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修想,等以後有了好房子再買一處,哪怕小點也無所謂,這裡住着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胡廣倒是對李元修很信任,只要李元修說的他都信。他點點頭道:“好,在客棧總歸不是家裡,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懈老闆找了人,等會我過去看着他們,讓他們把前院和後院中間建一道牆。”
“前後院?這房子需要不少錢吧?”
李元修低聲道:“因爲鬧鬼鬧的,這處房子白菜價。”
“你確定這房子不會有問題?不會我們住進去,再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不會,以前就是這裡被人佈下一個儲氣的陣法,可是被懈老闆無意中將陣法改成困鬼的陣法,這才引出鬧鬼的事情來,現在沒事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也不確定。
……
回到大同瓷器李元修見到等在門口的懈貴同,李元修對懈貴同道:“懈老闆這可是你的房子,你怎麼不進去?”
懈貴同尬尷的笑道:“呵呵,我這不是在等你嗎?你可要給我掌掌眼。”說着遞給李元修一張房契。
李元修不知道什麼東西,接過來看了看道:“懈老闆,這個早了點,我可沒帶錢。”
“呵呵,沒事,我不怕你跑了。等會材料送來,就會有人來築牆。現在我們先進去把庫房的東西搬出來。”
李元修好奇的問道:“懈老闆,難道大白天你也見過拿東西?”
懈貴同收起笑容道:“我倒是沒見過,但是有人見過。”
李元修追問:“在什麼地方?那些東西在幹什麼?”
“就是在庫房附近,誰知道他們在幹什麼?看到他們誰還敢留在那裡?”
說完了,懈貴同又回過味來反問:“你是說那些東西來這裡有事做?”
“這只是我懷疑。”
聽了李元修的話,懈貴同回憶道:“你這麼說,還真像是,他們這是在庫房附近徘徊,莫非……”說到這裡懈貴同臉色煞白。
李元修看到懈貴同臉色變得煞白,覺得自己似乎撲捉到點什麼。他追問:“莫非什麼?”
懈貴同低聲道:“不能說。”
李元修白了一眼懈貴同道:“能拿到你想讓那些東西一輩子跟着你?”
懈貴同愣了愣,而後道:“如果真是那樣,這就是命。”
懈貴同的話讓李元修更加的懷疑,到底是什麼讓懈貴同守口如瓶?寧可付出生命也要守護的秘密,看來事情不簡單。或許說事情會讓懈貴同丟掉性命?或者會連累到他的家人?這只是李元修的想法。
既然懈貴同不想說,李元修也不好問了。他轉移話題道:“材料什麼時候來?”
懈貴同臉色稍有好轉道:“放心吧,馬上就來,只是大冬天的這打牆的活不好乾啊!”
因爲冬天上凍,經常會發生這樣的事,就是牆切起來後就會凍住了,但是春天化凍的時候,牆就會自己倒成一堆。
“沒事,你讓他們幹吧,不會因爲上凍而扣他們工錢。”
“那好,不過等會你可一定要給我看着,我將庫房的瓷器都搬走。”在懈貴同眼裡,李元修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放心吧,我會在這裡的。不過,懈老闆你能不能跟我交個底,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這個,額,其實也沒什麼,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今天下午你把銀兩交給我,這房子就算正式成爲你的了。”
李元修不知道懈貴同爲什麼這麼急,五十兩銀子不是太多,這簡直撿了一個大便宜。可是上千兩的房子賣了五十兩,就等於白送,可是他爲什麼又在乎這五十兩?
“好,下午一定給你。”
說話間有兩輛馬車趕過來,車上還拉着五六個人,這些人看到懈貴同紛紛下車,其中一個走到懈貴同眼前道:“懈老闆,我們可都來了,這要是出了點什麼事,你可要照顧我一家老小。”
懈貴同罵道:“滾,就的嘴貧,搬個貨好像九死一生似得,你看我不是還好好的嗎?大家抓緊點時間,上午要是搬完了,我請大家吃火鍋。”
“好來,有火鍋吃了。”
“咱們哥幾個加把勁,中午吃火鍋。”
懈貴同揮揮手道:“但是要注意,千萬注意不要碰磕,要是誰給我打碎一件,我可是要剋扣工錢的。”
“懈老闆,你就放心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幹活了。”
“就是,不要耽擱時間了,中午我們還要吃火鍋了。”
懈貴同打開庫房就遠遠地躲開了。
李元修閒着無聊走進庫房觀看,剛走進庫房他就感覺到一股陰氣撲面而來。李元修很驚訝,這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還會有這麼足的陰氣?
他環顧一下,周圍都是包裝好的瓷器,有的用木箱盛放,有的用草繩捆綁着,這麼多瓷器中想要感覺出陰氣從什麼地方來還真不容易。
這時有人叫喊道:“哎,你們快過來看,這個箱子真邪門,我居然搬不動。”
這個人的話差點將其他人嚇跑,因爲這個房子曾經鬧過鬼,大家依舊對這裡存在恐懼心理。
“孃的張二,瞎叫喚什麼?把老子嚇了一跳,還以爲你讓鬼咬了呢?”
李元修順着聲音看去,被稱作張二的眼前有一個三尺多高,一尺寬的木箱立在那裡。看樣子像是包裝花瓶的木箱,裡面只能放上一隻大花瓶,這樣的花瓶一個人輕輕鬆鬆般的動,要是搬不動,這可是真的有問題。
想到這裡,李元修走過去看看。
而這羣人其中一個人道:“張二,你個狗日的肯定昨天晚上在你老婆肚皮上累着了,這麼大點的箱子也搬不動,你他孃的還算是條漢子嗎?”
“老齊,我可沒開玩笑,不信你過來看。”
老齊走過去,看到李元修圍繞木箱觀看,李元修穿的粗布衣服,老齊把他當做苦力,不客氣的說道:“後生,你先讓一讓。”
李元修也看不出這個花瓶有什麼不對,就閃開來了。
這個老齊蹲下,雙手抱住木箱,腰上用力,“恩……”
卻見他憋的滿臉通紅,臉上青筋暴起,但是木箱紋絲不動,像是被釘在地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