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月25日中午,在羊城星島莊園辦事處吃過午飯後,爲了聯繫敬狄、麗蘭、文娟姐和蔡京華等去港城的證件及船票等問題,我和小達帶上證件、武器和現金等,離開辦事處,我們乘坐出租車去阿飛碼頭倉庫了。
我們到了碼頭倉庫門口,阿飛站在門外等我們。
阿飛拉着我說:“哎呀!才爺啊,龍爺在這裡等了你們一兩天了!”
我說:“他等我們幹什麼?”
阿飛說:“唉!具體我也不清楚,但,龍爺肯定遇到頭疼的事情了!走!我帶你們去見龍爺!”
阿飛帶我和小達去倉庫裡的辦公室,倉庫內外站滿龍哥保鏢!
我們進到辦公室裡,龍哥過來與我和小達握手,然後,大家坐在沙發上喝茶談話。
龍哥說:“阿才啊!我現在急着要用美元啊!你一定要幫我的忙啊!最近,我的美元都卡在其他生意上,現在,你們皓龍碼頭項目一開工,我到處都開始缺錢了!”
我說:“怎麼會這樣呢?!我不是已經給了6200萬美元的項目工程預付款嗎?”
龍哥說:“老弟啊!我的生意你看不懂啊!前段時間,內地人大量地用人民幣跟我換美元啊!因此,搞得我卡了幾億美元在換錢上!這樣,要麼,你用1億美元跟我換人民幣!要麼,借1億美元給我應急,我給你付15%的年息!總之,你必須幫我解決1億美元的資金缺口!”
我說:“唉!我從來不借錢給別人!你準備按照多少匯率跟我換1億美元啊?”
龍哥笑着說:“我用55億人民幣跟你換吧!怎麼樣?這是最優惠的價格了!”
我說:“龍哥!你不要開玩笑了!這個550噸的貨物!你哪裡有那麼多人民幣啊?就算你有,這些鈔票我怎麼驗貨,我存放在什麼地方啊?”
龍哥笑着說:“阿才!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你不要說55億,就算550億我也能拿出來給你啊!這個生意是有我龍某人敢做,誰還敢跟我競爭啊?!!驗貨和存放,你可以去找銀行!你們在你的羊城辦事處裡存放一百多噸貨物,留着慢慢用!這樣一切問題不是解決了?!難道我龍某人還敢騙你這個CIA站長啊?!”
我說:“龍哥!我確實要用很多人民幣!你說的辦法確實可行,你想什麼時候換錢呢?我們在哪裡交貨?如果事情太難辦,我也做不了啊!”
龍哥笑着說:“唉!我想現在就換!我的貨物就在這個在倉庫裡,1000萬元一個鐵箱包裝,一共是550個箱子,你只要有600立方米的房間就可以裝下!你不是在星島莊園買了別墅嗎?!那裡的地下室我們曾經用過!一般是250平方米,層高4.5米,整個容積是1125立方米!保安事情我也幫你想好了,我送你一批武器和彈藥,在羊城這種沿海城市,誰敢動你們CIA啊?!不要猶豫了,我知道老美要你在大陸開公司,往後,你們都要用人民幣!”
我說:“好!居然龍哥已經對我們的情況調查得那麼清楚了,我不做這個生意,真是對不起龍哥!我們先抽樣驗貨吧,然後,你們負責運輸和搬運!幹完活我就給你美元!”
龍哥笑着說:“唉!這纔像我的阿才老弟嘛!走!我們去驗貨,我保證你們滿意!”
於是,我和小達跟着龍哥和阿飛去倉庫裡驗貨了。
我們在這些貨物中隨機抽取幾十箱貨物進行驗鈔和點數,鈔票確實都10元面值的七八成新的真鈔,每個箱子都裝着100捆的10萬元單捆!
驗完貨物後,我們在回到辦公室商量運輸和交易事情。
我說:“龍哥!運輸方面你們準備怎麼安排?”
龍哥笑着說:“我們這裡有二十部十噸的卡車,兩部吊車和運貨平板車等,我們可以分兩次幫你們運送這些貨物,到你們星島辦事處!現在是下午2點,下午4點,我們絕對幫你們完成送貨!下午4點半,你給付款就行了,我這裡有國際長途電話!怎麼樣?!你通知你辦事處的人準備接貨吧!”
我馬上給辦事處電話找冼叔,冼叔接電話後,我說:“冼叔!我買一批鈔票!總共是550箱,每個箱子都裝着100捆的10萬元單捆!龍海濤的人馬上送過過去!你、立德、正軍、正民等負責在辦事處驗貨和入庫,並整齊存放在辦事處的地下室倉庫裡!”
冼叔聽後說:“明白!”
然後,他馬上掛斷了電話。
於是,龍哥開始指揮他的上百個工人,往二十部卡車上吊裝貨物了。
第一批貨物吊裝完成後,他們開車蒙上篷布,小達和阿飛押車隊去星島莊園辦事處!
