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疑惑終解,小雨吃醋
因爲是頭一次爲別人上藥,還害怕會弄疼高緯,所以斛律雨的動作格外小心輕柔,不過也因爲這樣上藥時間也延長了許多,
享受着身後的斛律雨爲自己纏繃帶時的溫柔,高緯的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等到繃帶纏好了後,高緯則因爲長時間的一動不動,剛想伸個懶腰,卻被後背上滴落的一滴溫熱止住了動作,心中猛地一痛,把嘴中的布帛拿了下來,放在牀榻的邊上,側了側身子,朝斛律雨看去,不出所料地看到斛律雨正用乾淨的手掌拼命的擦着從眼眶中源源不斷地掉落的淚珠。
高緯看着她,不說話,等到斛律雨的淚珠擦得差不多了,高緯輕輕地把拉入了懷中,斛律雨也乖順地坐在高緯的腿上,用拇指溫柔地抹去她小臉的殘餘的淚痕,笑着說道:“怎麼哭起來了,我這被打的還沒哭那,你爲我上藥用得着哭成這樣嗎?”“你就是根木頭,當然捱了打也不會哭了,我哭我的,不用你管。”斛律雨有些氣憤地瞪目道。
高緯聞言也不惱,笑意盈盈地把斛律雨的腦袋輕柔地按在自己的心口處,說道:“怎麼不管我什麼事,你要是傷心落淚了,刺痛得是我的心啊,我的心只會比你更痛啊。”斛律雨沒有對高緯這種近似於表白的話語做出應答,只是身子又朝着高緯的懷裡蹭了蹭。
“我之前是不是做了什麼惹你不高興的事了?”沉默了一會兒後,斛律雨的腦袋上傳來了高緯的聲音,“沒有。”斛律雨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如果沒有的話,你爲什麼兩個多月裡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還總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裡沉思。”高緯頓了頓,把下顎放在斛律雨的腦袋上,手臂有些用力,繼續說道:“阿雨,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你一直在想些什麼?”斛律雨聽完後,不發一言,高緯也不逼她,只是靜靜地等着,等到斛律雨想說了爲止。
不知過了多久,高緯等得都快放棄了,斛律雨突然問道:“兩個月多前的那個晚上你去哪裡了?”“呃。。。”高緯有些反應不過來,斛律雨只得再問道:“就是你命京畿衛捉拿祖府衆人的那個晚上。”“那晚啊,趙書庸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去安德王府找延宗哥哥談事。”高緯儘量裝得很平靜地說着謊話。
斛律雨聞言,突然從高緯懷中擡起了頭,琥珀色的眸子緊盯着高緯,似乎想把高緯盯穿一般,高緯看着這樣的斛律雨,有些心慌地嚥了一口唾液,牽動着嘴角,說道:“你怎麼了,怎麼這麼這樣看我?”斛律雨突然嫣然一笑,問道:“哦,是嗎,那你是何時回宮的?”“額,我和延宗哥哥商議完事情,我就讓‘龍隱’送我回宮,我記得那時都深夜了。”高緯看似很鎮靜地回答道。
斛律雨一聽,立刻一拍牀榻,站了起來,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高緯,我都親自問你了,你居然這般嘴硬,還在騙我。”“我。。。我沒有啊。”“沒有,哼。”斛律雨聞言露出了一個譏笑,說道:“當晚我一整夜都在這龍乾宮內殿裡,你說你深夜回來了,我怎麼沒看見,難不成是我眼瞎了嗎?”
