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子和蝴蝶說清楚分別後,一直沒有再聯繫,各忙各的,蝴蝶不是那種接受做妾的女人,況且蝴蝶還是一位軍人,搞得不清不楚,就更不好了。而劍子也覺得已有十位老婆了,能拒則拒,對女人新鮮感沒那麼強了。
劍子像往常一樣在藥房坐診,最近他還搞了個實驗室,研究藥物和其他化學合成
“喲,楊醫生,楊大老闆,怎麼還得自己坐診呀?”走進來的是宋江,一副似嘲非嘲的笑皮臉。
“宋長官得了什麼疑難雜症了嗎?需要本醫生幫你治,”劍子嘴損人。
“相思病,你有沒有辦法治?”宋江今兒變得一副笑臉,不像那天一尊醋缸。
“這個需要自治自我調理,”劍子沒笑也沒嘲。
“你楊醫生,不是出了名的神醫嗎?精神病你也治好過,怎麼這相思病你就不能治呢?”宋江一皮死皮臉。
“再神的醫生,也是調節病人自身身體機理來醫治的,”劍子說。
“我說楊中劍,你再拽,怎麼不理蝴蝶這麼美的女孩了呢?”宋江幽怨一瞥。
劍子不由一笑:“宋長官,你怎麼還像個小怨婦似的,我理你怒,我不理你怨,其實本無所謂理不理,我和蝴蝶只是平水相逢的朋友罷了。”
“蝴蝶喜歡你,你一點也不在乎?”宋江問。
“她不喜歡你,你就覺得喜歡我,這是你的錯覺,”劍子微笑說。
“不是嗎?”宋江問。
“我說宋長官,這男男女女的情情愛愛和喜不喜歡的,強求不來,你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劍子教訓道。
“唉,我就喜歡她,”宋江哭着臉。
“你呀得走出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劍子說。
“怎麼走出?”宋江請教了。
“要不你帶人去打土匪吧,這秦川大地土匪多,龍門就有個王疲狗兇得恨。”劍子出主意。
“你這是什麼餿主意,現在有兵都是抵抗東洋,你叫我帶人打土匪,現在都以安撫爲主,只要他們別亂殺人,”宋江覺得劍子在害他。
“那你就去打東洋人,爲國報仇,”劍子本想假他之手,除惡魔。
“你以爲想去就去呀,我們現在是在守衛這長安城,是重地,知道嗎?”宋江說。
“這也不行,我請你喝酒,借酒銷愁,這總可以了吧。”劍子說。
“這主意還不錯,你是大老闆,應該掏點,”宋江也笑了。
“合着,你是來殺富的呀?”劍子笑了。
兩個人來到德馨樓餐館。吩附上幾樣菜和2壇酒,邊吃邊聊。
劍子不明白:“宋江,你長得挺英俊的,蝴蝶就怎麼不喜歡你呢?”
“我跟蝴蝶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只是兩家有恩仇,在上海,我祖父和她祖父合夥做生意,有坑過他們,我父親和她父親在仕途上也相互競爭。”宋江目光幽恨。
“哦,原來如此,老兄,我勸你要放開點胸懷,轉移注意力,做好軍職。”劍子勸慰。
“我現在也沒耽誤軍事工作呀。”宋江說。
兩人喝了兩壇酒,宋江一點醉意也沒有,臉不紅也不白,能喝之人。劍子不由皺眉:“宋江,你小子,那麼能喝,根本就沒有借酒消愁呀。”
“借酒消愁,是你說的,我可沒說過,”宋江狡黠一笑。
“原來我是傻子,”劍子直感上當受騙。
“哈哈哈,這酒消不了愁啊,楊醫生,再見,”宋江不像喝酒的,腳步平穩的走人了。
最近,外面的世界形勢大好,可唐山的形勢極差,接連失守丟地。劍子又進了幾輛防彈小汽車,準備送大伯和二伯,楊中天和楊中江各一輛,再多送一輛做機動使用的,約請他們全家到德馨樓吃飯。
白珍珠和紅玫瑰的肚子見長,楊中江和楊中天護妻而來,劍子在店門口相迎。
“劍子弟,你又納了一房小妾麼?有空請我們吃頓飯,”紅玫瑰說。
“我說嫂子,請你們吃頓飯,家人聚聚就得是納小妾麼,我現在可是全職好老公,天天待侯三個懷孕老婆。”劍子說。
“這上次,你得玉石也沒請我們大家吃飯,今兒倒請了,我們大家奇怪,反正你納小妾跟吃頓飯一樣容易,我們就想你肯定是納小妾了,畢竟你三個小妾現在都懷孕了,你耐不住了。”白珍珠說。
“你們這是說的什麼話呀?我今兒既是請大家子吃飯聚聚,同時也送你們幾輛防彈小汽車,”劍子說。
“送我們防彈汽車,”白珍珠和紅玫瑰和大家都意想不到。
“就是這5輛,大伯二伯各一輛,中天哥和嫂子,中江哥和嫂子,各一輛,還有一輛送給你們做機動使用。”劍指着門口擺放的5輛黑色小汽車說。
“這真的防彈麼?”楊中天問。
“當然,這鋼板是加厚的,這玻璃是特製的,不僅房手槍,還防機關槍和長槍,手雷。”劍子說。
