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顏:“……”
爲什麼話從這傢伙口中說出來那麼怪呢?
可一時間又沒法反駁,因爲要治療必須要脫衣裳。
臉上閃過一絲幽怨,她轉過身去,衣裳從她那比絲綢還要柔滑的肌膚上緩緩滑落下來,露出了足以讓任何男人爲之瘋狂的雪白美景。
祖安心想總這樣也不是事,下次得告訴她要鍼灸前面的穴道了。
不過爲了避免嚇壞她,還是不要操之過急爲好。
以極大的毅力強忍着鼻血沒有噴出來,祖安終於完成了今晚的鍼灸。
楚初顏紅着臉對他表示了感謝,然後十分堅決地將他趕出了房間。
“這娘們真是翻臉不認人。”離開她的院子過後,祖安悻悻然地哼了一聲。
同時低頭看了一眼怒然表示不滿的小兄弟,他心想再這樣下去,我的身體會先出毛病的。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孤陽不長!
一路上念念叨叨地回到自己房間,忽然心中一動,急忙往旁邊一閃,躲過了門後的攻擊。
“反應挺快嘛,比昨天有進步。”門後傳來一身嬌媚的笑聲。
祖安循聲望去,只見裴綿曼靠在門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隨着她笑得花枝亂顫,她雄偉的胸前也是一陣波濤洶涌。
“你這傢伙眼睛不老實。”裴綿曼注意到他的眼神,輕哼一聲,皓腕一翻,猶如白玉觀音一般的素手直直往他身上要穴插來。
祖安嚇了一跳:“大家都這麼熟了,多看一眼不至於這麼拼命吧?”
裴綿曼原本桃花一般嬌豔的臉蛋兒此時卻是寒霜密佈,愛笑的眸子之中也透露出一絲凜然的殺意。
祖安心中一驚,這女人好像是玩真的。
他也不敢大意,急忙要想去拔泰阿劍。
可惜泰阿劍剛抽出來三分之一,裴綿曼已經欺身而上,伸手將他的劍按了回去。
另一隻手趁勢往他攻來。
若是平日裡祖安少不得要一通讚歎這手多麼白嫩柔滑,說不定還會忍不住摸上兩把。
但此時手上傳來的毀滅力量讓他亡魂大冒,哪還有半點旖旎的心思。
急忙想要後退躲避,可對方始終能欺入他身前三尺,讓他沒法拉開足夠的距離。
要知道他一身本領都在劍術上面,拳腳功夫實在是稀鬆平常,拔不出劍來只能通過本能戰鬥而已。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身上已經中了她好幾掌,若非祖安如今修爲大大提升,再加上《鴻蒙元始經》淬鍊他身體脫胎換骨,此刻恐怕早已重傷吐血,失去了大半戰鬥力。
饒是如此,他也被這幾擊打得氣血翻騰。
從剛剛開始,對方沒來由的攻擊讓他從不解,到現在開始有些生氣了。
他直接施展出改良版“葵花幻影”,然後整個人忽然一分爲二。
裴綿曼吃了一驚,顯然也沒料到有這份變故。
手上速度急忙加快,正好擊中祖安胸口的要穴。
可她沒有絲毫高興,因爲那一瞬間手上空蕩蕩的感覺讓她清楚自己這一擊落了空。
果不其然,他擊中的那個“祖安”散成無數光影碎片。
她心中一動,正要往旁邊閃避,忽然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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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一涼,已經被一把劍橫在了她肩上。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認輸服氣了麼?”
其實剛剛那幾個會和的交手,祖安也清楚對方每次出手看似很重,但實際上都沒有用全力,刻意有些手下留情,所以他這次也沒有辣手摧花。
“一點都不好玩,人家認輸了~”
“輸”字剛落,她整個人忽然一扭腰肢,整個人靈活得像條美女蛇一般,直接撞到他懷中來。
祖安大驚,下意識想要後退,卻已經晚了。
他只覺得手腕一麻,再也拿捏不住手中泰阿劍。
隨着泰阿劍掉在地上,裴綿曼整個人更是左纏右繞,幾乎是瞬間將祖安的雙手扭到了背後。
然後足尖題中他的腿彎,祖安再也站立不住,直接半跪在地上。
裴綿曼一邊反扭着他的雙手,一邊用膝蓋頂在他背上,然後笑語嫣然地湊到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怎麼樣,現在服氣了麼?”
“我服……你個鬼啊。”祖安大吼一聲,直接用力一扭,手臂咔嚓一聲脫臼了,以此來脫離她的反制。
裴綿曼沒料到他剛烈至此,花容失色之餘,另一隻手也下意識鬆開。
祖安早已準備好,整個人猶如一頭憤怒的獅子,瞬間撲到了她身上。
裴綿曼想躲避,但腳下被對方一絆,直接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
祖安這次沒有半點猶豫,直接用身體的重量壓了過去,再次使出了之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巴西柔術,將她整個人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裴綿曼數次使勁,可被鎖住的這姿勢讓她渾身大半的力氣沒法用出來。
“又是這招~”裴綿曼小嘴兒一撇,索性不再掙扎了。
上次在楚初顏房中,兩人那時候還不認識,也是生死相搏的時候被對方用這招鎖住。
祖安大口喘着粗氣,剛剛那一瞬間爆發的巨大力量讓他比前世長跑了三千米還要累:
“女人,服氣了麼?”
