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康年衝韋小寶豎了豎大拇指,“行啊,韋兄弟,你這泡妞的本事可不小啊,改天教我們哥倆幾招,我們哥倆雖說整天在宮裡當差,可是到現在都快三十了,還是光棍一條呢,和你比,我們真是枉自爲人啊,白活了這麼大歲數。”
張康年和趙齊賢,兩人對望了一眼,齊齊的長嘆一聲,看來光棍的日子確實不好過啊,都說光棍樂,我看那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韋小寶笑道“這算什麼事啊,包在兄弟身上,回頭兩位大哥,每人我給你張羅幾個漂亮媳婦,包你們滿意,好了,時間緊迫,我先進去了,等會我去北三所找你們。”
好久沒去見靜妃姐姐了,韋小寶決定先去冷宮,走在路上,韋小寶尋思着,靜妃萬一離開冷宮,很容易被人發現,至少那些送飯的宮女太監就會瞧出來,堂堂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大夥能不起疑心嗎。
正走在路上,猛然聽到一聲女人的打罵聲傳來,“磨磨蹭蹭幹什麼,還不快點走,晌午水缸還打不滿水,你就甭想吃飯了。”
這誰啊?這麼兇,一點女人的樣都沒有,懷着一肚子疑問,循着聲音,拐過一個走廊,韋小寶瞧見了,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衣裙的宮女,正在被一個身穿粉色衣裙的妖豔女子用皮鞭打罵,白衣宮女身上衣服早已破破爛爛,頭髮也是亂糟糟的好久沒搭理了,身上一道道的鞭痕清晰可見,衣服上還沾着觸目驚心的血跡,聽到譁楞譁楞的響聲,韋小寶這才發現,白衣姑娘腳上竟然戴着鎖鏈。
這女人背對着自己,韋小寶看不清楚模樣,心裡更加好奇了,心說“這女人究竟犯了什麼大事,竟然被如此虐待。這種非人的待遇,怎麼能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能承受的了的呢。”
韋小寶不由得就跟了過去,越走韋小寶越納悶,這不是慈寧宮嗎。兩個宮女進了慈寧宮,白衣女子提着水桶,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你還以爲你自己是以前的慈寧宮承御?(承御就是宮女頭頭),現在太后都沒有了,還有誰會寵你啊。還不快乾活。”
隨着一聲尖笑,“啪”的鞭子聲又響了起來,眼看皮鞭就要落在白衣宮女的身上,一道紅影快速閃過,蕊初閉上眼睛,等了半天,鞭子沒有落下來,納悶的睜眼擡頭,頓時一驚,忙跪地磕頭道“參見韋總管。韋總管吉祥。”原來眼前站的正是韋小寶。
“秋月參見韋總管。”拿鞭子的宮女也趕緊半跪着給韋小寶施禮,韋小寶雖然失寵,但是這些尋常的宮女太監,他們根本無從得知,何況韋小寶就算失寵,也比他們的職位高多了,這些小魚小蝦哪個敢在韋小寶面前放肆。
韋小寶鼻子哼了一聲,仔細一瞅地上的白衣宮女,驚訝道“怎麼是你?這到底怎麼回事?”這白衣宮女正是蕊初。
“回韋總管話,自從慈寧宮出了事。皇上就下令,太后身邊的宮女都要勞役三年,有的被送到辛者庫,有的分到各個宮裡當苦役。蕊初就留在了慈寧宮,總管你瞧她,不好好幹活,還想偷懶。”秋月一邊說着,還一邊在韋小寶跟前告狀。
“秋月很好,你乾的很好。”韋小寶冷冷的點頭道。
“謝謝總管誇獎。”秋月還以爲韋小寶這是在誇他呢。忙跪地稱謝。
“來,你做的這麼好,我怎麼也得賞賜你點什麼吧。”嘿嘿一笑,說着韋小寶將手伸到腰間,裝作掏東西的樣子,秋月小臉笑開了花,喜的小手不住的搓着,不知道韋小寶會打賞他什麼?
“撲哧……韋總管你……撲通。”韋小寶從秋月的屍體上拔出自己的飛刀,在靴子上擦了擦血跡,衝秋月的屍體吐了一口口水,不屑的喝罵道“呸,臭女人,殺你真是髒了寶爺的手。”
“韋總管你……你怎麼把秋月給殺了……皇上要是怪罪下來…。”蕊初嚇壞了,說話聲音都發顫,身子不住的哆嗦着,韋小寶笑道“一個姑娘家心腸這麼狠辣難道不該死嗎?你竟然反過來擔心她,你腦子沒進水吧,走,我帶你走。”說着,咔嚓一聲,韋小寶用飛刀削開了蕊初身上的鎖鏈。
“往哪裡走啊,韋總管,我是戴罪之身,我走了,會連累你的。”韋小寶沒想到蕊初心腸這麼好,不過真可惜,誰讓她以前跟在毛東珠的身邊呢,白白的受到牽連。
“出去再說吧,皇宮裡我也呆不下去了,難道你不想走嗎。既然你願意留下來忍受折磨,那我也不喜歡強人所難,就當我沒來過,這屍體我會處理的。”
在慈寧宮裡翻箱倒櫃,找出一件小太監的衣服,給秋月換上,然後在蕊初的注視之下,韋小寶將屋裡的血跡用水擦洗乾淨,事情搞定,韋小寶背起秋月的屍體,大步就往外就去。
“韋總管,你剛纔說的是真的嗎,你真能帶我離開這裡嗎?”蕊初猶豫了一下,還是追了上來,“信不信在你,想走的話,趕緊換上太監衣服跟我走。”韋小寶不耐煩的回道。
“好,你等我一下。”蕊初連忙應道。
過了一會,蕊初換了一身天藍色的小太監衣服,韋小寶差點沒認出來,原來這麼長時間,蕊初在裡面梳洗了一遍,雖然神態有些疲倦,身上還有傷痕,但是絲毫掩飾不住清秀脫俗的氣質,穿上太監服,嫣然一個風流儒雅的俊朗書生,十足的小白臉模樣,韋小寶不由得看的呆了。
“怎麼了韋總管,哪裡不對嗎?”蕊初低聲羞赧的問道,小臉被韋小寶瞧的都快紅透了。韋小寶的目光倒不是嚇人,而是色迷迷的一直盯着蕊初的胸前,人家不害怕纔怪。
“沒什麼,很好,只不過小太監哪有胸這麼鼓的,明顯發育過度,很容易讓人懷疑的。”韋小寶指了指蕊初的胸前說道,(他這不是廢話嗎,女孩哪有胸不鼓的。)一句話羞的蕊初更加無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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