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修只是在朱元璋處聽說過這兩個人,但是對他們卻一點都不瞭解。
“魏大哥知道什麼不放說出來。”
魏大興嘆口氣說道:“這兩個個人心氣很傲,其實不止這兩個人,有好幾個人都這樣。他們有一副老子是天下第一,誰也不理的姿態。而且因爲他們偷過很多大戶人家,偷了人家還不說,還留下姓名。因此很多大戶都派人誅殺這幾個人。這幾個人平時基本上都不露面。所以很難找到他們。”
李元修說道:“事在人爲,我相信只要有線索一定能找到他們。”
魏大興搖搖頭說道:“我知道除了他們還有一個人,也許那個能幫我打開鐐銬,只不過這個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甚至不知道他是死是活。這個人是我從小的好友,他叫魏六……”
李元修驚呼道:“魏六?”
“怎麼?兄弟認識魏六?”
李元修說道:“不瞞魏大哥,我學的這些法術大多都是來自魏六贈給我的書所學。”李元修把救過魏六的事情說了一邊。
魏大興聽後先是驚訝,而後笑道:“其實,魏六的書是我給他的。呵呵,只是沒想到會轉到你手裡。也許這就是天意。”
李元修問道:“魏大哥,你的書是拿來的?爲什麼你沒有學?”
魏大興笑着說道:“我不學就是因爲我聽過,學道術如同有違天意,下場不會太好。所以,我沒有學過,但是後來是因爲憤怒至極,所以才祭煉一門法術。”接着魏大興把如何得到這兩本書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元修失望的說道:“我還以爲是哪位前輩傳給你的,想去拜訪那位前輩。卻沒有想到是天上掉了餡餅,砸到你身上。呵呵……”
“魏大哥,我決定出去轉轉,看能不能找到一個能幫你打開鐐銬的人。”
魏大興說道:“兄弟,你這份情我記下了,不過,如果累了就回來,我的家產足夠讓我們一家無憂的生活下去。”
李元修說道:“我知道,我也想出去轉轉。你……多保重。”
……
李元修原本想用夜明珠引出那幾個神偷,但是轉念一想,萬一引來土匪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李元修把夜明珠留個父母。他身上帶着那顆避火珠,之所以帶着避火珠是因爲怕遇到那個旱魃。
雖然書上並沒有說旱魃睚眥必報,但是李元修聽人說過,旱魃也是睚眥必報的大凶之物。他不得不做點準備,有了避火珠旱魃也就沒了以往的優勢。
既然魏大興說魏六有可能爲他打開鐐銬,那麼李元修就去那方走一趟。
無意中李元修又來到了滕家莊,滕家莊前次不知道被誰放了一把火,此刻已經是殘壁斷恆,瓦礫遍地。只是讓李元修感覺不同的是這裡似乎陰氣更濃了。
李元修站在這堆廢墟里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這裡還有秘密似的。但是這裡只是一片廢墟,又會有什麼秘密?
“唉,也許自己多想了。”
不遠處的地窖裡孟坨子正想出去,卻聽到有人在說話,頓時又停下。嘴裡說道:“奇怪,這個人聲音有點熟識的感覺,但是又想不起來他是誰?”
如果有人進入這個地窖就會發現,這裡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卻有九具屍體躺在這裡,地窖裡更是陰氣瀰漫。
李元修搖搖頭正想離去,卻不想眼睛看到一處地方,一處小路。整個廢墟四周都已長滿了荒草,唯獨這裡被人踩踏的荒草生長不起來,雖旺盛卻長得低矮。
按說這裡已經成了廢墟,不可能有人經常走到這裡來,更何況這裡陰氣盛,晚間必定會有一些怪異的事情發生,久而久之這裡更應該沒有人來。
再加上李元修想到當初莫名其面的有人在這裡放了一把火,而那個人竟然自己沒有發現?更奇怪的是將這裡的人都燒死了。
當初李元修沒有想明白,但是事後像明白了。滕家莊的人已經被人控制了,這裡能出了孽,就說明這裡不尋常。既然不尋常,可偏偏一把火就能把這裡燒的乾乾淨淨。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把火就是幕後者放的一把火。
那麼這裡的一條小路又是誰走出來的呢?會不會……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在這裡?”一聲冰冷的聲音響起。
李元修吃驚回頭向後看去,心裡道:什麼人居然自己連聲音都沒有聽到就到了自己眼前?如果,如果這個人要對自己不測的話,可能今天就會葬送這裡。看來這個世界上能人多得很。
來人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長得比較壯實,左臉上有兩道微小的傷疤。小眼睛卻很圓,眼睛精光畢露,眉毛濃黑,小鼻子小嘴巴。穿戴打扮就是一副俠客的模樣,因爲他手裡還提着一把劍。
“我問你話呢。”這個人不耐煩的說道。
李元修眉毛一挑說道:“路過。”
這個人不屑的說道:“哼,路過?我看你怎麼像是一個賊?是不是想在這裡偷點什麼?”
李元修冷笑一聲道:“不要把你的想法強加別人身上。”
“什麼?你敢說我滕家虎是賊?你可知道,這裡就是我的家?我會在家裡偷東西?今天你的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否則,別想離開這裡。”
地窖裡的孟坨子聽到滕家虎自報家門時不由低語:“原來還有一個漏網之魚,真麻煩。”
滕家虎身上流露出一股殺氣,這倒是讓李元修小小驚訝一下。不過,李元修倒也不怵他。
李元修淡淡的說道:“爲什麼要給你說清楚?難道凡是路過這裡的人都要跟你彙報一下?別人憑什麼向你彙報?”
“憑什麼?憑我手中的劍。”滕家虎擡了擡手裡的劍。
孟坨子聽到後心中祈禱,祈禱他們兩個人打起來。
李元修冷笑道:“原來我說錯了,你不是賊。”
“那當然。”滕家虎一臉驕傲的說道。
李元修接着說道:“你是土匪。”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滕家虎滿臉怒氣,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是那麼柔弱,膽子卻不小。
“難道不是嗎?就因爲你手裡有劍,所以就要把這裡經過的人向你彙報,這不是土匪是什麼?”
滕家虎忍不住的說道:“好厲害的一張嘴,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知道……”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