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雪送二位上仙到門口,其實她也是很想表達一下謝意,畢竟兩位上仙這麼看重她。雖然開始的時候對這個靈渠上仙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他確實對她不錯,她本來也不是小氣的人,以前的事兒就過去了。
兩個老頭很快便和她道別走了,也不敢多留,雖然看來今天九耀帝君心情不錯,他們也不敢得寸進尺。
事情告一段落,崑崙雪回去的時候,九耀帝君已經不在家裡了,看來真的是去忙了。想想從明天開始,她就要去學習煉藥和煉器的知識了,還稍微有點小興奮。但是也有些擔心,怕人家對她期望值那麼高,到時候她學不好,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兩位上仙的心意。
崑崙雪還是先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小紫和貓貓,畢竟在這裡她能夠分享的也只有它們了。
小紫自然是替她高興,連帶着對她的敬仰又上升了一個層次。貓貓也不無例外的揶揄了她幾句,但還是告訴她,想讓在天界如此有名的兩位上仙教授是多麼多麼的不容易,讓她好好學,不要給主人丟臉,其實它也是替她高興的吧?
崑崙雪閒來無事,再次運轉起體內的那顆珠子,難道是因爲她升了級的緣故,似乎那些綠色的靈氣多了不少,可惜的是依然沒辦法爲她所用。
崑崙雪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這天界的法術似乎都是由靈氣變化而來的,可是別人的靈氣似乎都是很馴服的,只有她所吸取的靈氣,好像無一例外的都被這顆不知道是什麼的珠子給吸收了,它又自行產生了新的這種靈氣。
但是這綠色的靈氣根本不聽她的使喚,根本不可能使用,更別說變化法術了,難道她就不能學法術了?這事兒,等九耀帝君回來得好好問問,誰讓他說會親自指導她的。
不過仔細想想,上次九耀帝君說話,好像也是含糊的很,就只說了,這個珠子在身體裡不會有什麼壞處,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會不會有可能是她的靈氣還是存的不夠多,只要足夠多了,是不是就可以自由使用一部分了呢?想到這裡,她才覺得有了點動力,便開始一邊摸索一邊修煉。
一邊的貓貓,看着她表情一會一變,最後開始安靜的修煉,貓貓才縮回籃子裡繼續睡覺。
修煉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的快,一轉眼就天黑了,九耀帝君回來的時候,崑崙雪和貓貓同時起身去迎接主人回來。
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們迎接主人的儀式,便被制定成了擁抱。還是和貓貓一樣被提起來放在他的肩膀上摸摸頭髮再放下去,這對於一個妙齡少女來說,實在是讓人有點無法接受,害的崑崙雪每次從他身上下來,都變得面紅耳赤,更可惡的是,人家一人一貓,似乎覺得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等崑崙雪臉上的紅潮退去,表情也不再僵硬的時候,她才把她今天的修煉情況向九耀帝君彙報,也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惑,那就是——她是不是學習不了法術了?
而九耀帝君給出的答案也是晦暗不明,羅裡吧嗦的說了一堆文言文,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她的情況比較特殊,不能用常理來判斷。但是她的猜測也不無道理,可以在之後印證一下,但是她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尤其是她體內那顆珠子和那古怪的綠色靈氣的事情。
崑崙雪是不明白爲什麼這樣的事情需要保密,但是看着九耀帝君那麼嚴肅,似乎這事兒很嚴重的樣子,她也只能點了點頭。
今天早早休息,明天好早早起牀,明天她要有新的開始了。
崑崙雪頭天晚上睡的早,又興奮的很,一早上就起牀開始洗漱。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她回來的時候使勁兒的敲了敲門,以防那隻死貓又賴在九耀帝君的牀上。
但是顯然她大力警告沒有起到效果,那隻死貓果然還在九耀帝君的牀上,崑崙雪的臉色就是一變。看着九耀帝君對她張開的懷抱,她也只能無奈的挪了過去,爬上了他的牀。
但是卻壞心眼的任由頭髮上的水珠滴落在九耀帝君乾淨的牀鋪上,貓貓厭惡的向一邊挪了挪,它討厭將身子弄溼,如果不是九耀帝君喜歡去洗溫泉,它纔不會過去。
九耀帝君似乎並不在意,甚至不介意她的頭髮弄溼他的肩膀,在他的手拂上她的發的時候,她的頭髮便立刻變得乾爽了起來,最後還在她的發上一吻,說道:“你怎麼總是弄的溼漉漉的。”寵/溺意味十足。
這下貓貓也不幹了,擠了過來,九耀帝君把崑崙雪提起來放下了牀,抱起貓貓在它額頭也吻了一下,放了下去。
隨後他也下牀來,說道:“去準備一下吧,稍後來本座書房,帶你過去。”說完便走了出去。
貓貓衣服既往的,背對着它仰着頭走了,但是最後還是不放心的說道:“去了兩位上仙那裡小心點,別弄壞了東西,你也賠不起。”又小聲的說道:“你自己也小心點,別受傷了。”
崑崙雪笑着看了看它,貓貓雖然沒有回頭,但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目光,趕緊說道:“我可不是關心你,你要是受傷了,主人平時那麼忙,還不是要讓我照顧你,你小心點,別給我添麻煩。”說完三跳兩跳回了籃子,團成一團不動了。
“好。”崑崙雪笑着搖了搖頭回答道。
她今天選了一件比較好活動的衣服,她不會綰髮,爲了好活動,就找了一條緞帶,在頭上紮了個馬尾,這樣比較方便一些。
今天崑崙雪很開心,就連腳步都變的輕快了一些。
九耀帝君看着她幾乎是跳着來到了書房外面,外站好敲門,樣子煞是靈動可愛,不覺彎了嘴角,收起“回光鏡”,等着她進來。
待她進來,九耀帝君也沒看想她,只是起身說道:“隨我來。”
“好噠,主人。”崑崙雪笑眯眯的迴應,跟了出去,但是很快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