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楊廣叔在茅臺做掌櫃後,周小懷和阿嬌夫婦當師父,其家人協助。劍子就和堅叔、小堅回到遵義。又到貴陽和昆明分號察看生意。
在昆明看到西藏皮貨很搶手,劍子還買了毛牛肉呢。不過很多馬幫不敢走,因爲沿土匪多,路途不好走。
劍子就與堅叔和小堅商量:“我想去跑一趟茶馬古道去拉薩,我們有三點優勢,首先,我們裝備好,有米國槍支彈藥和先進能信器材,還有指北針,望遠鏡,睡袋和帳篷,各種藥品等;其次,我們馬多人多,有上千匹馬4百人的隊伍,人手幾乎一支米國自動步槍和***,還有機關槍及迫擊炮,手雷,這些裝備打做仗都沒問;其三、我們有米國註冊商號優勢,路途盤查遇到刁難少。”
堅叔父子同意。就籌集物資,先收潽耳茶和布匹,路上到宣威進火腿,一是賣一是自吃,再到瀘採購鹽,沒途買有酒水和乾糧。做足各項準備就出發了。劍子沒跑過馬幫,心裡覺得高興。他在昆明意外買到5匹千里馬,其中劍子那匹是白馬。
“少爺,還是你眼力好啊,能買到這幾匹千里馬。”小堅對劍子的見識真是佩服。
“你小子,才知道少爺才華橫溢呀,多學着點。”堅叔教訓起兒子來。
“堅叔,你也別教訓小堅哥了,這個麼,我也是跟我師父學的,還有就是看了點書,不過書還是看得少了點,畢竟時間都花在看課本和醫學資料上,一些人情見聞就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實踐是最重要的。再說小堅哥的長處是對貨物的辨識、談價等,這些少了小堅哥還真不行。”劍子說。
“少爺,你現在從學校出來,不也是每天都在看一些見聞書了嗎?”堅叔說。
劍子點頭說:“是的,出來走社會了,增長閱歷尤爲重要。”
“少爺,辨識貨物,談價這些,以後你走多了,自然就有經驗了。”小堅說。
一行人風餐露宿,劍子和堅叔及小堅都是身着西服加羊毛外套,劍子的更是南美駝羊外套。打的是米國商行旗號,備有很多套西服。
沿途有些偏僻的地方還是封建王朝社會景像。購買好鹽了後。一行人來到四川一個大山環抱的小鎮,叫黃霸鎮,只有幾條又小又短的街,兩旁都是兩層高的木屋。在路上時就遇到,嘀嘀嗒嗒的嗩吶聲擡着兩頂紅花轎,兩個騎着馬的少年,胸披大紅花迎親隊伍擦身而過。嫁妝甚多。隊伍很長,是大戶人家在辦喜事。
劍子的馬幫人數多,給鎮子裡餐館增添不少生意,都臨時去追加採購菜。店家忙碌。劍子與堅叔小堅就坐在等還可以看看峰巒疊起的羣山。一個店裡食客見來了兩身着綢緞身材魁梧的男人進來即道:“喲,張掌櫃和朱掌櫃,你們不是在安大爺家喝喜酒嗎?怎麼有佳餚喜酒不喝來下小酒館來了?”
