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月31日早上8點,大家吃過早餐後,文娟姐和蔡京華開着家裡的轎車去玫瑰花園皓龍公司上班了。
我和小達開着家裡的吉普車帶敬狄和麗蘭去瑞銀辦理個人驗資證明,然後,到美邦文化及教育交流協會辦事處申請留學學位。
早上9點多,我們在協會辦事處前臺進行來訪登記後,前臺小姐帶我們去了凱利博士的辦公室
凱利博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白人男子,他是高大肥胖的巨人!他是我們上次代表團的團友,我與他有過簡單交流,但我們相互之間不是很熟,大家見面進行簡單的介紹後,我們坐在沙發上交談。
凱利博士笑着說:“傑克將軍!歡迎您來到辦事處!昨天晚上,我接到了洛尼爾博士的通知!他說,你要讓你的弟弟和妹妹到我們那裡留學,因爲,有你的推薦和擔保,因此,這個事情會變得非常簡單了!我馬上讓秘書帶他們去填報申請材料和麪試,申請到學位後,我們這裡,馬上爲他們開據入學通知書!然後,你們就可以去使館辦理留學簽證了!三個月之內,你弟弟和妹妹到那所學校報到都是有效的!”
然後凱利博士,讓他的秘書帶敬狄和麗蘭到隔壁的辦公室填表和麪試了。
我們以凱利博士繼續交談。
凱利博士說:“傑克!上次,你們在大陸採訪和調研的情況怎麼樣?”
我說:“還可以吧!大陸人認識你們是他們的朋友!他們對你們的書籍、報紙、電視、電影、電臺、體育和教育對非常感興趣!只是,他們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美好的東西!”
凱利博士笑着說:“喔!我想,他們也應該是這樣的!但是,目前他們對任何事情都非常非常敏感啊!他們總是認爲我們帶着陰謀和壞心眼在跟他們交往!我們與他們缺乏正常交往的最低信任度,因此,我本人認爲,沒有國與國之間的邦交關係,我們很難順利地進入他們的地盤,宣揚我們文化,並推銷我們產品和服務!但是,我們協會認爲,讓華大陸精英階層的年輕人去我們那裡留學,然後,再讓這些留學生回國後,成爲我們文化的傳教士!這樣,我們的目的更容易達到!傑克,以後,你可以幫我們多推薦需要留學的年輕人!”
我說:“好的!有機會我一定多做這件事情!”
凱利博士說:“傑克!你聽說沒有?最近,經濟及企業交流協會的人,他們準備去大陸辦實業和開公司了!”
我說:“喔!也許,他們想在那裡掙錢了!但是,我沒有得到這方面的消息!不過,我自己已經在羊城開了一家分公司!通過開辦這家分公司,我感覺他們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封閉和保守!目前,我們正在想辦法,與他們各方面的人士進行商業方面的合作!”
凱利博士笑着說:“唉!這是一個非常有意義嘗試啊!這樣,這說明,上一次,我們代表團與他們高層的交流活動,還是富有成果的!他們已經開始接受我們了!”
我說:“喔!也是這樣吧!但是,我們與他們的交往肯定是一條非常漫長和艱難的道路!我們只希望自己不是最早翻車的那些傢伙就行了!”
大家笑了!
不久,敬狄和麗蘭回到了凱利博士的辦公室。
他們拿到了他們《入學通知書》,敬狄被斯坦福大學經濟金融專業,以及計算機及通訊專業同時錄取;麗蘭被斯坦福大學生物及醫學專業錄取了。
我們告別了凱利博士,離開了協會辦事處後,我們直接去了美邦領事館。
到了領事館的簽證處,由於敬狄和麗蘭有港城護照、入學通知書、銀行資信證明,以及我這個美邦公民的擔保,因此,他們經過簡單的面試後,拿到領事館的簽證,這個簽證在三個月內有效。
我們辦完事情後,已經是中午了,我們收拾文件等東西后,離開那裡去了一家我們熟悉的中餐館吃中午飯。
小達要了一間包房,並負責點菜和買單後,我們在包房裡喝茶聊天。
麗蘭笑着說:“唉!阿才哥啊!你面子真大啊!那些辦事人員知道你的背景後,對我們的提問都非常簡單而友好!因此,我們就這樣順利過關了!他們對我們語言能力和知識水平等,都給了很高的評價!”
敬狄笑着說:“是啊!其他人,好像沒有那麼幸運啊!在我們前面辦簽證的幾個人,他們都被考覈官問哭了!”
我說:“唉!他們在尋找符合他們口味人才,去他們國家接受教育和洗腦!因此,他們怎麼做都不過分啊!現在,你們去海外讀書的事情基本上辦完了!往下,你們在家裡休息和讀書吧!等過了春節,我們再送你們去舊金山報讀上學吧!”
......
吃完午飯後,我們回到了家裡,敬地和麗蘭在休息了,我和小達不行去服務站上班。
我和小達到服務站站長辦公室時,陶老師和豔芳在這裡等着我們,大家在坐在沙發上談話。
陶老師心事沉重地說:“阿才、小達啊!我不能留這裡過年了!今天早上,臺灣方面的人來找我了,他們指責我,擅離職守,幫外人做事!他們讓我明天早上跟他們回臺灣述職!”
