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些日子云中郡已經沒下雪了,但依然還是寒風刺骨。
大街上人來人往,基本都穿得嚴嚴實實。
可眼前女子卻顯得格外清涼,一雙又長又直的腿,配上蕾絲邊黑絲長襪,只是隨隨便便站在那裡,便吸引了過往所有男人的目光。
明明長得非常好看,但是所有人卻不約而同地將注意力放在那雙腿上面。
雪白的肌膚與黑絲的蕾絲花邊產生了強烈的對比,只要看一眼就很難移開目光。
一般女子這樣穿,稍不注意就給人一種搔首弄姿的感覺,但穿在她身上卻絲毫沒有豔俗的意味。
配合她那修長秀美的脖子,還有盤起的精緻髮髻,整個人顯得愈發高貴冷豔。
看到她過後,祖安又驚又喜:“校長姐姐,你怎麼來了?”
這樣鮮明的絲襪配美長腿,除了姜羅敷還有誰?
“怎麼,看到我不高興麼?”姜羅敷笑吟吟的說道。
“當然高興了,就是高興得不敢置信是真的。”祖安走了過去,感慨萬千。
“你這傢伙還是這般嘴甜。”姜羅敷側了側身子和他並肩而立,“要不找地方坐坐?”
“好。”如今行館那邊人多眼雜,對方顯然是有話要和他說。
祖安帶着她來到附近一處茶樓,茶樓裡原本熱熱鬧鬧,你一桌我一桌各自聊得興起。
可隨着姜羅敷的進來,整座茶樓就有了片刻的寧靜,一個個的眼睛再也無法從她的雙腿移開。
姜羅敷早已習以爲常,很自然地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從衆人眼前走過。
那高跟鞋打在地上的聲音彷彿是在衆人心房敲響,讓人一顆心砰砰直跳。
祖安讚歎不已,也就姜羅敷有這樣強大的氣場能震懾住衆人,換作別人,看到如此美豔的女子,很多登徒子早已圍了過來。
看着那雙漂亮的大長腿一步步消失在了樓梯之上,一樓衆人發出陣陣意猶未盡地感嘆聲。
緊接着每張桌子的話題都變成了討論這是哪家的姑娘,想打探她的家世背景。
“你似乎在笑話我?”兩人到了樓上雅間之後,姜羅敷似笑非笑地看着祖安。
“不是在笑話你,而是在擔心你冷。”祖安注意到她上半身倒是披着皮裘穿着棉襖,下半則穿着短裙黑絲,看着都覺得雙腿發涼。
“美的東西不就應該展現出來給人欣賞的麼?”姜羅敷很自然地笑道。
祖安真想把燕雪痕拉來聽聽,裙子底下穿長褲,這是人幹出來的事?
“再說了,普通人這樣穿也許會冷,但我們身爲修行者,這又算得了什麼。”姜羅敷說話間雙腿換了個姿勢交疊起來。
祖安一怔,這纔想起自己是因爲玉煙蘿怕冷才下意識擔心姜羅敷冷。
對啊,都是修行者了,這點寒冷又算什麼呢。
玉煙蘿那麼高的修爲卻怕冷,明顯就不正常。
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她美杜莎的本性,蛇族本就喜熱怕冷,一到冬天要冬眠的。
雖然美杜莎更高級一些不需要冬眠,但是到了冬天肯定還是各種不適的。
“超階資質真是恐怖,當初剛認識你時,你只是剛剛開始修行,這才過了多久,修爲已經超過我了。”姜羅敷感慨不已,總有一種夢幻的感覺,若不是親身見證,她根本無法想象人的修行速度能這麼快。
祖安心想他能修煉到如今地步,其實靠的並非超階資質,但具體細節也不好給她解釋:“校長姐姐謙虛了,我現在還趕不上你,這段時間你的修爲也進步得很快。”
姜羅敷翻了個白眼:“用不着拍我馬屁,我又不是那種嫉賢妒能的人,你越強大我越高興纔是。”
祖安嘿嘿笑了笑,給她斟了一杯茶:“校長姐姐什麼時候來這邊的啊?”
“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你的那些精彩事蹟我可是知道不少。”姜羅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中多了幾絲笑意。
祖安心頭一跳,怎麼聽着她的行爲似乎鬼鬼祟祟的呢。
他急忙說道:“校長姐姐你來得正好,你的同門師姐有難……”
說完將玉煙蘿的身份和遭遇跟她大致說了一番。
“我這次來找你也是想和你說這件事的,”姜羅敷感慨道,“當初老師派我來雲中郡,我還有些不解,沒想到原來是爲了這個,更沒想到玉煙蘿就是那位神秘的六師姐。”
祖安一愣,腦海中浮現出祭酒那高深莫測的模樣,心想他到底是在搞什麼,既然料到這邊要出問題,爲什麼不提前阻止呢?
“你那個三師兄實在是不近人情,對自己同門師妹也下這麼狠的手。”祖安忍不住吐槽道。
“三師兄早年遭遇了一些事情,我都以爲他已經隕落了,沒想到他不僅或者,修爲還更上一層樓。雖然整日裡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但他的劍道,宗師裡面沒幾個人能勝過他。”姜羅敷也感慨萬千,“三師兄這般做,想來與當年的遭遇有關。”
“他和曼曼的母親到底什麼關係?”祖安好奇道,兩人的關係總覺得怪怪的, 他可不想有朝一日自己多了一個便宜岳父。
姜羅敷有些猶豫,不過還是說道:“你也不算外人,這些事情說與你聽也無妨,不過你切記不要傳出去,否則容易給裴綿曼招來災禍。”
祖安一怔,聽她的意思似乎真的有大瓜啊:“這是當然。”
姜羅敷這才說道:“當年三師兄悟性極高,年紀輕輕已得老師劍術真傳,老師親自品評過他,假以時日,他註定能突破到大宗師。”
祖安如今已經清楚這個世界修行者雖多,但達到大宗師的屈指可數,多少驚才絕豔之士窮其一身也跨不過那個坎,肖遙卻在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評價,可見修爲有多高。
姜羅敷幽幽講起昔日之事:“因爲擔心他太過心高氣傲,對將來修行不利,於是老師派他入江湖歷練,三師兄便憑藉一把劍在江湖闖下了偌大名堂,甚至有人以劍仙稱呼。他生性嫉惡如仇,以除魔衛道爲己任,當年人族大地還有很多妖族殘留,爲禍地方,所以他一把劍斬盡各路妖邪。”
“直到後來他遇到了裴綿曼的母親。”姜羅敷頓了頓,一雙美眸望着祖安,“你相信一見鍾情麼?”
祖安笑道:“就像當初我在學校辦公室見到校長姐姐麼?”
姜羅敷玉頰微紅,啐了一口:“你這傢伙當真是油嘴滑舌。”
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她卻沒有生氣,繼續說道:“當初三師兄見到裴綿曼母親就是如此,可惜兩人的身份,註定他們不能在一起。最終三師兄選擇了忠於自己的道,對裴綿曼母親出了手。”
“等等,”祖安皺眉道,“他不是除魔衛道麼,爲什麼會對裴綿曼母親出手?難道……”
“不錯,”姜羅敷嘆了一口氣,“裴綿曼母親出身魔族,你記不記得裴綿曼的火元素力量十分特殊,是漆黑無比的黑炎,那就是來自魔族的能力,而且還是極爲罕見的能力。”
祖安:“……”
老天你別玩我了,剛剛一個玉煙蘿,現在又來一個裴綿曼?
我身邊的女人就沒一個正常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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