“唉,麻掌櫃的,你在這喝酒,舒暢啊,”兩人有股氣。
“我們是小生意,是沒資格去喝酒啊。”麻掌櫃自嘲。
“唉呀,幸好你沒去,去了不也得吃不爽。”兩人又說。
“咋啦?在黃霸鎮,還有人敢讓安家不爽,安錄山和黃天霸是拜把子兄弟,好得同穿一條褲子,各發各的財。”麻掌櫃驚訝。
“什麼拜把子兄弟?狗屁!他黃天霸的規矩對誰都不例外,他家世代在這裡稱霸稱王,山是他家的地是他家的,林子也是他家的,金礦他佔了7成。從他祖上就定下了哪家取媳婦,這洞房第一晚就是他和他兒子的,以前是他老子或爺爺。”
“周圍這幾個鎮上的妓院、煙館、賭場、戲院也是他家的。哎,聽你兩這口氣,黃天霸和他兒子黃一虎,今晚兒難道還要安家把兩個兒媳婦讓他們父子倆先洞房?”麻掌櫃轉過彎來了。
“何只要睡一晚呀,黃一虎要先睡一週,下週到黃天霸睡,也要一週。”朱掌櫃憤慨。
“父子倆要睡兩週,這是爲什麼呀?還是拜把子的兒媳婦呢。”麻掌櫃好奇。
“稀罕唄,安家取進門的那兩個兒媳,黃一虎在她們一下轎就揭開蓋頭,是一對雙胞胎姐妹,美豔無比,風情萬情。”張掌櫃說。
“這安家也願意?”麻掌櫃問。
“黃一虎提出讓安家把兩個兒媳婦轉給他做小妾,安家不肯。又提出讓安家把金礦都轉給他,安家也不肯。這安錄山去求黃天霸,黃天霸說了,這規矩是他們祖上定製的,不管是誰也不得破例,壞了規矩。”朱掌櫃說。
“唉,黃天霸就是鎮長,鎮公所是他家。咱們這裡誰家要是第一胎是個男丁都得溺死,都有可能是黃家父子的種,到第二胎男丁才大擺宴席。無天理呀無天理呀。”麻掌櫃心中悲憤和無奈。
“兄弟,你也別傷心了,咱們不都這樣嗎?從咱們祖上就這樣了。”張掌櫃既是安慰也是無奈。
聽得劍子三人面面相覷,這世間竟還有這等地方。劍子的爺爺叫天霸和這個黃天霸的天霸比起來霸小太多太多!
馬幫的人吃過飯後,劍子就吩附堅叔和小堅帶領人馬抓緊時間快走。他們當然清楚劍子要去做什麼了,想留一人下來,劍子不讓,他們只服從。
劍子找了個客棧,美美的睡上一覺,黃昏掌燈時分才起牀,用過飯,退了房,策馬來到安宅。只見這座燈火通明,掛滿了紅燈籠。府裡卻無一個人。應該是全都撤走了。劍子換上一身夜行衣,戴上猴臉面罩。翻身一躍,往房上去找,哪個纔是洞房呢?仔細的聽了一會,聽到有短暫打鬥聲和摔東西聲音,尋聲而去。來到一個二層的房間,聽到一陣陣撕衣服的聲音。
接近窗前,裡面傳來了一個淫邪的聲音:“兩位美人,你們真美,這不穿衣服比穿衣服還美,雪白雪白的,阿娜多姿,真是誘人啊,可真瞎了安家兄弟了。”
“畜生,別過來,你快滾,你快滾。”一個鶯聲喝斥。
“我說兩位美人,你們還在爲安東山和安東錄守身嗎?他安家要是真的在乎你們守身如玉,爲什麼不願放棄金礦呢,你們的守身不如金礦重要?再說你們知安東山和安東錄就是好鳥?你們別天真了,他們兩都不知玩過了多少人家的女兒,我和他哥倆還一起玩過不少呢,要不是看到你們美絕人環,他們會取你們進們?”