我和龍哥在倉庫辦公室下象棋喝茶,龍哥象棋下得確實很好,我們兩人輸贏參半!
龍哥笑着說:“阿才啊!我的象棋是陶老師剛來港城的時候,他教會我的!但是,現在陶老師已經下不贏我了!你的棋藝還可以啊!以後,我們經常下棋吧!”
我說:“唉!龍哥!下棋要將心情啊,現在,你的生意樣樣多做得紅紅火火,有聲有色!而我的生意樣樣都是剛剛開始,我整天愁眉苦臉的,我那有閒心陪下棋啊?!”
龍哥說:“唉!你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去沾CIA那個黑窩啊?!我以前幹差老的時候,跟你現在情況差不多啊!警局差館的事情樣樣都能要人命,而且,沒有一樣是能夠掙錢的!那個時候,我也是天天煩惱啊!後來,我橫下一條心,從差館裡辭職,出來自己單幹了!從此,我整個就變得輕鬆了!大家都是一條命,都只能活一次!阿才啊!你想那麼多事情,幹什麼嘛?!”
......
下午4點,小達和阿飛汗流浹背到龍哥的辦公室裡,跟我和龍哥彙報運輸和驗收的情況。
小達笑着說:“阿才!552箱貨全部送到了,龍哥很夠意思啊,他還多給了我們兩箱大團結鈔票!每一箱我們都開箱驗收了!都是合格品!”
阿飛笑着說:“才爺!兄弟們都幫你們把貨物堆碼在你們地下室了!正好能夠放下,你們的地下室真大啊,裡面還空了不少地方啊!”
於是,我通過辦公室國際長途電話,從周子龍瑞銀賬戶上,給龍哥賬戶匯入了1億美元。
不久,龍哥通過國際長途電話,查收到了我給回的1億美元已經到賬了!
龍哥激動地握着我的手說:“好了!阿才!你又救了我命!以後,我也會救你的命!我現在要趕回去辦急事了!阿飛,等下阿才親戚來辦證和坐船,你給他們免費辦,費用全部算在我的頭上!”
然後,龍哥帶着他的保鏢們去碼頭上,乘坐他的專用快艇返回港城辦急事了!
龍哥走後,阿飛讓工人從另外一個倉庫拿來十二套M16自動步槍,十二套格爾特M1911手槍和四十多箱彈藥和鵝蛋雷。
他們將這些貨物裝到部小卡車上,然後,阿飛把這輛卡車的鑰匙、購車發票、營運證和行駛證等證件交給小達。
阿飛說:“才爺!這是龍爺讓我送給你們的傢伙和卡車!你們先回去佈置辦事處的保安吧,羊城這個地方魚龍混雜啊!晚上7點,你們再帶親戚朋友來這裡辦證和坐船吧!”
於是,我和小達上了卡車,小達負責開車,我們離開龍哥的倉庫,返回星島莊園辦事處了!
下午5點多,我們回到了星島莊園辦事處的院子裡。
此時,立德哥、正軍哥、正民哥、敬狄和京華等在院子裡等着我們。
我們停好車輛後,他們將車上的貨物搬到了地下室裡存放!
冼叔和文阿姨在地下室對這些貨物進行了登記、入庫等。
大家幹完事情後,我、冼叔和文阿姨在財務部辦公室裡商量事情。
文阿姨緊張地說:“唉!阿才啊!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現在,我們這裡存放55億2000萬元人民幣!這些鈔票長期放在地下室那種陰暗潮溼的地方,它們容易黴爛掉了!”
我說:“是的!我馬上通知我母親,將其中的25億元運回邕城老家!等我們分公司在羊城註冊下來後,我們想辦法準備其中的30億元存到銀行裡,而剩下的2000萬元,我們留在辦事處的地下室做備用金使用!”
冼叔說:“好的!我馬上通知你媽媽!存銀行事情,我明天去聯繫,我一個做銀行業務的朋友,他們正在急需存款啊!他們應該可以幫我們的忙!阿才!你回到港城後,你馬上帶公司證件來羊城註冊分公司,有了分公司的銀行賬戶,我們存錢的事情就解決了!這幾天,我讓立德、正軍和正民在辦事裡輪流武裝值班吧!我們還有一些朋友也會在辦事處附近,給我們幫忙警戒!貨物安全,應該不是大問題!”
文阿姨笑着說:“唉!那麼,阿才啊!你趕快去聯繫你媽媽,大家吃了晚飯後,你們儘快返回港城去安頓和事情吧!”
我們交談結束後,冼叔給立德哥、正軍哥和正民哥帶配備武器和彈藥,並給他們佈置屋內屋外的警戒,他們都經過嚴格的特工訓練,因此,他們對槍械使用和警戒業務等非常熟悉!
