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修擔心自己又出現隔陽的情況,那種情況實在是糟糕透了。《》
不過,李元修感覺不到自己的臂膀疼痛,也不知道是被人治療好了,還是感覺不到。屁股上只感覺冷颼颼的,卻沒有感覺到疼痛,李元修一直以爲,如果沒死周不能就您呢過把他醫治好。
這時李元修耳邊傳來忘俗發牢騷的聲音:“這個傢伙真是奇怪了,每次都是我揹他,我……難道我上輩子欠他的?”
這時候周不能又說道:“你知足吧,要不是他,我們這一次生死難料。真沒想到,這小子還是有幾下子的,居然一個人殺了這麼多妖。這要是傳出去,這小子,哼哼,恐怕飛天妖王也不會放過他。”
忘俗說道:“不會吧?飛天妖王不是想靠我們找到那個什麼嗎?”
“唉,你心思太單純,有些事情遠遠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忘俗又道:“難道……”
周不能制止他說話,說道:“好了,不要再說了,注意腳下。”
忘俗不滿的說道:“腳下沒什麼啊?”
周不能真是拿忘俗沒轍,他扭頭看了一眼李元修說道:“嗯,這小子看來是熬過來。來來,把他放到地上,他快要醒過來了。”
李元修感覺自己被慢慢放在地上,心裡總算明白過來了,原來又是忘俗揹着自己,看來有忘俗這樣的夥伴還真是不錯。
不像諸葛多一那樣,跟諸葛多一在一起,諸葛多一總需要自己來救他。幾乎每次看到他都是如此。難道這就是古人說的相生相剋?
李元修正在胡思亂想。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人中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李元修痛的“啊”一聲就睜開眼了。
忘俗看到李元修醒過來,驚喜的連聲說道:“哎,好了,好了。太好了,這次再也不用揹着你了。”
李元修緩緩醒過來,第一眼就看到周圍漆黑一片,誰也看不到。李元修試了試自己身上的傷,發現身上的傷都好了。隨即便唸咒,用出天眼神通。
咒畢,第一眼就看到周不能手上拿着一根木刺,李元修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人中處。
周不能看到李元修在看他手上的木刺笑道:“這東西也是無風道長的,別小看這根木刺,它可是一件不能缺少的東西,不僅能鍼灸,而且還能驅邪,尤其是當人被妖邪上身時,這根木刺就能要了邪物的命。怎麼樣?喜歡嗎?”
李元修搓了搓臉說道:“我更喜歡你的療傷術法。”
忘俗也說道:“我也喜歡。”
言外之意兩個人想要周不能傳授這個術法。
周不能笑笑說道:“難道你們就沒有一個療傷的術法?”
李元修實話實說:“有是有。不過是藉助星辰之力,現在在這山洞裡那有個什麼星辰?”
周不能點點頭說道:“嗯。這倒是。這個術法我倒是可以傳你們,不過呢,這樣一來我就觸犯了長生門的門規,所以,你們兩個得到這個術法後不要輕易示人,否則會給我帶來麻煩。”
李元修表態說道:“這個你就放心了,如果是在外面,我們會用我們的術法,也只有在這特殊地方纔會用。況且,念個咒語旁人也聽不到。”
周不能點點頭說道:“你們注意點就好。這個咒語很簡單,只有兩句話:七彩七色,長血長肉。但是呢,在念咒的時候一定要掐手決,就是長生訣。”
說着周不能做了一個示範,給李元修和忘俗掐了一個長生訣的動作。
其實很多術法都很簡單,可惜的是,在中國歷史上,這樣的東西都是秘而不宣,從不宣揚。有些已經流傳到民間的東西,民間還冠名: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致使很多秘書流失在時間的長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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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簡單的術法李元修和忘俗一學就會,兩個人一臉的欣喜的樣子,都躍躍欲試的樣子。可惜這裡沒有讓他們施展的機會。
周不能說道:“好了,你們也學會了,這件東西就由我來收着吧。”說完周不能的速度很快,一把就在忘俗身邊抓起一把傘。
這時候李元修纔看到,原來剛纔忘俗一直拿着一把傘,爲了學掐訣纔將傘放在地上,此刻卻被周不能拿在手裡了。
李元修甚至都懷疑,周不能教他們兩個學這個術法是不是就是爲了拿到這把傘?這把傘可是一件寶貝,那麼多的術法都被它擋住,而這把傘卻一點事都沒有,可見它的強悍非同一般。
看到這把傘被周不能拿在手裡,李元修心痛的說道:“前輩想要這把傘也可以,但是必須再教給我們兩個術法。”
忘俗不樂意了,剛纔那把傘可是在他手裡,可沒有李元修什麼事。
“周前輩,那把傘可是我的……”
周不能拖着大長音說道:“唉~~這怎麼能說是你的?這是我們的。使我們共同的戰利品,你難道能說剛纔要不是李元修拼死降敵,我們能脫身?你難道能說沒我的風車就能抵擋住他們?”
