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劍子決定和二哥與小堅帶着2個印語翻譯,到佛教聖地一走。觀賞一下佛教發源地。五人五匹馬,馳聘而往。沿途見到的都是與中源的佛教不同,聽師父說過這裡信印度教,尊溼婆神爲尊,這溼婆神有點像魔鬼,可見印度人的品性不是那麼平和的。
馬驅得有點快,這不,在路⊥揚起一大片的塵土。路過一個小街時,有一幫人因馬揚起的塵土,弄得灰頭土臉的。他們大喝一聲,趕上劍子他們。翻譯說是叫他們站住。惹什麼事了呢?衆人停了下馬。
小堅下馬,拱手說:“不知我們有何處得罪了各位?”
“哪裡得罪我們,你不知道嗎?”來人滿臉兇惡地說。
“我們確實不知,我們與各位也沒與各位相逢。”小堅滿臉笑容地說。
“你們一路揚起大片塵土,弄得我們灰頭土臉的,快點賠錢,我們的衣服都被你們弄髒了,快賠錢。”來人不耐煩了。
“呵,原來是我趕馬揚塵土。在此向大家說聲對不住了,請原諒。”小堅非常客氣賠禮道歉。
“別說那麼多,賠錢,不賠,我們就打了。”來人兇惡,根本就是想訛錢。
“這一點錢賠給大家,作我們的大意失禮之處給大家的一點補嘗。”小堅遞上的足足有500塊錢。
“不行,至少得賠我1萬盧布。”他們直接獅子大開口。
小堅忍無可忍,翻身上馬,準備走了。誰知來人,即刻把5匹馬都拉住了,說:“還沒賠錢,想走沒門,要不留下5匹馬作賠嘗。
這樣子是要打架了,5人翻身下馬。劍子揚揚眉說:“我們賠5百已經足夠各位衣服錢了,多一份我們也不增加。”
“不賠夠賠足1萬塊錢,絕不行了。”來人之堅決,世之罕見。
小堅乾脆把錢收起來,有點一分也不賠的態度。來人見訛不了錢,惱羞成怒。一揮手,把劍子、小堅5人圍了起來。兩個翻譯有點怕,劍子二兄弟和小堅卻絲毫無懼。
來人對小堅就是一拳打過去,小堅不避不讓迎上一拳,來人呀一聲慘叫,手骨斷裂。另一個人上前來,出拳像猴拳。小堅沒有接,而是閃開。小堅連續施展八卦步法,閃避。對手時而像猴拳,時而像鷹爪,三十多招,基本摸清套路,小堅迎上去快疾一招鐵掌,把那人拍飛出一丈以外。對手一羣人不敢妄動了。小堅要的就是這種震懾力。再掏出500塊來說:“因我們馬趕得快,揚起塵土弄髒了各位的衣服,現在我們願意賠你們一件,這點錢是足夠的了,如果還嫌少,那就一分都沒有了。說擺,遞出去。過了一會有一個上來接了過去。衆人上馬再出發。
這次到了有人的地方就把馬放慢,沒人的地方再加鞭。沿途村莊稀落。河流縱橫。地勢是斜着上的。天色漸暗,周圍也沒有村莊,就算有村莊,語言不通,借住也是一件難事。因此出來時,已帶好帳蓬和燈火,還有鍋等。找了一塊有樹林的高地,搭起來賬蓬,撿了一堆的柴火,架起鍋來做晚餐。幾個人暢懷對飲。酒足飯飽才睡去。天一亮,大家起來,再飽餐一頓,才起程。剛走不遠。就停了下來。原來被一羣男女,在地上像打坐,也有的人彎腰,彎腿,把腿翹到背後,單手撐起的。小堅和楊中宗想上前。劍子把他們攔住:“不可魯莽,這是瑜伽神功,是一至柔的內功。不過男人練這並不合適,會磨陽剛之氣。
聽到劍子如些點評,練功的人有幾個男女擡頭看清劍子。劍子繼續道,對付這種功,要以柔克柔爲主,以剛克柔爲輔。劍子走上前去,拱手一揖,說:“各位,煩請借過一條路,我等此乃路過此地。謝謝大家。”
“你們要過可以,除非能把我們搬開,或等我們在此練完功,不過有可能等三天五天,也有可能等三年五載。”一口流利的漢語,是一個40多歲男人,聲音卻雄氣不足。棕黑的皮膚,臉上毛髮不多。
“三年五載,我們肯定等不了,三天五天的,我們也等不起了。那我就來搬搬吧。”劍子大步向前。打起太極拳起手式來:“各位,是讓還是我搬,請定好了。”
