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月24日早上8點,母親給平川舅舅、淑媛舅娘、富榮哥和富貴哥準備年貨和50萬元現金,敬天哥、我和敬狄三人開車送他們去火車站趕火車。
到了火車站附近後,我們找地方停車,然後,我們帶着他們四人的行李和物品,不行去火車站。
我們到了火車站門外廣場時,這裡已經人山人海,到處擠滿了要回家過年的進城務工者!
“舅舅!舅媽!你們跟在我、阿才、敬狄、富榮和富貴走,我們要提着東西從人羣裡擠過去!否則我們要誤車了!”
敬天哥看了他的手錶,跟大家說!
富榮哥說:“爸爸!你把那個裝着錢的袋子給我拿!你把這些搞丟了!我們這個年就不用過了!”
然後,我們五人帶着全部行李和物品後,兩個老人跟着我們,敬天哥用的他證件在讓其他旅客給我們讓道,我們這樣一步步從人羣中,擠到了候車室裡。
此時,正好平川舅舅他們的乘坐列車檢票進站了,於是,我和敬天哥將他們行李和物品借給富榮哥和富貴哥,我們送他們排隊進站後,我們離開火車站,乘坐我們自己的車返回了江濱樓家裡。
早上10點,我們回到家裡時,母親、美馨嫂、菲菲、安邦、豔芳、可馨、小達、港生、蔡京華和麗蘭等,都上街玩耍去了。
我、敬天哥和敬狄在客廳裡喝茶聊天。
敬狄笑着說:“唉!大哥啊!我感覺國內人真多啊!今天早上,火車站門外廣場起碼聚集了幾十萬人吧?!”
敬天哥笑着說:“是啊!我們佔了世界四分之一人口!而整個北美的人口只有我們四分之一!因此,剛從舊金山回來肯定感覺這裡人太多了!其實,現在,一年四季裡火車站幾乎都是那麼多人!火車是大陸最便捷和經濟的交通工具啊!因此,大家跑長途都選擇坐火車!”
敬狄笑着說:“唉!大哥啊!如果讓我回內地生活!我真有點喜歡海外的生活方式了!現在海外,沒有人擠人的情況,而且出門都可以坐飛機!個人有很多時間,做自己的事情!”
敬天哥笑着說:“阿才、敬狄啊!人多了肯定存在資源不夠用的情況!但是,人多也有好處啊,不如說幹活,人多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做!還有如多了,生意纔可以做得更加紅火!現在,莉安和彩霞他們酒店的早餐店,一個早上能夠賣幾萬份早餐!一份早餐掙一毛錢,這裡就能掙幾千塊錢啊!以前,我們在大靈鎮的米粉店,一年也掙不了幾千塊啊!”
敬狄笑着說:“喔!原來人多還有那麼多好處啊!那麼,以後,我們還是要回大陸來做生意,或者辦實業!以後,我們肯定比莉安姐她們掙得多!”
大家笑了!
敬天哥說:“唉!其實,我們家現在有很多錢了!就算我們不掙錢!我們家的錢也用不完!因此啊!敬狄啊!你和麗蘭在舊金山就好好讀書和做科學研究吧!以後,你們做一些用錢辦不到的事情!多爲國家和人民貢獻智慧和力量!阿才啊!你和豔芳也應該考慮如何過太平日子的事情了,這些年你們的拼搏和取得成就,已經對得起任何人了!你們應該從火線上退下來了!也讓其他人去頂替你們執行任務吧!”
我說:“唉!其實,我們還很年輕啊!我並沒有感覺自己應該功成身退了!但是,我確實應該換一種新工作和生活方式了!我們在港城幫你們守着海外這個基地和陣地吧!”
敬狄笑着說:“唉!阿才哥總是給別人生活的希望和動力!我和麗蘭大學博士畢業後,我們就在港城開始創業,然後,將我們的研究基地、生產基地和市場放在內地!這樣,大陸跟國際市場就可以全線接軌了!到時候,國內產品和服務就可以順利地進入國際市場了!”
