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煥冷哼一聲說道:“我不喜歡和死人打交道。”
李元修這個鬱悶,但是他對李文煥的遁術很是嫉妒,這樣的術法爲什麼讓他學到了呢?
李元修隨即又道:“李文煥,我記得有一種本領,能讓爆炎符對你無效,你今天怎麼害怕起來了?你的那種本領爲什麼不用出來?”
李文煥手上一點都沒有閒着,不斷的指指點點,他的指法非常凌厲,而且靈敏靈活,逼得李元修不斷的躲閃。
不過李文煥心裡很明白,這個術法消耗太大,而且不是隨心所欲的射出,還要有一段醞釀的時間。
“想打聽我的秘密?你這種智商真是讓人着急,不過告訴你也沒什麼,因爲你今天必死無疑。”
“你說,我聽着呢。”
李文煥怕李元修逃走,故意吊着他,準備機會將其擊斃。
“因爲……”李文煥突然不顧李元修的爆炎符衝了上去。李文煥在李元修的爆炎符爆炸後的剎那間衝了過去,衝過來後飛起一腳踢向李元修。
李元修心頭一寒,這李文煥果然了得,爆炎符竟沒有對他造成傷害,還讓他把把握了先機。近身戰可不是李元修強項,更何況李文煥的秘術讓李元修十分忌憚。
李元修直接後退了數十米,而李文煥只是跟進了十幾米,而後再跟進十幾米。李元修看了心裡有了底,原來遁術只能十幾米的範圍。只要李元修想走,李文煥根本追不上來。
想到這裡李元修扔出幾張爆炎符,然後輕鬆的問道:“因爲什麼?”
李文煥躲開爆炎符後說道:“因爲我身上有避火珠。”
“避火珠?”李元修身上也有避火珠,但是他卻想不到李文煥身上也有避火珠?李文煥這麼說無非就是拋出一個,讓李元修有個“奪寶”的念頭,這樣子李元修就不會逃走。
“怎麼?想要?想要就來殺了我。殺了我就能從我身上得到避火珠。”
李元修淡淡的說道:“老子不稀罕,也就是你這樣的土鱉纔會拿避火珠當做稀罕物。”
這句話差點把李文煥氣死,避火珠還不是稀罕物?把避火珠當做稀罕物就是土鱉?這罵人罵的太有水平了,也就是說把避火珠當做稀罕物的人就是土鱉。難道他李元修見到過避火珠?
“哼,吃不到葡萄,葡萄就是酸的。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李元修見到自己的爆炎符不能對李文煥造成傷害,李元修心裡有了離去的想法,在這樣打下去,說不定自己一時大意就會吃個大虧。
“我走了,不陪你玩了。”
李文煥一愣,心道:難道李元修真的不稀罕避火珠?還是他欲擒故縱?
“你難道就不想要我身上的避火珠?”
“沒興趣。”說話間李元修已經走出上百米遠,其實李元修可以一步就走的沒影,但是李元修想看看李文煥的遁術能遁多遠?
李文煥沒有想到李元修說走竟然真的走了,他趕緊用出遁術追逐上去,可惜的是,遁術真的不適合追逐。李文煥每一次用出遁術都只有十幾二十米的距離,相對李元修是說真的相差太遠。
“你逃吧,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的。”李文煥臉色難看之極,沒想到兩個人對打有一炷香的時間,最後李元修想走竟然根本沒有辦法攔住他。下一次去哪裡找到他?
李文煥很失望,但是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他也想找到一門如同李元修的借地加步類術法,到那個時候,看李元修還怎麼逃。
“李元修,我會讓你求我,求我殺了你。等着瞧……”
李文煥對李元修的仇恨已經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李元修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安。當他得知家人因李元修而亡時,他很想馬上回家報仇。只是他當時卻遇到一個人,是一個奇人,爲了跟這個人學藝,他不得不將這段仇恨放在心底。
如今李文煥已經是一身本事的人,再也不能容忍李元修還活着,尤其是李元修居然連家都搬走了,折讓李文煥總感到棋差一招的感覺。
白駝山,李元修曾經來過,但是白駝山是一條巨大的山嶺,綿延起伏近百里,而且白駝山多出都有深不見底的裂縫。
這些裂縫經常會出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有時候裂縫會出現成羣的蛇,密密麻麻,看不到邊際,放眼看去,眼裡全是蛇,將褐色的大地都變成花花綠綠。但是這些蛇有時候會一夜之間就消失,有時候會在一個時辰就消失。
還有人見過,地縫裡會鑽出一條巨蛇,一隻全身雪白色的貂。兩個異物打鬥在一起,場面極爲壯烈,血肉橫飛,碎石亂濺。最後的結果竟然難以讓人接受,巨大的蟒蛇竟然被一隻體型不大的白貂吃掉。且不說一隻體型瘦小的白貂怎麼能打得過巨蛇,一條十幾米的巨蛇被一隻白貂吃掉就會讓人產生懷疑,可偏偏這又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這裡還曾有人見到過,地下裂縫裡冒出滾滾濃煙,隨後就竄上巨大的火焰,將裂縫周圍的植物全部焚之已盡。不過這樣的事情只發生過一次,而且這件事還是祖傳下來的,但是卻不止一個人這麼說過,讓人感覺真真假假難以辯解。
不過李元修來到這裡純屬偶然,而且還不止這一個偶然,李元修還遇到了戒度和耶律阿德兩人。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碎不堪,不過兩個人卻沒有受過傷,兩個人身後跟着四五個和尚。像是戒度的後輩。
戒度看到李元修首先打了一個招呼:“阿彌陀佛。沒想到貧僧在這裡遇到李施主,真是緣分。”
其實李元修對戒度沒有太好的印象,因爲之前他幫忙對付旱魃,而孫百德卻處處針對他,後來又來了一個王祖河,兩個人居然要對付他。而戒度對此不聞不問,這一點並不像是出家人所謂。
再後來孫百德之死與李元修有些關係,相信這件事戒度也知道,不過似乎戒度也沒有外傳。但是不管怎麼說,孫百德幾次對自己動手,而且還是李元修在幫忙對付旱魃的時候。戒度沒有阻止,這讓李元修很生氣。
讓李元修想不明白的是戒度爲什麼這麼執着?爲什麼追逐旱魃幾年了,而且幾年也沒能將旱魃降伏。還有就是,這幾年爲什麼只有戒度一直追逐旱魃?難道這個世上只有戒度屬於奇門中人?或者說再也沒有奇門中人願意爲天下百姓做點事?
李元修哈哈打招呼:“哈哈,見過戒度大師,見過耶律道長。”
耶律阿德眯着眼看着李元修一會,這才說道:“恭喜李兄弟,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內李兄弟居然突破了。”
戒度聞言也仔細看向李元修。而戒度身後的和尚更是探出頭好奇的看着李元修,很多人臉上都是驚奇的表情。
李元修卻一愣,隨即問道:“突破什麼?”
問出這句話後,李元修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什麼,是不是跟自己在練功的時候感覺到身體發熱有關?當時練功時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熱,李元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全身一震劇痛,而後就感覺到身體異常的輕鬆。因爲也沒有個師傅,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後來就把這件事忘記了。
戒度疑惑的說道:“阿彌陀佛,難道施主自己突破竟然不知道?”
李元修具備了不恥下問的臉皮,因爲這件事要是不問這些人,估計很難有人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大師,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到底突破什麼了?”李元修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突破可能就是跟練功有關,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眼中盡是期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