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劍子見有2處剛起好的院子,一大一小,劍子其實不缺錢,就買了下來,小一點給了小堅和堅叔,劍子搬了出來自立門戶,陳香芳成了家裡管事的女主人,奶媽成了大管家,包玉寶成奶媽李媽的助手,不過外面的生意還是堅叔和小堅管。
劍子專開了個家庭會議:“以後家裡的事,就由大太太陳香芳當家,奶媽協助,不準把奶媽當傭人呼喝,我一直把她當親媽。生意的事還是堅叔和小堅管,過多人插手不好,會令出多門,不知聽誰的。大太太陳香芳可以聽取生意的事情,一般不直接管理,你們其餘6位太太,在旁聽取和了解生意情況和財產情況,協助大太太參與管理。對傭人不得打罵,發現在內或在外多嘴多舌的一律辭退,挑拔是非者還要加上剋扣工錢的處罰。”
衆人又商量了一下生意,小堅和堅叔向大家做了彙報:“我們的生意總額換算成美元的話,有5千萬美元。主要是全國各地德意堂鏈鎖藥店,還有德馨鏈所餐館,德意貨棧、德運馬幫,有了3千多匹馬力。這個主要在印度和雲南以及四川,還有德安客棧,加上最近興辦的瑞豐銀行。少爺回來後我們的生意擴展得很快,因爲我們有了瑞士和瑞典國籍和商行,還有蘇俄商行,現在我成了唯一可以安全進出澳門的船運隊。以前興辦的紡織和印染及服裝廠,加上最近辦的製藥廠和儀器廠。 不過澳門主要有三個生意。一個是賭場,一個黃金專營,一個是聯昌公司壟斷澳門物資供給現在我們也參與澳門物資供應,觸犯他們的利益,這是個問題,他們有東洋人和葡國人和唐山人三方合股,葡方就是澳葡經濟局長羅保。我們還不要和他們利益發生問衝突爲好。”
其實劍子遠不止這些財產,在北平靠使警察局長的父長緩三天氣就賺了5千兩黃金,這個現在藏在家中。還有偷天津袁文會的,也有黃金和珠寶。還有在北平以前偷過一些有錢的書畫和黃金珠寶等。有些堅叔也知道,也有些不知道,但連自己親兒子也不能說。只有部分換了錢做開藥房和餐館的本錢。另外劍子還在米國存有好幾百萬美元,加上跌腳沙遜給的那張瑞士銀行分紅帳戶裡面有多少錢也不知。還有2塊龍種翡翠玉石。盤尼西林的生產,也是日進斗金。
堅叔說:“對澳門供應物資的生意,我看我們還是要縮小,免得起衝突。”
“同意,我們的糧食賣得不多,主要是爲了儲備保證我們自己不餓肚子的。鹽和茶現在只有我們能有大量供應,這個要繼續售賣。各個廠子都要辦好。製藥廠除了工人,其它人不得進入。海上船運,讓阿成叔和阿發叔也少走幾趟,這個多少還是有些不安全的。從米國回來之前,我在墨西哥買了5條5萬噸的大輪船,還訂了一批小麥和玉米,回來途中又在巴西購買了一批小麥和大麥,過個2個多月就可以到貨,這些都只能在後方銷售了,我馬上和堅叔及小堅三人去後方跑生意,澳門的事就由你們管了。”劍子叮囑。
廢紙收購成績不錯,從廣州收了好幾麻包港幣,劍子不讓數,直接放在家裡葳好。
過年了,一家人高高興的過年。岳父岳母陳明華和馬阿珍,看到自己的女兒在家掌正事。雖然見女婿濫情,但對女兒還算不錯的。也高興。劍子也多了時間給兒女浸泡藥水浴。寫了幾篇武功秘笈和中藥書籍,要教作爲小孩的啓蒙教育課本。還教各位老婆練瑜珈煅練身體。
“老公,你怎麼不和我們練瑜珈了?”謝阿梅見劍子教會她們幾個姐妹後,就只看不練了。
“這是女人練的,男人練了就沒有雄威了,像娘們一樣了。”劍子說。
“啊,這樣你還是不要練了,我就喜歡你打虎的神威。”謝阿梅說。
“不是都說女人是母老虎,我和你們在一起的時侯,不也很神威嗎?”劍子笑說。
“說我們是母老虎,你得好好侍侯我們。”馬愛貞上來揪劍子的耳朵。
“老婆,你們放心,我什麼時侯沒侍侯好你們了。一直讓你再懷第二胎呀。”劍子笑嘻嘻。
“哼,看你表現還不錯,要繼續,你快要去後方了,我們不知道又要分別多長時間了。”馬愛貞教訓老公。
過完年初八,即與堅叔,小堅三人開船到廣州灣去後方。廣州灣凋落得很參。因爲東洋人入侵,很多貨棧關了門。劍子吩附把這裡貨都運回澳門。留下幾個收購山貨和中草藥,茶葉,和轉運自自貢的鹽外,還有藥房外,其餘的人跟着去後方。
從廣州灣出來,路幾乎不能走了,因早已被挖了,或炸了。幸好是貨車。勉強能走。土匪出沒無常,但劍子車上架着機關槍和衝鋒與外國國旗。路上戰事變化大,很多難民逃往後方。一路顛簸才進入遵義。好好休息了一宿,解舟車勞累之苦。
早上練功,堅叔和小堅及夥計們也有出來練功。劍子對堅叔:“你的身體還好嗎?有沒有恢愎過來了?”