敬天哥說:“好啊!有夢就有未來啊!等我們元月27日回大靈給父親上墳時,敬狄你們把自己想法告訴爸爸吧!他一定會保佑你們的!去年,我和媽媽通過知情人,找回我們父親覃天浩的骸骨,我們在原來衣冠冢的地方重新安葬了他老人家!他的靈魂應該等到安息了!”
......
1月26日早上11點,我、敬狄和敬天哥在軍用機場接回麗芬姐、曉東姐夫、可文和雪兒。
母親、韋媽、美馨嫂、豔芳、港生、小達、可馨、麗蘭、蔡京華、立德哥、彩燕姐、彩霞姐和莉安姐等家裡迎接他們。
母親和韋媽給他們安排好住房放好行李後,大家在客廳裡看電視、喝茶聊天。
母親笑着說:“唉!麗芬、曉東啊!你們回來,我們家過年的人就算到齊了!明天早上,我們一家人,還有藍家和岑家人等一起回大靈鎮祭祖和遊玩了!”
蔡京華笑着說:“好啊!等了幾天,我們終於可以回大靈鎮,我要看望我的爸爸媽媽等親人們,還有看看我們熟悉的山山水水了!”
大家笑了!
......
1月27日早上8點,早餐之後,韋媽和美馨嫂她們幫大家準備好去大靈鎮祭祀父親的用品,以及路上用的乾糧、飲料、行李和送給蔡家禮物等物品。
我和豔芳在房間裡準備我們行李和現金等。
大家都準備好行李和物品後,藍峰哥開着一部商務車,帶着岑老師、藍叔、小達、可馨、立德哥、彩燕姐等到了我們家後院裡。
然後,母親、韋媽、敬天哥、美馨嫂、安邦、菲菲、麗芬姐、曉東姐夫、可文、雪兒、我、豔芳、港生、敬狄和麗蘭等帶着行李和物品上了敬天哥從警校借來的一部中巴車。
我們的物品及人員全部上車後,我們兩部車子離開院子出發去大靈鎮了。
在車子上,敬天哥和曉東姐夫負責開車。
母親、韋媽、豔芳、麗芬姐和美馨嫂等抱着菲菲和雪兒在聊天。
我、港生、麗蘭、安邦、可文等緊靠在一起坐着,我們看着場外風景在聊天。
可文笑着說:“阿才舅舅!這裡真熱啊,你們這裡冬天跟我們那裡夏天一樣!你們看啊!到處都是綠油油!這裡的山水真是太美了!”
我說:“是啊!我們聽了你妹妹名字雪兒!我們就知道,我們就開始感覺到涼爽了!”
大家笑了!
安邦說:“可文!以後,你和雪兒到我們這裡來上學吧!這樣,你們就不會受凍了!”
可文笑着說:“唉!我媽媽說了,這裡冬天是比較好過!但是,這裡的夏天,熱得每個人都像烤紅薯一樣!我纔不願意來你們烤爐裡上學吶!”
大家笑了!
我說:“安邦!你在學校裡有朋友嗎?”
安邦抱着我說:“沒有!我們院子裡的小朋友都不好!他們說我爺爺是壞人!說我阿才叔叔是爛仔!因此,我把他們打得流鼻血了!我爸爸媽媽跟我說了,我爺爺是烈士,我阿才叔叔是英雄!但是,他們竟敢說我吹牛!於是,我有打他們了!但是,我的老師和爸爸都教育我了,他們說,自己有道理也不能打人!但是,我不打他們,他們怎麼能懂道理呢?!是吧?阿才叔叔!”