輕輕的劍子拍出了一掌,至柔之極。那羣印度人,有4人迎着出招,和劍子對掌,但是劍子的太極拳是至柔至剛的,當掌力接上時,劍子加力成了至剛,那四人被“嗖”的一聲震飛出一丈遠。劍子不停,這次的掌更快速,又有4人起來對掌,接上後,劍子變爲至柔之功,4人像被掃出一般輕顠顠的飛,可摔下來的時侯,卻是重重摔下。那幫人見此,立馬起身讓路。
“多謝各位讓路,多謝了!”劍子連連拱手致謝。5人大步走了過去。然後上馬飛奔。
約莫中午時分,來到鹿野苑。只見佛塔宏偉,雖然不高,但也規模宏大。5人細細觀賞。劍子對一幅牆畫,看得入迷,是釋迦牟尼打坐,練功之畫,劍子覺得其中甚爲深奧,默默記入腦中。幻想的其千變成化。又觀看了一組達摩腳步變化的步法。難以一時全部理解,映入腦海中。
足觀賞了一個下午,才起程,晚上又宿於那片樹林。柴是現在,點着火就談笑風生。舉杯齊喝。酒足飯飽,好好睡了一覺。天一亮又起程。回到加爾各答,已近黃昏。一打聽,貨還沒有到。大睡一夜。
第二天,三人去楊氏家族的其他商號察看,但是因爲父親楊仁中和母親催素琴夫婦並不管理生意,所以分號的人都不認識。他們只聽楊天霸、楊仁生、楊仁在、楊中天、楊中江等管理人的話。不過看了一下,生意非常好。
劍子和二哥楊中宗、還有小堅又去了趟美國援華駝峰航隊。瞭解什麼時侯空有運力,可以坐飛機回去。也是順便帶小堅熟悉一下人脈。劍子因爲給米國總統治過病,米國軍方自然也就熟悉了。
商號裡的貨其實都是走馬幫運輸的,小堅把馬幫分爲3班,每班1千匹馬,實際上還要多15匹,這15匹是駝馬幫路上用品的。
劍子之前在米國幫家人和小堅等在瑞士和瑞典搞了個國籍,註冊了個銀行。與小堅一商量,決定把錢莊改爲銀行,換了個更大的房,加請了人手,就掛起了瑞士瑞豐銀行加爾各答分行的招牌。決定把其它國內的也改爲銀行,暫不設總行。而且中立國外資銀行。電報拍出,不久各分號回電都馬上改爲分行。生意紅火,許多商號紛紛開戶,把錢轉入。劍子還和小堅商量,回奧門和廣州灣,用在蘇俄註冊的公司號及船運公司,掛蘇俄國旗。廣州灣的分號拍去電報要求立即更改,懸掛蘇俄國旗。
“二哥,小堅哥,走,我們去吃印度餐慶賀一下,品味一下印度風味。”劍子說。
“少爺,這印度餐的咖喱,我覺得不好吃,吃不習慣這味,不過印度薄餅卻是不錯。”小堅邊走邊說。
“各人有各人口味,我們之前在新加坡和馬來亞也沒有能品嚐一下,這次正好在印度,應當品嚐一下,”劍子幾個人來到一家印餐館,老闆會說簡單的唐山話。
“果然,這咖喱味不怎麼好吃,不習慣。”二哥楊中宗說。
“我也覺得是,不過多吃幾回應是可以接受的,如果引進到國內,抓住食客喜歡異國風味和新奇,這生意有得做。好像澳門也有。”劍子說。
“那我們進些香料回去,配合這咖喱醬料,”小堅也覺得劍子說得有道理,這是一門好生意。
劍子點頭。
這天,貨終於到了。三人提了貨就直接坐上飛機飛駝峰航線。飛機在進入一片雪白的山峰上,晃得厲害,快要掉下去了,異常危險。總算安全降落。小堅找來汽車,是自己的貨車。把貨一裝。就呼呼的到了昆明。昆明也不算大,而且被東洋人狂濫炸過,雖新修了起來,但是挺寒磣的。修書一封給在四川宜賓借讀的三哥楊中光、四姐楊華婷,五姐楊華嬌,六哥楊中耀,八妹楊華妍,九弟楊中拳各一封信,付上錢,和美元,並寄上一盒盤尼西林保存儲備。叫他們都要到米國去留學。堅叔原本在昆明總理生意,安排好一切。劍子和堅叔父子三人一齊動身開了兩輛卡車經廣州灣回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