“這耗油大吧?”楊仁生說。
“肯定了,我從米軍那裡弄出了2桶油,全給你們了,你們要來往寶雞,坐車多,”劍子說。
“謝謝,劍子,你想得周到,這禮物,我們收了,”大伯楊仁生很高興。
大家就進入餐廳裡吃飯,喝酒。
“劍子,這5位孕婦,哪都是你老婆?”是蝴蝶和一個男的軍官也來餐館吃飯。
“蝴蝶,你們也來吃飯呀?劍子指着王鶯鶯和武媚、武娘,這三位是,這白玉珠是我中江哥的,這紅花是我中天哥的,”劍子出乎意料。
“楊中天,”蝴蝶旁邊的人叫的聲音委大。
“蝴蟠,”楊中天也叫出聲。
“楊中天,你取了小老婆,對得住龍菲菲麼?”蝴蟠厲聲質問。
“蝴蟠,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龍菲菲是我老婆,你可要記住,”楊中天說。
“還有你楊中天江,你也取了小老婆,對得住,夏秋菊麼,”蝴蟠轉向楊中江。
“蝴蟠,大老婆,小老婆,我都取了,沒騙沒搶,夏秋菊是我老婆,關你什麼事?”楊中江說。
“哼,你們兄弟都是見色忘義的小人,也難怪,這是你們門風,楊天霸也是個見色忘義的小人。”蝴蟠憤憤不平。
“我爺爺,搶了你爺爺的女人做小妾,就是見色忘義,要是沒搶,你爺爺不也有了小妾,就不見色忘義麼?”楊中江巧舌反擊。
“你,你們全家都是見色忘義,重利忘國之小輩,”蝴蟠罵聲再起。
“我們是小輩,你是大輩,行了吧?”楊中天反擊。
原來兩家仇,劍子才知道,他不由盯着蝴蝶,難道蝴蝶來找自己也是有意的嗎?王鶯鶯和武媚、武娘卻瞪着劍子,但沒有發作。
大家雅座吃飯,三女齊聲向劍子:“老公,你和那蝴蝶搞上了?”
“瞎說什麼呀?瞎想,蝴蝶是代表軍方來我們藥店提貨的,這不就認識了嗎?她是軍人,再說我現在有十位老婆,對女人早就沒有新鮮感和吸引力了,”劍子解釋。
“哼,你天生就是個情種,那蝴蝶這麼美,你不想?”三女不信。
“劍子弟,這蝴蝶是絕對不能扯上關係,我們楊和蝴家是豪門恩怨,剛纔你聽到了,從爺爺到我和中江都和蝴家有搶女人之仇恨。”楊中天說。
“哥,這我們兩家有仇,我真的不知,不過,我真的沒有和她有什麼其它關係。”劍子解析。
“劍子,沒有最好,以後你們離遠點,我們楊家和蝴家不僅有奪妻之仇,還有生意上也有仇,當年我們兩家合夥做生意,他們家家族有人從政,想侵吞我們的紡織廠,這結下仇,他爺看上的女人,可女人看上你爺,就是你二奶奶,龍菲菲和夏秋菊,他們家也看上,前去提親,給我捷足先蹬,早了一步,搶了蝴蟠和蝴蛟兩兄弟的意中人,”二伯楊仁在臉色嚴厲。
“二伯,我剛纔不是說了嗎?蝴蝶是代表軍方來和我藥房做生意提貨的。”劍子再解釋一遍,頭都大了,兩家還有這麼大的仇。
劍子轉向楊中天:“哥,宋江,你認識吧?”
“認識,宋家和蝴家也有恩怨。”楊中天說。
“劍子,你要成熟一些了,”大伯楊仁生和氣的說。
“是,大伯,”劍子對大伯尊敬。
武媚和武娘、王鶯鶯三人卻滿臉笑容,這劍子肯定不會和蝴蝶搞上關係了,她們心裡樂開花。
“劍子,最近你的生意很好?”楊仁生問。
“藥房生意好,在供應鼠疫的藥物和防治,這其實不是好事,是在發國難財。”劍子說。
“也不難這麼說,畢竟投毒的是東洋人,沒有你的供應,就救不了那麼多人。”楊仁生說。
接着他雙說:“這又丟了那麼多地方,糧食等物資更缺了,財政也更緊張了,印錢會印得更多,貨幣貶值更快。”
“大伯,你沒有把錢轉換成實物或轉成外匯?印度的盧布都比我們的錢值錢和穩定。”劍子說。
“之前沒有,你說得對,我們要把錢設法進行保值,否則白乾一場。”楊仁生說,滿意劍子的反應。
一頓飯,在不太歡快的氣氛中結束。蝴蝶兄妹也早走了。
另一邊,蝴蟠和蝴蝶在對話。
“小妹,你怎麼認識楊家的小子,那傢伙叫什麼來的,叫劍子,竟然取了3個老婆。”蝴蟠道。
“他是藥房老闆,軍隊和他買鼠疫的防治醫藥物資,只有他有,我負責接洽提貨,就認識了。”蝴蝶說。
“這事,我們在軍營裡也聽說了,這個楊家小子還挺有點本事啊,不過你的離他遠點,別說咱們兩的仇怨了,就他那花心像,你也不去做小的吧?”蝴蟠要消滅妹妹露出萌芽的狀態。
“哥,你放心吧,我和他沒什麼關係,從此和他一刀兩斷,”蝴蝶說。
“宋家那小子,也要一刀兩斷。”蝴蟠幾乎以命令的口吻說。
“我知道了。”蝴蝶應道。
豪門恩怨,看來沒有哪家能避免的!有權家族不缺仇家,有錢的家族也不缺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