我說:“陶老師!他們這樣做,來者不善啊!我感覺他們可能要爲難你啊,因此,我建議,你還是直接回舊金山吧!現在,我們就送你走吧!”
陶老師說:“唉!阿才啊!這些人也特工啊!如果,我不聽從他們的安排!也許,他們會亂搞啊!萬一大家發生衝突!這個場面就不好收拾了!因此,我已經跟傑弗遜將軍彙報這個事情了,傑弗遜說,他會密切關注這個事情的發展!在必要的時候,他肯定幫助我!”
我說:“唉!是這樣啊?!那麼,我馬上去幫你準備100萬美元的現金!如果,你遇到有麻煩,你就用這些錢買通關係,然後想法脫身吧!”
陶老師流着淚說:“唉!現在也只能這樣辦了!我知道他們的意思,他們正在找理由,對我進行撤職查辦,好讓他們的人去舊金山頂替我的職位!我爲他們賣了幾十年命啊,他們竟然這樣對待我,我一定要找他們好好理論!”
我說:“陶老師!你醒醒吧!那裡不是講道理的地方啊!你就按照他們意思,借坡下驢吧,那個辦事處主任,一沒錢,二沒權!你還留戀那份工作幹什麼?!現在,我們過日子,也不用靠他們了,以後,我和豔芳幫你們養老,並支付全部的生活費用!”
陶老師說:“唉!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到那裡,我就隨機應變吧!”
然後,我和小達返回家裡,我從家裡的保險櫃裡拿出100萬美元現金裝入一個密碼箱裡,將20萬美元現金裝到一個行李包裡。
然後,我們返回辦公室,我將密碼箱和行李包交給陶老師。
我說:“陶老師!箱子裡裝了100萬美元現金,行李包裡裝了20萬美元。在路上,你就用行李包裡的錢來消費!到了臺灣,你要經常給舊金山的師母打電話,我們從那裡瞭解你情況!如果,我們長時間得不到你的消息,我們馬上通過傑弗遜將軍去營救你!現在,我們去幫你們收拾行李吧!”
陶老師說:“好的!明天早上,你們就不要來給我送行了!他們是保密單位的人,他們不想讓你們看到他們嘴臉!明天早上,豔芳和可馨送我就行了!”
然後,我們收拾陶老師物品,帶着密碼箱和行李包,送陶老師回宿舍做出發準備了!
......
2月1日早上9點,我和小達剛到站長辦公室,豔芳和可馨進來跟我們說話。
豔芳流着淚說:“阿才!今天早上7點,他們把爸爸帶走了!我和可馨給爸爸送行了!”
我說:“豔芳!現在老美在與大陸改善關係!臺灣那些人在吃老美的醋!你爸爸成了他們的出氣筒了!但是,他們只是做樣子而已,他們不會得罪老美的!你經常與你媽媽保持電話聯繫,有事情,我們再想辦法處理吧!”
小達說:“是啊!阿才的分析是對的!你們回去上班!不要哭了,讓同事們看到不好!”
豔芳和可馨擦乾眼淚後,回他們辦公室去上班了。
......
晚上8點,大家吃過晚飯後,我們與蔡京華和文娟姐在客廳裡喝茶聊天。
蔡京華笑着說:“阿才啊!這兩天,我們已經開始外出到港城的各大市場裡,做市場調查和訪問客戶了,大家都幹得挺開心的!今天下午,我們去公司附近的職業學院報名讀夜大了,每人都交了兩萬多美元學費,讀四年啊,修滿學分可以提前畢業!我報名學習港務及物流專業、工商管理專業等兩個專業!以後,我們的工作和學習,一定很忙啊,因此,我想在玫瑰花園那邊住宿,同時,皓龍公司給員工提供一日三餐,因此,我覺得在那裡生活更方便一些!”
我說:“好啊!你先住豔芳的別墅吧,等你自己別墅裝修好之後,你再搬到自己別墅住吧!”
蔡京華笑着說:“好啊!魏總說了,現在臨近春節,裝修工人不好找啊,等過了春節後,魏總再幫我推介裝修隊!”
文娟姐說:“阿才啊!今天下午公司發生了一個事情!突然間,警方來找唐律師了!唐律師讓我告訴你,唐律師的女朋友黃曼花,被人砍死了!警方說,你是死者的親屬,唐律師讓你明天早上,到公司去,與他商量認領黃曼花的遺物和遺產的事情!這個事情搞得我一頭霧水啊!你怎麼會有這樣親人?!而我還不知道呢?!”
我說:“唉!這個黃曼花是我以前做生意時,認的一個乾親!以後,你們不要再提起這個人,以及這件事情了!”
......
