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到我這份上,還有誰?
就目前我認識的這些男人,不是我針對誰,在座的都是垃圾!
祖安要是有尾巴的話,此時恐怕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不過他有些奇怪,商留魚好歹說和他是知音,兩人數次接觸下來某種程度上可以算是靈魂上的伴侶;楚初顏就不用說了,是他的老婆,兩人還在秘境中同生共死,還有過最深入密切的交流……
這兩人給他那些東西,他絲毫不意外。
但眼前這個秋紅淚……
兩人從一開始的接觸,明顯帶着爾虞我詐,一個個套路比海還深,就看互相間誰先中招。
別看兩人平日裡相談甚歡,一個個柔情蜜意的,但祖安清楚得很裡面到底有多少虛情,又有多少假意。
可眼前一幕,讓他有些不確定起來,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並沒有急着收下,而是靜靜地看着對方那美麗的眼眸:“這東西這麼貴重,秋姑娘爲什麼會送給我呢?”
“公子這樣說我就傷心了,”秋紅淚臉色一黯,“在我心中自己已經是公子的人了,自然不希望我選中的情郎早夭,我還等着你來神仙居迎娶我呢。”
祖安:“……”
理智上告訴他這女人的話一個字都不要信,可此情此景,佳人一片深情的模樣,又讓他很難不感動。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有些混亂的思緒,笑嘻嘻地說道:“好,那我就收下了,找個合適的機會就來娶姑娘過門。”
怕什麼,反正我是男的又不吃虧。
就算她有所圖謀,我如果還不了大不了肉償總行了吧?
秋紅淚微微一笑:“公子可莫要負我。”
那語氣中濃濃的情意足以讓百鍊鋼也化成繞指柔,祖安急忙提醒自己要冷靜:“秋姑娘這樣美麗,天下間又有哪個男人捨得負你。”
秋紅淚輕輕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惆悵:
“以色侍人又豈能長久,紅淚一直想找一知心人,希望公子不要讓我失望纔好。”
祖安暗呼受不了,這女人太會撩了:“咳咳,這本《明鏡非臺》可以隱匿修爲和氣息,那姑娘是不是其實修爲很高,就因爲用這個技能瞞過了整個明月城所有人的眼睛呢。”
秋紅淚掩嘴一笑:“公子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只是這神仙居里各種各樣的客人都有,紅淚還算小有名氣,很多人爲了博我一笑,就爭相送一些他們覺得珍貴的禮物,我又不好拒絕,所以手裡才積累了這麼多秘境,公子若是想要,還可以找找其他看有什麼看得上眼的。”
祖安聽得風中凌亂,心想果然不管是哪個世界都一大堆舔-狗啊,他們哪知道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卻被心目中的女神拿來討好其他男人。
咦,這麼想一想,怎麼忽然有些激動呢。
“佳人情重,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報答纔好,要不,我以身相許吧?”祖安一邊笑着一邊往對方撲去。
秋紅淚足尖一點,裙袂飛舞,恰到好處地躲開了他的手:“阿祖,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我娶我進門過後,人家才……才……願意伺候你。”
說話時配上那抹恰到好處的嬌羞,當真是我見猶憐。
“紅淚,是我唐突了。”祖安哈哈一笑,心中卻是冷靜得很,看來這女人之前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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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演的。
而且剛剛自己那一撲看似隨意,其實選好了時機和角度,正常來說女子是肯定沒法避開的,她卻那麼輕鬆躲了過去,看來果然是一身修爲。
而且目前來看應該比我還要高不少。
一想到這裡祖安就鬱悶了,怎麼自己認識的女人,一個個都這麼牛逼?
有沒有一個廢柴點的讓我找找自信啊?
這個念頭剛升起,小姨子的形象就浮現在了他腦海中。
脣邊不由自主浮現出一絲笑意,還好,有小招陪着我。
“阿祖~”聽到對方改了稱呼,秋紅淚不禁心中一喜,也很配合地親暱地喊了起來。
祖安正在尋思她的目的,可想一半天也想不出來,索性不想了,至少目前來看她是對自己無惡意的。
既然如此,那就要趁機利用好這個機會。
他想了想問道:“紅淚,你們神仙居這邊消息是不是很靈通?”
“天南地北的男人都愛來這裡,你也知道,男人喝了點酒,在女人面前就容易把不住嘴,所以神仙居這邊是知道很多事情,”秋紅淚抿嘴一笑,“不知道阿祖到底想知道什麼呢?”
“你知不知道明月城私鹽的情況?”祖安想到楚初顏愁眉不展的那些事情,忍不住問道。
“私鹽?”秋紅淚心中一動,“阿祖應該是爲了楚家現狀擔憂吧?”