“服氣了服氣了。”裴綿曼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你一個大男人非得給我教這勁兒。”
剛剛的慘痛教訓讓祖安可不敢大意,沒敢放開她,而是繼續抵着問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爲什麼突然對我出手?”
“主要是想鍛鍊一下你的反應能力,你現在不是被陳玄刺殺麼,身爲朋友,當然想提前訓練一下你。”裴綿曼答道,那一雙桃花眸子像會說話一般,始終瀰漫着濃濃的笑意,彷彿一點都沒有將現在的危機放在心上。
“真的只是這樣?”祖安有些狐疑。
“當然也有一定的私心,人家想趁機試試你小子的底牌,看看到底是什麼讓你平日裡如此膽大包天。”裴綿曼並沒有保留,直接說道。
祖安陷入了沉思,其實他心中已經信了八分,對方剛剛雖然出手狠辣,但並沒有真正帶殺意,否則之後自己忍痛讓手臂脫臼來脫離她的控制,她不會下意識放開他的雙手。
見他始終不動,裴綿曼終於有些惱了:“快點起來,你還想壓到什麼時候?將老婆的閨蜜壓在身下是不是很有徵服感?”
她不說最後一句話還好,要知道之前祖安在楚初顏那裡就已經熱血沸騰了。
再被她這樣曖昧的話一激,整個身體瞬間僵硬了。
“什麼東西頂着我?”裴綿曼秀眉一蹙,“沒想到你小子身上還有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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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有底牌沒有被我試出來。”
祖安老臉一紅,這時讓他怎麼回答,一時間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裴綿曼下意識回頭一看,忽然間嫵媚的臉蛋兒一下子紅了,她哪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臭小子,快起來,否則我用黑炎燒你了!”裴綿曼咬着嘴脣說道,同時手指一揚,一抹黑色的火焰挑動起來。
原本對方好好說話,祖安已經打算起來了,但聽到她語氣中的威脅之意,他的牛脾氣還真上來了。
“就是不放,你有本事就燒了我,在我死前也會拉你陪葬,當一對同命鴛鴦也好。”祖安擔心被她掙脫,下意識又按緊了她。
“你……無賴~”感受到對方充滿壓迫力的頂壓,裴綿曼終於有些慌了。
總不可能真的因爲這點小事將他給燒了吧?
不過他要是敢繼續侵犯我,哪怕他是初顏的老公,我也絕對要將他燒了!
裴綿曼心中不停地給自己設定底線。
看到平日裡媚視煙行的女人此時驚慌失措的模樣, 祖安覺得相當有趣。
仔細端詳起身下的女人,發現平日裡膚白勝雪的臉蛋兒此時泛起桃紅之色,嬌羞之態,嬌美不可方物。
心中一蕩,便低下頭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
“啊~”裴綿曼吃了一驚,顯然也沒料到他突然有這樣的舉動。
渾身一震顫抖,手指間的黑炎也抖動幾下,徹底熄滅。
聽到她聲音都有些發顫,桃花眸子裡甚至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祖安嚇了一跳,她的身體怎麼這麼敏感?
房間很快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寧靜,只剩下兩人此起彼伏的粗氣聲。
良久過後,裴綿曼終於平靜下來,散亂的頭髮遮住了她的面頰,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起來!”
剛剛那樣的衝動讓祖安暗暗有些後悔,歉疚之餘哪還敢繼續壓着她,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
“剛剛對……”祖安正要道歉,心中卻在哀嚎,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道歉又有什麼用。
誰知道裴綿曼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剛剛之所以出手試探你,是想徹底瞭解你的本事,纔好因材施教。你的身法和劍法都還不錯,但是拳腳功夫太差,我教你一套羽衣纏絲手,這樣將來遇到陳玄刺殺, 你又沒法用劍的情況,也有自保之力。”
祖安眨了眨眼睛,這什麼意思,直接當剛纔的事情沒發生麼?
見他始終不說話,而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看,裴綿曼不禁有些惱了:“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來自裴綿曼的憤怒值+111!
祖安嚥了咽口水:"我聽到了,可是剛剛……"
“沒有什麼可是,剛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今天……我教你的事情也不要告訴初顏,明白了麼?”裴綿曼恨恨地盯着他,眼神裡充滿了警告意味。
“明白!”祖安終於反應過來,既然人家姑娘不想提及此事,他也不會不開眼地再去說什麼,反正……我也沒吃虧。
“看好了,我只給你演示一遍,要是沒學會就算了!”裴綿曼臉色微紅,顯然也明白剛剛的做法有些掩耳盜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