2月2日早上8點,我把豔芳在玫瑰花園別墅的鑰匙和繳費證等交給了蔡京華,並給交代了房子使用的方法。
然後,蔡京華和文娟姐開着家裡的轎車去玫瑰花園皓龍公司上班了。
我和小達去CIA服務站點卯上班後,我們開着家裡的吉普車,我們也去玫瑰花園了。
早上9點多,我們到了玫瑰花園皓龍辦公樓,蔡京華和文娟姐已經外出去辦理自己事情了。
我和小達在董事長辦公室與唐海榮律師喝茶交談。
唐律師流着淚說:“阿才啊!真是飛來橫禍啊!前天下午,警方在海灘發現了黃曼花的屍體,警方認爲,她被人砍死後,才被拋到海里的,但是她被海浪衝到了岸上!”
我說:“唐律師!不要急!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律師說:“阿才啊!自從我們給你辦理了斯塔夫那塊土地過戶後,黃曼花用幾十萬美元買了一棟洋樓,並讓我跟她住在了一起!大前天晚上,她要我跟她去龍爺的賭場賭錢,我勸她不要去,但是,她非要自己一個人開車去啊!她去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前天下午,警方讓我去認屍,我才知道她死了!警方說,她死因還在調查之中,但是,目前很難確定誰是殺害她的兇手!”
我說:“唉!這個事情過去就算了!現在,我要辦什麼事情?”
唐律師說:“警方說,你是她的親生兒子!因此,她遺物和財產由你來認領!”
我說:“黃媽具體留下了什麼東西?”
唐律師說:“她還剩下幾十萬美元存款,還有那套洋樓和她自己的車子等,跟你有關的遺物有,小杰克的出生證明、照片、長命鎖和黃曼花與斯塔夫的《同居證明書》等!”
我說:“唐律師!黃媽遺產由你來繼承吧!你好好安葬她,以後,這些事情我都不管了!以我有關文件你去警方那裡幫我帶領!”
唐律師說:“多謝董事長的安排!你在這些文件簽字吧!剩下的事情我去辦!”
然後,唐律師將預先準備好的《遺物和遺產的清單》,《收益及繼承人認領書》和《財產贈予協議書》等文件讓我過目、簽字和畫押。
簽字結束後,唐律師帶着這些文件出去辦事了。
早上11點,辦事回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唐律師說:“董事長!事情全部辦好了!多謝你對我的體恤啊!這是你要的東西!”
然後,唐律師遞給我一個文件袋,我看了,裡面裝着小杰克的出生證明、照片、長命鎖和黃曼花與斯塔夫的《同居證明書》等!
唐律師說:“阿才!這個事情結束了!我現在去辦黃媽的後事了!”
唐律師走後,我將文件鎖入辦公室保險櫃裡。
然後,我電話聯繫龍哥後,我和小達離開辦公樓,開車去龍哥的辦公地點了。
我到了龍哥辦公室地點,龍哥在辦公室等我們,我坐在沙發上喝茶交談。
龍哥笑着說:“阿才!我知道你過來是瞭解黃曼花的事情!這個老女人是我們賭場的常客了!但是,最近,不知道她什麼地方發了一筆橫財!她總是在我們賭場里豪賭啊!大前天晚上,這個婆娘輸慘了!然後,她開始砸桌子鬧事,罵我們出老千害她!她大聲說,CIA服務站的站長傑克將軍是她親生兒子,他要讓親生兒子來剷平我們的賭場!阿才啊!我的人不傻啊,他們知道這個傑克就是你啊!因此,幫我看管賭場的主管馬上讓我過來處理這個事情!我到了賭場之後,黃曼花把她跟關係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了!聽了這死婆娘話之後,我感覺太恐怖了!”
我說:“然後,你就把她砍死,丟到海里去了?!”
龍哥嚴肅地說:“唉!老弟啊!事情那有那麼簡單啊!我見了這個婆娘之後,我逼問了她,她跟我說了實話了!她說,因爲,你要拿到斯塔夫九龍城東南的那塊,她纔跟你認母子關係的!這個女人該死啊!阿才!你知道吧?!這塊地可是很多強人都想得到一塊寶地啊!我知道,如果讓他們歹毒的人,知道這個事情,他們肯定要搞你阿才啊!因此,我感覺,這個女人早晚要把你害死啊!阿才啊!你是我的生意夥伴,我們有老鄉情分,確實幫過我的大忙!我不能看着你死啊!加上,這個婆娘敢砸我的場子!因此,我叫幾個弟兄,在黃曼花離開賭場後,在一個角落了把她剁了,丟到了海里!誰知道,前天下午,警方找到了她的屍體!警方來我們這裡調查過來了,他們不知道是誰幹的!阿才,你現在安全了!”
我說:“唉!多謝龍哥爲我做了這些事情!以後,這塊土地我們一起合作開發吧!”
龍哥笑着說:“老弟!合作事情以後再談啊!我龍某人不是趁火打劫的人!”
交談結束,我們離開了龍哥那裡,返回皓龍董事長辦公室,在保險櫃拿了那個文件袋之後,我們返回魔星別墅。
在回家路上,我們購買一些祭祀用香燭和紙錢,我們到家裡附近海灘祭祀黃媽了,感覺人生太無常了,生命太脆弱了,一切榮華富貴,人生享樂都只是過眼雲煙而已!
祭祀結束後,我們開車返回了家裡,我將那個文件袋鎖入了家裡保險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