祖安苦笑一聲:“紅淚果然冰雪聰明,如今楚家爲市面上到處流通的私鹽所困,正愁找不到什麼解決辦法呢。”
他打算用楚家的事情投石問路,試試秋紅淚到底是哪邊的。
秋紅淚蹙着眉頭答道:“明月城私鹽確實氾濫,造成這個的根本原因還是利益太大。現在從事私鹽生意的無一不是亡命之徒,而且爲了和官府對抗,都形成了各自的幫會。”
“幫會?”祖安一怔。
“不錯,據我所知,附近最大的幫會好像是巨鯨幫,主要就是靠走私私鹽謀取暴利。他們的幫主向來神秘,對他的身份衆說紛紜,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秋紅淚想了想說道。
“巨鯨幫……”祖安若有所思,“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秋紅淚搖了搖頭,有些歉然地說道:“你也知道我以前的身份,很難和這些人有交集,而且沒有刻意關注過這些,所以瞭解得並不多。不過如今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我會幫你打聽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穫。”
“那就多謝紅淚了!”祖安大喜,楚家畢竟有着官方的身份,要查這些很難查到什麼有用的,但神仙居介於黑白兩道之間,這裡信息集散速度相當之快,而且秋紅淚身份在這裡,她想查的話,肯定事半功倍。
“你我之間說什麼謝字。”秋紅淚抿嘴一笑。
祖安又和她聊了一會兒天,見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辭。
秋紅淚也擔心留他在這裡,讓他產生什麼非分的舉動,也沒有強留。
送他離開後,回到房中發現古月一已經等在了門口。
望向她的眼神充滿了迷醉,不過因爲上次的事情,他如今要收斂得多,急忙低下頭問道:“師妹,幹嘛對那傢伙那麼好,甚至連你的看家本領都傳給他了?”
秋紅淚很慵懶地躺到了椅子裡:“他是我選中的人,我自然不能讓他這麼早就被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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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給殺了。”
古月一擡頭看了一眼,因爲她躺着的姿勢導致裙襬間若隱若現,可惜瞪眼看去,又什麼也看不到。
該死的絕對領域!
他擔心被對方注意到自己的異樣,急忙又問道:“你真的想幫他對付那些私鹽販子?要知道那些傢伙一個個可都是亡命之徒,殺人不眨眼的。”
“難道我們就不是了麼?”秋紅淚咯咯一笑,雙腿很自然地換了一個交疊的姿勢,“之前正愁找不到切入點,現在卻來了個好機會。祖安如今在楚家地位太低,不利於我們今後的計劃。”
“正好趁這個機會,助他一臂之力解決掉困擾楚家的私鹽問題,這樣他應該就能慢慢進入楚家的決策階層;我們也通過這次合作拉近了和他的關係,讓他意識到要想在楚家有所作爲,就離不開我們的幫助。”
對方剛剛換腿的動作看得古月一嚥了咽口水:“師妹果然深謀遠慮!”
秋紅淚咯咯一笑,伸手虛捏一把:“那傢伙雖然和一般男人有些不一樣,但終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阿嚏~”
走在回楚府的路上,祖安只覺得鼻子有些癢打了個噴嚏:“也不知道是哪個美女在想我了啊。”
一旁的焦善和三人心想姑爺這麼厚的臉皮也不知道咋修煉出來的。
不過這番跟着他出來享受了一番神仙居的溫柔鄉,他們也清楚是沾了祖安的光,所以一個個看向他的眼神比平日裡多了幾分崇拜。
祖安此時卻沒有管他們幾人的想法,先凝神靜氣四處查探,始終沒有找到陳玄的蹤跡。
再加上憤怒值系統也沒有收到他的反應,想來他應該不在附近。
祖安這纔將秋紅淚剛剛交給他的那玉簡拿出來研究了一番。
隨着一股元氣輸入玉簡之中,那玉簡閃過一道流光,他感覺到有很多文字灌輸進了自己腦海: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
仔細研究一番,他發現這個秘技的原理和前世那些佛法有些接近,都講究一個“空”字。
要想隱匿住自己修爲與氣息,首先要讓自己徹底變得“空”下來。
對“空”的領悟越深,隱匿的效果也就越強,相應地就能瞞過更高等級強者的查探。
一路上都在沉思,要到楚府之時,忽然圍在周圍的焦善和、風大牛、周璐君齊齊回過頭來,嘴裡咦了一聲。
“怎麼了?”祖安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錯覺吧,剛剛姑爺好像忽然消失了。”周璐君答道,其他二人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不過如今眼睜睜看着他在這裡,難道是剛剛在神仙居里損耗精氣太多,以至於虛了?
看來今後還是要節制一點啊。
三人羞愧滿面。
祖安卻是心中大樂,自己果然不愧是超階資質,短短的時間竟然就將這秘技學會了!
回到府中之時,祖安回屋轉了一圈,又悄悄摸到了楚初顏的院子外面。
又到了替親親老婆治療的時候了。
看着裡面黑燈瞎火的,祖安不禁有些猶豫:今晚秦晚如不會還在裡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