周不能不愧是老成精的人物,他先把李元修拉在與他同一條戰線上,忘俗即便有理也沒理了。
李元修當然看出周不能的用意了,李元修不是嫌棄忘俗,而是感慨忘俗太單純,難道忘俗還以爲這樣的東西到了周不能手裡還能要回來嗎?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多向周不能套出兩個有用的術法實惠。
李元修勸說道:“忘俗,算了,一把傘而已,就讓給周前輩吧,況且周前輩還打算教我們兩個術法。”說完對着忘俗擠眉弄眼。
在黑暗中也不知道忘俗能不能看得到李元修在對他使眼色,但是周不能卻看到李元修的神情,心中暗暗好笑卻不點破。
忘俗卻不樂意的說道:“周前輩可不是這樣的人,李元修這次你可說錯了。對吧?周前輩?”
李元修心道:忘俗也懂得用心眼了,只可惜你看錯人了,這個周不能連我的衣服都能騙,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呵呵,是啊,周前輩自然不是這樣的人。”說完李元修便不說話了,靜觀其變。他不相信周不能沒有下文。
周不能呵呵一笑說道:“你們看,遇到危險你們年輕,您呢過輕易躲閃開了,可我呢?我老人家手腳都不利索了,怎麼能躲閃開?這還不是給你們添麻煩?所以,我想,爲了不給你們添麻煩,這把傘暫時我先用着。”
忘俗傻傻的看着周不能,嘴上下蠕動幾下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李元修說道:“既然周前輩想要這把傘,那就教我們幾個書法吧,這樣我們也有自保的能力。你說呢?周前輩?”
周不能做出一副高深莫則的樣子,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捋了捋嘴角的幾根稀稀拉拉的鬍子說道:“術法嗎?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適合你們兩個的術法還真是不多,這樣吧,我只選擇適合你們的術法教給你們。”
忘俗說道:“那可是一把傘,一把能保護你一生的傘?不是普通的傘。”
周不能咳嗽兩聲說道:“好吧,我把我所有可以傳授你們的都傳授給你們。這樣總可以了吧?”
忘俗眼睛直直的看着周不能手裡的傘,周不能下意識的把傘別在腰裡。
李元修突然想到打昏自己的那塊玉石是不是也是法器,他問道:“忘俗,你有沒有看到打暈我的那塊玉石?”
忘俗一臉的不高興,用下巴對着周不能擡了擡說道:“都在周前輩手裡。”
李元修一臉的失望,到了周不能手裡不可能再要出來。他問道:“周前輩,那塊玉石也是法器吧?”
“咳咳,算不上是法器,不過只能用來打有修爲的人,像普通人打過去也就像一塊普通的石頭一樣。”
李元修心裡鄙視周不能,這還不算是法器?
“既然這樣周前輩要着也沒用,不如把它送給我吧?”
周不能擺擺手說道:“不妥不妥,等會必定會與白狼碰面,到時候你們兩個人在前面頂着,我在後面偷襲,你們說,這不是最佳的搭配戰鬥方式嗎?”
忘俗驚訝的說道:“你有這樣的寶物卻要在後面?既然這樣不如把傘給我,我在前面給你們頂着,你們在後面偷襲,這樣豈不是更好?”
周不能嘆道:“哎,你就只考慮前面,卻沒有考慮後面,如果被人抄了後路,那可是要命的事。你們還年輕,一定要記住,打架的時候一定要爲自己留出後路。”
李元修心道: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周不能臉皮真厚。
“既然周前輩不捨講東西給我們,就教我們幾個術法吧。”既然要不會東西來學幾個術法補償一下也不錯。
忘俗也很無奈的說道:“是啊,總不能一毛不拔吧?”忘俗說的很直接。讓周不能連連咳嗽,像是被忘俗的話嗆住一樣。
周不能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早就注意到你們兩個人的術法不足之處了。李元修你缺少一門漂浮術,這是當務之急必須要學的。而和尚你缺少有力的攻擊手段,當然李元修的手段也不多。”
李元修點點頭,周不能說得對,自己不僅需要漂浮術,還需要攻擊手段,目前自己的手段太單一,對敵構不成太大威脅。
周不能又說道:“我就傳你們一門御風術和一個攻擊性比較強的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