在財務部的辦公室,我和文阿姨給邕城家裡我母親的辦公室打電話。
正好母親接了我的電話,我跟母親說了,讓他們的船運公司馬上從星島莊園辦事處提走25億元鈔票等25噸貨物。母親說,她馬上跟岑老師和藍叔商量這個事情,他們商量好之後,讓祖興哥和藍峰哥等去找冼叔和文阿姨。
聯繫了老家之後,我跟冼叔說:“冼叔!讓西南的辦事處提貨的電話,我已經打通了,他們馬上派人過來提貨!如果,到時候,我不在羊城,你直接讓岑老師他們拉走貨物就行了!有其他事情,你再給我打港城的電話吧!吃過晚飯後,我們就去碼頭坐船回港城了!”
冼叔說:“好的!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如果有其他事情,我馬上聯繫你!”
於是,我、小達、豔芳、文娟姐、麗蘭、敬狄和京華在餐廳吃晚飯。
吃完晚飯,我們收拾行李和物品後,立德哥用開商務車送我們7人。
我們帶着行李物品上車後,立德哥開車送我們去阿飛碼頭倉庫了。
......
晚上7點,我們到達了阿飛的碼頭倉庫裡。
我們帶着行李和物品下車,立德哥與我們道別後,他開車返回星島莊園辦事處了。
我們到倉庫的辦公室放置行李和物品後,阿飛和小達馬上帶着文娟姐、敬狄、麗蘭和蔡京華等四人去辦理港城永久居民身份證和護照,他們的辦證信息都按照我母親給他們開據的戶籍證明和介紹信的內容填寫。
我和豔芳在辦公室裡喝咖啡聊天。
豔芳說:“唉!阿才啊!70年3月中旬的那個晚上,我和爸爸媽媽去港城時,根本沒有人幫我們辦這些證啊!我們在一個漁村上的船,我們乘坐的漁船剛出海就遇到了大風!我們在海上顛簸了五六個小時啊!當時,我媽媽懷着孕,她一路上把黃膽水都吐出了!在港城上岸時候,我、我爸爸和媽媽等三人都站不穩了,我們都感到天玄地動,兩眼發黑啊!”
我拉着豔芳的手說:“唉!豔芳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不要多想了,等我們自己的碼頭建好後,我們要買船,搞運輸和客運,到時候,我們往來大陸肯定安全和便捷多了!”
豔芳說:“阿才啊!這次內地,我的感觸很深了!內地的社會還是跟原來一個樣子,我看不到內地有我們生存的空間啊!我們還是踏踏實實立足在海外開公司、做生意,自我發展吧!以後,我們經常回去看望媽媽他們就行了!”
我說:“是啊!現在弟弟、妹妹等,他們跟我們在一起了,就算我們長期在海外發展,我們也不會感到太孤單了!”
豔芳說:“是啊!往下,你要忙的事情很多啊!要辦分公司,還有給弟弟妹妹們,找地方讀書,並給文娟姐、蔡京華等一大羣親戚朋友等安排工作、生活和學習!你還要管理服務站,以及皓龍公司!唉,阿才啊!也就是你才能忙完這一大推事情啊!”
我說:“沒事!我要的事情確實多了一點,我們一件件來辦吧!”
我們正聊着,小達和阿飛帶着文娟姐、敬狄、麗蘭、蔡京華回到了辦公室裡。
他們給我們看了他們辦好身份證和護照。
麗蘭抱着豔芳說:“嫂子啊!現在,我們和你們一樣,我們也是港城人了!”
阿飛笑着說:“才爺啊!今天我才知道你姓覃啊!看得出來,他們都是你的同胞親人啊!”
我說:“是啊!但是,你自己知道這些情況就行了,你不要到往外去亂說!明白嗎?!”
阿飛笑着說:“好的!這是幫裡的規矩,我懂!龍哥給我交代了!這次你們費用全免了!祝你們全家人,在港城風調雨順,心想事成!”
晚上9點,阿飛帶我、豔芳、麗蘭、文娟姐、敬狄、小達和蔡京華,我們帶着行李和物品登上了快艇,我們放好行李和物品後,快艇開動了。
阿飛到駕駛室,指揮他的人幹活。
我們幾個扶着快艇甲板的欄杆,眺望羊城海河兩岸夜景。
麗蘭笑着說:“多美啊!這就是珠江!她馬上要匯入大海!”
敬狄說:“是啊,我們就要離開家鄉了!港城在等待着我們!”
文娟姐說:“是啊!那裡是東方之珠!是一個羣星璀璨的地方!”
蔡京華說:“是啊!我要在那裡實現我的人生夢想!”
豔芳說:“是啊!只要你們把自己學業和工作搞好了,這個世界將屬於你們!”
我們正在聊着,阿飛從駕駛室裡出來,阿飛說:“才爺!你們回船倉裡休息,外面風大,也不安全啊!”
於是,我們回到船倉裡,大家聊了一下後,麗蘭和敬狄在我的身邊睡着了,大家都開始閉目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