高緯瞪大了雙眼,問道:“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會在這龍乾宮內殿裡?而且怎麼連趙書庸都不知道?”突然,高緯腦子中出現一種可能,疙疙瘩瘩地問道:“莫不是。。。”“沒錯,是我讓保護我的‘龍隱’把我送到這裡來的。”斛律雨打斷了她的話,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斛律雨和陳涴身邊都有幾個高緯特意安排地用來保護她們兩的“龍隱”。)
“但是你爲什麼要來龍乾宮找我?”高緯又問道。“我是因爲。。。”說道這個,斛律雨突然臉紅了,彎□子,湊到高緯耳邊說了一句話,高緯聽完,立刻驚訝地說道:“那幾張帛畫原來在你們的手裡。”“嗯”斛律雨點了點頭。
原來斛律雨當時第一次來找高緯就是想要把帛畫送還給她,只是沒有想到高緯那時竟不在宮中,而斛律雨又不想在把那些火辣羞人的帛畫帶回去了,所以便讓“龍隱”把自己送到了龍乾宮內殿裡,卻沒有想到,竟會發現高緯的那個秘密。
說到這裡,斛律雨突然眯眼朝高緯問道:“你當時是要‘龍隱’把那湯藥送給北宮的何人?”“呃。。。。。”高緯又語塞了,斛律雨見她這樣,知道她定是不會說的,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說道:“是不是母后。”雖是疑問,但是語氣卻是十分肯定的。
“你怎麼會又知道?”“阿緯,你真當我什麼事都不懂啊,這些事情,女官早就告訴過我和小涴了,而且我知道‘龍隱’有一種秘藥,能使女子身上的歡愛的痕跡在三天內迅速消失,而母后在第二天就開始稱病不出宮了,而那天又正好是喝那湯藥的第一天,我再仔細觀察一下你的行爲動作,自然能猜出那個女子就是母后了。”斛律雨淡淡地說道。
高緯聽了開始沉思起來,良久,長舒了一口氣後,才說道:“那你可是要稟報給父皇?”“我不會的,因爲那樣的話你和母后都會有威脅。”斛律雨搖了搖頭。隨後,話鋒一轉:“不過你必須跟母后斷了那種關係,和母后做一對正常的母子。”“呵呵,談何容易,都已經發生了那種事情,那層自欺欺人的薄紗也被捅破了,怎麼可能還做一對正常的母子”高緯搖頭,苦笑道。
“那你準備如何,一直保持那種不倫的關係嗎,阿緯,你別忘了,她是你母后,你們是母子啊,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們倆的這件事傳出去了,百姓會怎麼看你和母后,你難道要和那個宋孝武帝一樣,揹負一個遺臭萬年的罵名嗎?高緯你倒是說話啊。”斛律雨說到最後,忍不住抓起高緯的手臂搖晃起來,直到高緯的眉頭皺了起來,斛律雨纔想起高緯背後還有鞭傷那,忙鬆了手。
高緯在那個迫害她的外力消失後,眉頭重新舒展了開來,卻還是低着頭,一句話都不說,斛律雨一看,怒氣又上來了,心裡不知怎麼的就想到她是不是因爲和母后做了那件事,所以纔會這麼戀戀不捨的,心中開始變得酸酸的。嘴上不由自主說道:“不就是那件事,母后她能和你做,我也能。”
高緯剛聽完這話,還沒反應過來,斛律雨的粉脣就欺了上來,卻只是停留在兩脣相碰這個地步,不敢有其他的動作,心情也是惴惴不安的,高緯卻聞到了斛律雨脣上淡淡的口脂的香味,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慢慢地勾畫着斛律雨的脣形,然後伸入了斛律雨的嘴巴中,用粉舌輕輕地撫摸着斛律雨的貝齒,捲起斛律雨的小舌,與之交纏在一起,斛律雨不由自主地重新坐到了高緯的腿上,勾起了高緯的脖子。
一個長吻過後,高緯鬆開了斛律雨,看着懷中氣喘吁吁的斛律雨,高緯的心開始柔軟起來,等到斛律雨的氣息恢復正常了,高緯有些促狹地問道:“如何,還有跟我做那件事嗎?你看你連個吻受不住,怕是我們兩要是做了那件事,你還不得三天都下不了牀啊。”說道最後,高緯的話語也越來越火辣與羞人。
所以斛律雨聽了這話,粉色的小臉變得更紅了,但是心中也因爲高緯這句有些看不起的話語而冒出了一些不服的情緒,銀牙一咬,說道:“來就來,到時怕是你不行。”“哦,呵呵,那你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啊。”高緯挑眉笑道。斛律雨不服氣地輕哼一聲後,把高緯推倒在柔軟的錦被上,儘可能地不讓高緯的後背收到第二次傷害。
高緯見此,心中開始有些微微驚訝了,此刻,斛律雨也壓了上來,卻還是細心地把兩條腿放在了牀榻的兩側,然後低頭細細吻起了高緯的脖子,期間還會還重吻了幾次,在高緯的脖子上留下了幾枚曖昧的紅印,然後慢慢向下,在高緯的肌膚上游走着,在碰到高緯的中褲,斛律雨也快速地解開了繩帶,脫掉了高緯的中褲,使得高緯全身上下,只留一條青色的褻褲。
而斛律雨卻還是繼續低頭細吻着高緯的肌膚,在快碰到那繃帶時,又快速地移開了,轉而接着吻着高緯其他地方的肌膚,而高緯也頭次被挑逗着臉色潮紅的,嘴裡也逸出了斷斷續續的、微小的呻、吟聲,額頭也冒出來一些細汗,很快,斛律雨的手就到了高緯的褻褲周圍了,高緯看着斛律雨的小手,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句感想:阿雨還真是把那幾章帛畫研究的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