我說:“安邦!你們都是小孩!你和那些小朋友都不是太懂事!當然,你說的沒錯!但是,打人確實不是最好的辦法!有些道理自己知道就行了,如果別人不知道,你也沒有必要生氣,並與他們理論,你可以保持沉默!明白嗎?沉默是一種最好答覆!如果,你總是打人,別人真的認爲你是爛仔了!”
大家笑了!
安邦笑着說:“阿才叔叔!你文化水平真高啊!你幫我把事情講明白了,以後,我不理那些傻子和瞎子就行了!”
大家又笑了!
.......
下午3點,我們兩部車子趕到了大靈鎮父親的墳山下。
此時,這裡已經建設了石梯道路,這個道路直通父親的墓園。
我們在路邊的空地上停好車輛後,大家將祭祀用品從車上全部搬下。
然後,岑老師讓彩燕姐和立德哥等帶走菲菲、雪兒等兩個還不懂事的小姑娘,在車上等候我們。
我們大羣人帶祭品等後,跟着岑老師、藍叔、敬天哥和藍峰哥他們上山了。
由於臺階道路比較好走,我們很快到了父親墓園。
此時,這個墓園已經修繕一新了。
岑老師、藍叔、敬天哥、曉東姐夫、我、小達、港生、敬狄和蔡京華等,拿着工具清理墓園周邊雜草和樹枝,並由樹枝清掃墳前及墓園平臺。
母親、韋媽、麗梅姐、麗蘭、美馨嫂、豔芳和可馨等在墳碑前的祭臺上,擺上祭祀有白煮豬肉、白煮雞、白煮魚、以及糖果和點心等。
我們在父親墳碑前和墓園四周點上蠟燭和香,小達和敬狄墓園旁邊不停地燃發鞭炮!
隨後,岑老師拿出的法器,燒着紙錢和神符,踏着神步在父親墳前走了幾圈。
他口中念道:“天浩啊!我是岑華天大哥啊!今天!我帶你的家人、兒子、女兒、媳婦、姑爺、孫子孫女、外孫們來看你了!你兒子覃敬才厲害啊,他已經爲你報仇雪恨!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你在天上一定保佑我們大家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岑老師又轉了一圈神步後說:“好了!你們爸爸收到情況了!你們分批給父親跪拜、許願、上香、燒紙錢吧!”
母親和韋媽先做祭拜;接着是大哥一家;麗芬姐一家;我、豔芳、港生和蔡京華;小達和可馨;敬狄和麗蘭進行祭拜。
祭拜結束之後,我們燒完全部紙錢和香燭。
然後,媽媽她們將能用白煮豬肉、白煮雞、白煮魚等祭品裝回籃子裡,她們先下山了。
我們燃放了鞭炮,並熄滅炮竹火種後,我們也在瀰漫着炮竹的硝煙中下山了!
我們到了山下,岑老師和藍叔摘了很多柚子樹葉,這些葉子是到家泡水洗手,辟邪用的!我們收拾東西上車後,直接返回了覃家在大靈鎮的祖屋。
我們兩部車子來了,我闊別8年祖屋!
這裡原來舊房子已經沒有了,新建了鋼筋混凝土結構的三層樓四合院式的華邦民居建築,這些建築物的屋頂採用紅色琉璃瓦,牆體採用修面紅磚砌成!
這套宅院有前院、中院和後院,前院有進出大門,院裡可以停靠數臺車輛,中院和後院有花壇和水池,整個佈局顯得特別寬敞和通透!
