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茵所在的林氏集團在浙江只能算是準一流的企業,可是一旦林詩茵接手林氏集團,那麼林氏集團就會一躍成爲最頂尖的企業,也許僅此於葉家和洪家,而這一切,都是這個叫林詩茵的女人引起的,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不知不覺中,洪雅雯竟然開始爲葉尋出謀劃策起來,而對象還是不是很熟的朋友,而這一切卻顯得很自然。
“我也知道她很厲害。”葉尋有些無奈的說,不知爲什麼,他總感覺這個林詩茵老是在針對這自己,可是說是到了見縫插針,無處不在的地步。
“知道她厲害,爲什麼還不下手?”洪雅雯拍了拍葉尋的手臂,一語驚人。
“下什麼手?”葉尋驚道,他一直都覺得洪雅雯是個很矜持的鄰家姐姐,可是今天當洪雅雯撲進他懷裡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錯了,平淡的外表下永遠隱藏着一顆躁動的心。
“當然是去追她咯!”洪雅雯不假思索的道,嘴角雖然帶着淡淡的笑容,但眼睛裡卻露出一抹難以覺察到的落寞與酸澀。
“追她?”葉尋覺得很不可思議,停了一會兒才道,“說實話,她是我很不喜歡的那種女人,自以爲是,刁鑽冷漠,而且我又不是找不到朋友,再說了,我不是還有雅雯你嗎?”
葉尋壞笑着,太過露骨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可別瞎想,我是你的姐姐!”洪雅雯在葉尋的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裝出一副很兇惡的樣子,說道,也許只有在葉尋這樣的男生面前,她纔會表現的這樣活潑。
“哎喲!”
葉尋吃痛的叫了起來,洪雅雯又很着急的摸了摸葉尋的頭,很後悔的不停說着,“都說腦袋是人最寶貴的東西,我怎麼能亂敲呢!不會是敲傻了吧?!”
葉尋則是一邊傻笑着,一邊不時的回頭看洪雅雯一眼,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永遠都是那麼可愛。
出乎葉尋的意料,勢力龐大的青幫竟然選擇了沉默,派出人手將酒店清理乾淨之後,還很友好的支付了酒店老闆幾百萬的賠償費,作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
當週億夫將盛放着白絲頭髮的錦盒放在韓定海面前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韓青萍那早已抑制不住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韓定海呆呆的看着那頭炫目的白髮,雖然白絲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但是十幾年的感情卻不是能夠輕易的一筆帶過,昨天還活生生的人,今天卻只剩下了一個頭顱。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都是我的錯,我的錯”韓青萍面目呆滯,哭哭啼啼的說着,周億夫則在一旁輕聲安慰着。
“閉嘴,億夫,帶她出去,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許她出門!”
韓定海對着周億夫說道,對於這個沉默寡言的女婿,他卻是非常的看重,男人不一定要能說會道,但是一定要有城府。
“是,父親。”周億夫應道,便攙扶着韓青萍走了出去,只留下韓定海一個人在書房裡,獨自面對着那顆緊閉着雙眼的青色頭顱。
“咚咚!”周億夫和韓青萍離開沒多久,書房外便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誰?”
“老爺,南宮家家主南宮淳來訪!”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說話的是韓府的管家老何。
“有請!”韓定海緩緩的將那個造型精緻的木質錦盒合上,坐到沙發上,靜靜的等待着南宮淳的到來。
不一會兒,老何便引領者南宮淳推門而入,身後還跟着三個男人,一頭怪異長髮的南宮沉,戴着一副斯文眼鏡卻不是近視眼的南宮珏,還有就是一進來就好奇的四處張望着的南宮瑾。
沒有過多的客套,幾人便交談了起來。南宮淳坐在韓定海對面的沙發上,開口道:“白絲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還希望韓兄弟要節哀順變,切莫因此而傷了身體。”
“如果南宮大哥此來是專門安慰小弟的,那還是算了吧,這一點小小的變故還打擊不了我韓定海,我們說正事吧!”韓定海變無表情的說道見老何端着茶水進來,便做了個請茶的手勢。
“我想知道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這場爭鬥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南宮淳很嚴肅的說着,很喜歡飲茶的他聞着茶香,都沒有絲毫要動的意思。
韓定海先是一愣,淺淺的飲了一口熱茶之後,有些悲痛的說了起來。
最近的這幾天,陰雨連綿,不覺中讓人的興致也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更何況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一檔子事情。
“青萍對我說了,整件事情都是由她引起的。青萍在恆隆商廈購物的時候,與葉尋和他帶着的小女友發生了衝突,對方打傷了青萍帶去的保鏢,其中一個人的雙手被硬生生的折斷。”
“我去的時候才認出那人真的就是兄弟盟的老大葉尋,爲了顧全大局,我便作了退卻,本以爲事情已經暫時了結,但沒想到青萍讓白絲去抓葉尋的小女友,於是雙方便在酒店裡爆發了一場大戰,白絲帶出去的一百來號人只剩下四人!”韓定海道,每一個青幫子弟都是他的親人,一下子失去這麼多人,做老大的心裡也很悲痛。
“那兄弟可知道與白絲對戰的敵人的來路?”南宮沉陰陽怪氣的問道,手中拿着一把小剪子不斷的修剪着那已經很漂亮光滑的指甲,從一坐下,南宮沉就是一副很傲慢無禮的樣子,修指甲的時候都是閉着眼睛。
“聽活着回來的人說,除了葉尋之外,還有三個很漂亮的女人,實力都非常的強悍!”儘管很不解,韓定海還是回答了南宮沉的問題,雖然他只需要下手的人是葉尋就足夠了。
“他們使的是什麼兵器?”
“好像其中一人使的是一柄長劍,另外一人使的是一把唐刀,但具體的情況無從得知,不過能夠肯定對的是,葉尋用的是一把很怪異的長刀,真正的殺人不見血!”韓定海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那使刀劍的兩個女人一定參與了圍殺火使的行動!”
南宮沉突然睜開雙眼,語氣之中帶着幾分驚喜,這讓正處於悲痛當中的韓定海很是不爽,只是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能確定嗎?”南宮淳問道,他很相信自己的弟弟,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小心一點並不是什麼壞事。
“嗯。”
“火使又是誰?”韓定海問道,他看的出來,這火使一定和南宮家族有着很深的關係,不然南宮淳兩人會表現的如此激動。
“火使是我請來做客的一位朋友,不過卻被葉尋和她的人殺掉了。”南宮淳解釋道。
“他是什麼來路?”
“他可不是一般人,葉尋也許還不知道他這次殺掉的人有着怎樣的背景,等他知道的時候,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報復!而對於我們南宮家族和韓家而言,有多了一個強力的幫手!”南宮淳笑着說。
“你還是沒有說那個火使究竟是什麼來路?”韓定海皺着眉頭問道。
“他是拜火教三大聖使之一,拜火教雖然日漸式微,但是在全世界依然有着數量衆多的信徒,其中的高手更是不可計數!”南宮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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