“少爺,請放心,我還不算老骨頭,睡了一宿,疲癆完全恢愎了。”堅叔說。
“那就好,千萬不能爲了工作而累着。錢是掙不完的,我們現在也沒到要受苦受累的地步。”劍子關心地說:“要能知各處同事,要注意講衛生,不要去吃不衛的餐館,儘量自帶,水一定要乾淨並燒開10分鐘以上,對周衛一日消遍毒,還有每天吃飯前要用肥皂洗二遍手,或用酒精擦拭過手。餐具要放進開水煮15分鐘。”
“少爺,需要這麼講究衛生嗎?”堅叔聽完覺得有點過了。
“你路上沒見很多人病死了嗎?現在是病毒橫生的時侯,這個還不算過,能更注意更好,在我們的包外除帶有藥物外還要帶有甩皁和消毒酒。帶上鍋和水壺。還有高度酒。”劍子吩附得很細。
“是,我馬上去辦。”
吃過早餐,劍子出外逛逛。
“楊中劍,楊中劍,楊中劍,”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循聲一望,不由一喜,是諧河醫院的孫醫生。
“孫醫生,沒想到我們在這裡相見。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劍子真心高興。
“是的,劍子同學,我也意外。你不是去了米國了嗎?”孫醫生問。
“去了,去年底就回來了。得了個博士學位。”劍子回答。
“你讀書就是強。”孫醫生由衷讚歎。
“是了,孫醫生,你怎麼在這裡?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們怎麼樣了?醫院的醫生和醫護都去了哪裡?”劍子很關心所有人的去向。
“大部分都在北平或天津衛開診所或辦醫院。未畢業的同學到上海聖約翰大學和上海同德大學借讀的較多,護校的在四川復課。”孫醫生也有點傷懷地說。
“孫醫生,你怎麼會在遵義這裡?”劍子追問。
“我在貴陽醫院,受朋友邀請來的,”孫醫生說。
“哦,那就好。”劍子覺得這不錯。
“是了,劍子,有件事我想問你,你以前給我的消炎藥和盤尼西林效果差不多哦。”孫醫生說。
“以前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它就是盤尼西林。”劍子說。
“你現在能弄到盤尼西林嗎?”孫醫生問。
“少量可以,大量較難,價錢比黃金還貴。”劍子說。
“是的,這藥很珍貴。能弄到越多越好,價錢照市價,貴不怕,就怕買不到。”孫醫生說。
“你要是爲買1、2瓶,去德意藥房即有,不一定貼盤尼西林標籤。貼消炎王或消炎靈這些都是。大量的話需要時間等,我可以在後方任何一個城市交貨。”劍子說。
“量大量小我都要,交貨地點在靠近前線的地方,這樣生意好做些。”孫醫生也明白貼其它標籤是爲了規避管制,這對他也有利。
“那好,你到每個地方的德意堂連鎖藥房找我就可以了,不過我不收國內紙幣,我要收小黃魚,要能換成美元,纔有進貨資金。”劍子說。
“好的,我晚點再找你。”孫醫生靠辭後。劍子逛了逛周圍,瞭解各行生意情況。
貴州酒業品質著名,生意非常好!不管有錢沒錢的人們都喜歡喝上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