我們兩臺車倆停在前院,大家拿着行李和物品到了中堂的主客廳。
此時,幫我們看家護院的羅叔和羅嬸等給我們泡好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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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和韋媽給我們安排房間,然後,套我們去放行李和參觀祖屋的內部格局和佈置。
新祖屋的建築面積在3000平方米以上,室內的格局和裝修按照西式的實用方式進行,在中堂有主客廳、大餐廳、廚房、傭人房和儲物間等,其他地方都是的成套西式公寓,單套公寓內有臥室數個不等、起居室、書房和洗手間等。
房間裡擺設都是清一色紅木傢俱,電器及牀上用品都是新的,這樣的公寓一共有三十多套。
放了行李、洗漱和參觀之後,我們都回到主客廳裡,這裡傢俱也全部是紅木的,大家一起坐在這裡喝茶、聊天。
大家吃完中午飯之後,岑老師、藍叔、藍峰哥、小達、可馨、立德哥、彩燕姐等人準備回岑家祖屋去休息了。
岑老師笑着說:“我們的大宅院啊,也修繕一新了!六叔他們還在幫我們看家護院!玉蘭啊!我們先回岑家大院去了!你們明天想釣魚的,去岑家大院找我們!”
然後,他們開着商務車走了。
他們走了之後,母親讓敬天哥、我和敬狄等開車,送美馨嫂、蔡京華、安邦和菲菲去蔡家送禮,並看望蔡家的老人們。
這樣,我們就開車去蔡家,到了蔡家的爸爸媽媽和蔡大哥和蔡二哥等,在家裡迎接我們。
我們給蔡家送禮一套電器、洋酒、紅酒和禮物等,大哥給蔡家送了100萬元的現金。
他們收到禮物後,非常高興!
然後,我們與大家在客廳裡喝茶聊天。
由於,我和敬狄在沒有長成的時候,就離開大靈鎮了,此刻,我們的相貌和身材跟原來已經全部不像了!因此,蔡家人對我們兩人已經沒有任何印象了!
我們送完禮,聊過天后,敬天哥、美馨嫂、蔡京華、安邦和菲菲要留在蔡家吃晚飯!
由於,我和敬狄要回家陪家人,於是,我們告別蔡家人,開車回家了。
回到家裡,我、敬狄、母親、豔芳、麗蘭、港生、麗芬姐、曉東哥、可文和雪兒在家裡客廳喝茶聊天。
麗蘭說:“媽媽!我還是覺得以前老屋好,你們這樣改照,把我們小時候的記憶都搞沒了!”
母親說:“唉!你爸爸這個老屋是1947年建設起來的,到去年已經用了30年了!我們搬去邕城後,原來的老屋房就開始失修了,房頂瓦片和瓦楞等都壞得差不多了,房屋橫條和樑柱等木頭也爛了!老屋的整個屋子就像一個破廟啊!因此,那種破敗的景象,我們都不忍心看啊!於是,我和敬狄才決定,將原來老屋改成了現在鋼筋混凝土結構!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以後維護這套房子沒有那麼麻煩!明白嗎?!”
曉東哥笑着說:“媽媽!我覺得現在的房子啊,比以前好,看起來洋氣大氣!住起來也以前舒服多!以後,我們經常回這裡來度假吧!”
麗蘭笑着說:“姐夫啊!你要覺得這裡好啊!這回你們就不要走了!留在這裡長期住吧!”
曉東哥笑着說:“唉!麗蘭啊!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快人快語!其實,大家都戀舊,但是,我們不可能留着以前的一切!我們更應該適應現代美!是這樣吧?!洋學生!”
大家笑了!
可文笑着說:“爸爸!如果,我們家真回大靈鎮安居,我和雪兒有地方讀書嗎?”
麗蘭笑着說:“唉!這裡有一所國際名校,大靈小學!你阿才舅舅、豔芳舅娘、小達舅舅等人才,都那裡培養出來的!這個學校的名校,還不值得你們上學啊?!”
大家笑了!
母親笑着說:“麗蘭!以後講話要認真一點,你不要騙小孩!明天我帶你們上街,這裡山貨很新鮮啊!大家都買一點回家!”
港生笑着說:“姐夫啊!明天你和姐姐帶我去大靈小學玩耍吧!”
麗蘭說:“好!明天,我去幫你們照相吧!我盡心捕捉你們音容笑貌,幫你們留下永恆而美好的記憶!”
大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