“鄭組長”這個尊稱是不合適用了,劉專家開口問道,“幾位領導,鄭副組長這個情況很嚴重,如果可能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移動,就在這個車上進行檢查。”
這就是在委婉的告訴車上的幾位領導:不好意思,因爲病人的情況比較緊急,所以委屈領導們下車吧……領導們自然不可能真的受到委屈,沒看到前前後後的車隊還有那麼多車麼,大不了換個車上去歇歇就是。
當領導這麼多年,類似的情況王省微微點了點頭,王省作爲地主的王省話說,在親眼目睹了鄭副組長是怎麼變成眼下這種情況的之後,他們還真沒有想要目睹兩位專家幫鄭副組長看病的想法,男性領導們現在還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在隱隱發涼呢,怎麼可能主動湊上去?;至於女性領導?她主動湊上去看?進水了嗎?
傷情?什麼意思?兩位專家的耳朵很靈敏,聽王省話說,如果鄭副組長受傷的這個部位被人狠狠的來上一腳的話,也會出現眼下這種情況的,這就可以用“傷情”這兩個字來形容。可這也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可是當着王省不想活了麼!
可就算是這個可能性再低,也是一種可能,兩位專家隱晦的交換了一下意見:既然咱們想不到鄭副組長是怎麼縮陽的,那麼先檢查一番也不爲過,如果真的是被人給踢成這樣的……
嗨!有這個膽量當着王省兩位專家甚至有一種荒謬的感覺:麻痹的,不會是京城那些大家族的爭鬥都鬥到咱們底盤上來了吧?臥槽,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京城各個世家之間的相互爭鬥,兩位專家也是聽過不少,知道這些世家們爲了將對方打壓下去,什麼光明的陰暗的招數都能用得出來,可用這種方式來打壓對方的……還真是着實讓兩人開了眼界:不管之前這兩家是因爲什麼打起來的,可有了這麼一出之後,兩家必定是不喜不休的局面吶!
也是,一方都想讓另一方斷子絕孫了,這情況還沒嚴重到極點嗎?
張嵐不會讀心術,自然也不知道兩位專家心裡想的什麼,只是看到這兩位專家一臉愁眉緊鎖的模樣,心中忍不住的好笑:只不過是被自己踢腫了而已,對於這種級別的專家來說,嚴格來說應該屬於鈍器擊打的外傷,嗯,當然,因爲那個部位比較特殊的原因,還有一點內傷和血流不暢,可無論如何也不至於嚴重到哪裡去,用點藥,之後小心保養着也就是了,至於如此小心翼翼的麼?
張大少爺可沒有想到兩位專家想歪了……由此可見,歪樓真不是一種好習慣。
…………
車上的領導們都下來了,可領導們關心鄭副組長的傷情,自然無心鑽進小車裡去享受空調。當然,趴在考斯特車門上圍觀自然也不合適,堂堂領導的形象還要不要了?如此,在考斯特旁邊靜候着自然就成了領導們最佳的選擇……無論如何,這次是中央的領導們下來視察工作,平日裡也就罷了,可這個時候是應該在中央領導的面前留個好印象吧?否則萬一這中央工作小組的同志們回去彙報工作的時候歪歪嘴,那個時候還會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此時,便成了考驗各位領導秘書們是否細心的時候,不到半分鐘的功夫,考斯特車門旁邊便出現了好幾頂黑色的大雨傘……領導關心中央下來的工作小組的同志的病情,這個秘書們完全能夠理解領導們緊張和急迫的心情,但同樣的,領導也不能收了委屈不是?這大熱天的,這麼高的太陽,曬黑了領導怎麼辦?
交警們早就來了,汗流浹背的在疏導交通,交通系統的領導們早就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塊堵塞交通,否則萬一讓一兩個刁民將領導們出巡的情況拍下來發到了網上去怎麼辦?要考慮領導們的形象嘛?也要爲領導樹立起一個親民的形象嘛!
看看,現在領導出行都不提前封路了。
在領導秘書和交警同志們忙的汗流浹背的同時,兩位專家也做完了對鄭副組長病情的診斷。
診斷的過程相當的簡單,就在兩位專家示意助手將鄭副組長的褲子脫下來,好幫助鄭副組長進行檢查的時候……這個時候就突出了助手的重要性,孫專家和劉專家一把年紀了,這種體力活真是不行……鄭副組長咬着牙說話了,“狗ri的張嵐,敢踢老子的老二?老子跟你沒完!”
孫專家、劉專家和醫療保健小組的兩名助手頓時目瞪口呆!
真是被人給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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