“畜生,你們都是畜生,快滾開,快滾開。”鶯低泣驚恐。
“呵呵,你們別怕,這個鎮上哪家媳婦我沒睡過?哪家我沒給他們配過種?春宵一值千金,我來了,”說完撲向牀聲。
“畜生,畜生”
劍子破窗而已入,只見牀上龜縮着一對姐妹花,桃花臉,秋眸眼,柳月眉,杏嘴朱脣,豐滿胸膛。身上一絲不掛了,地上布碎,是給撕掉的。
一個男的已光着身子,身材圓短,一身從,頭髮禿,陰森的臉。應該就是黃一虎了。
“你是誰?你吃了豹子膽了,快出去。”黃一虎驚恐中仍然保持着他的淫威。
“你是黃一虎?”劍子變了個桑啞的聲。
“知道你爺爺的大號還不快滾?”黃一虎繼續發揮淫威。
“我不會滾,怎麼滾個滾法,你先做示範,滾幾滾。”劍子桑啞的聲音森嚴嚴的。
黃一虎原本想靠淫威逼走來人,現在看是不可能的了,對方是存心來找茬的。
“那好,叫你滾你不滾,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來投。”黃一虎露出陰狠的臉色。
“去天堂的路和去地獄的門,都留給你,沒人和你爭,也沒人和你搶。”劍子桑啞的聲音一字一字地吐出來。
“噗哧”
“噗哧”
姐妹覺得劍子答得很有趣,不禁笑了出來。
這兩聲笑,反而更加激怒了黃一虎,他不能在女人面前丟掉虎威。
“你找死,”厲聲喝完,人已到,掌已到。
劍子不閃不避,後發先致,一腳踢中其命根子,疼得他在地上打滾。
“怎麼?示範滾法?我已經廢了你,你再也做不成男人了。”劍子桑啞聲的威嚴刺骨。
“你去死吧。”黃一虎忍住疼痛,玉石俱焚般撲來。
劍子又是沒動,疾手去挖掉他的雙虎眼,“老虎沒了眼睛,比老鼠還不如。”
黃一虎疼得雙手捧着眼在哭喊:“我的眼睛呀,我的眼睛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喂,死老鼠,再來啊,我還站在這裡你地正前面。”劍子桑啞之聲又是一字一字地吐出來。
“嘿嘿”
“嘿嘿”
“死老鼠一隻,”
聲音刺激下,黃一虎用鐵頭功撞了過來,劍子邊說邊出手:“這一次廢你的雙耳,讓你變成又盲雙聾的死老鼠。”雙掌向黃一虎雙耳夾拍過去。黃一虎雙耳流血,疼得在地上打滾。劍子上前踩斷他的雙腿雙手。掏出藥給他雙眼止血,還灌了他一顆止疼藥。不一會兒,黃一虎就安靜了下來。劍子扭身舉步就走向門。
“站住!站住!”其中一個美女急聲喊道。
劍子停了下來轉過身來:“你們還有什麼事?”聲音還不變的桑啞。
“你救人怎麼不救到底?送佛不送到西呢?”那美女厲聲責問。
“此話怎講,”劍子不明白地問了。
“你走了,不把我們帶走,黃天霸能饒得了我們姐妹。”另一個美女說。
“你們不是還有老公嗎?你家這所大房子就值不少錢。”劍子道。
“呸,我們堂都沒拜,哪來老公?”美女接着答。
“就是,他們全家跪下來求我們不能死,怕黃天霸不饒他們一家。”另一個美女說。
“我們還不如金礦重要。”另一美女道。
“那你們還嫁給他們兄弟倆,他們又沒逼你們。”劍子道。
“我們爸媽被他們騙了,以爲他們長得一表人才,有錢有勢,能保護我們。”
“你們現在想怎麼樣?”劍子問。
“我們要嫁給你。”兩美女幾異口同聲。
“我不缺老婆,我有7個老婆,況且我老了,你們還年輕。”劍子桑啞的聲音說。
“不行,我們一定要嫁你,算命的先生說了,遇到有人救我們就一定要嫁給他,做他的女人,老也不怕。”一個美女說。
“不可思議,”劍子扭身準備走。
“站住,你一走,我們就自殺了。”一個美女說。
劍子又轉過身來。見她們已經站起來,拿着一把剪刀,做尋短見之勢:“你們…..”
兩美女竟然哭了起來。
女人梨花雨是最讓男人難頂的。
“你們別哭,我最煩女哭了。”劍子急喊。
“你要麼取了我們,要麼讓我們死了。”兩美女見哭更有用,使勁地哭了。
“好了,你們別哭了,我取取還不成嘛?”劍子六神無主。
姐妹花沒有停住哭泣:“那你現在就過來和我們圓房,今晚是我們的洞房之夜,良辰美景,是人生一大事,女人一生只能進一次洞房,不能錯過。”
“好好好,我來,我來,”劍子只有從命,但是沒摘頭罩。
“你快點來,”姐妹倆哭啼不減,這是她們的武器。
“別哭,別哭,別哭,別哭,”劍子屈從。
“呀”妹妹突襲劍子,把他的面罩揭開了,驚叫:“姐姐,你快睜開眼睛看,我們老公好帥啊。”
“老公,你們爲麼要騙我們姐妹,你明明和我們差不多年齡嗎,還說老了。”姐姐說。
“不騙你們,誰知你們女人說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劍子有理有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