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拉過女人的袖口,果然看見了夏清淺說的圖案,但是一個秀在袖子裡面的圖案並不能說明什麼。
就在衆人失神的時候,中年婦女突然掙脫保鏢的束縛,快速的衝了出去。
“抓住她。”夏清淺大聲的喊着,由於自己剛纔的失誤讓那名女間諜跑了,張默則一直默默的注視的留下的這位中年婦女,看見她的動作有異,第一時間撲了上去,拖住了女人。其他人一哄而上,而那個女人根本不會任何的拳腳功夫,又被拉了回來。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相信了眼前的女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夏清淺緩緩的靠近女人,對着她憤怒的目光還有兇狠的神情,淡淡的一笑。雖然她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可是她可以模仿r國女人的一些細節她自然是可以分辨出的。
想必她也不甘心一直做一個無名小輩,才處處模仿r國人,得到了這次的機會,卻沒有想到弄巧成拙。
“帶回去吧,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夏清淺從女人的身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淡淡的掃了眼,隨後扔到了白少的懷裡面。都是一些沒有價值的東西,比起這些東西,她更希望的是看見背後的人,能讓嚴濤放棄自己自尊的人。
木老爺子回到了木家,就開始張羅着人着手晚上宴會的事情,所有的請柬也急急忙忙的發了出去。
“爺爺,您這是幹什麼?不是說好了只是一場家宴,您現在鋪這麼大的排場,那不是騙人嗎?”木雷和木軍看着家裡面忙忙碌碌的身影,張燈結綵,大肆鋪張,一改之前的模樣,讓他們十分的頭痛。
因爲木家在二十幾年前就就開始當初南京的主流地位,家裡面都是老房子,雖然算不上華麗,但是保留着原本的風貌,典雅中帶着淡淡的肅穆。
但是此刻已經被這些最新潮的東西擺滿了,就連他們平時下棋的地方也換了太太小姐們的聊天的地方,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水果。
木老爺子顯得十分的激動,瞪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孫子,緩緩的說道:“什麼家宴,清淺是我們木家的外孫女,自然不能委屈她了,今天我們木家要拿出來大家族的氣魄。主動的向所有人宣佈,清淺是我門木家的人。這樣她和嚴家人的不和傳聞就可以不攻自破了,兩家聯合起來,互利互惠,大家都不用提心吊膽了。”
在那些商戶見了嚴羽之後,嚴家人就若有若無的放出來一些夏清淺和木家的關係。
那些人在被逼無奈之下,只能紛紛扭頭找上了木家,木老爺子因爲嚴濤的事情一直愧疚在心,所以對白家和其他商戶的事情一直都在關注。聽到有人找上門詢問這件事情,他都一一接待了,沒有想到自己的外孫女一個年輕輕的女孩子,竟然將南京城攪得天翻地覆。
女孩子家家的已經成了親,不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卻在外面拋頭露面,和男人們鬥來鬥去,實在是不像話。
聽見自己爺爺的話,兩兄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見過夏清淺,可是從嶽瓊那裡得到的消息也不好。自己這個表妹根本就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爺爺目前這樣做,不僅解決不了任何的事情,相反只會弄巧成拙。
不過此時木老爺子一意孤行,根本聽不進去任何的勸解,樂呵呵的忙碌着。
夜晚慢慢的降臨,連天邊最後一片晚霞也漸漸的隱沒在了黑色之中,月亮緩緩的爬上了天際,彎彎的一個月牙,繁星在它的周圍點點波動。
夏清淺手中點燃一根菸,倚在欄杆上面,仰望着天空的明月,嘴角帶着絲絲的笑意。橋邊兩旁的人家已經掛上了燈籠,人來人往穿梭在一片片紅光裡面,彷彿天上的街市,行走的人隨時都會被燈火淹沒好似飄走一般。
人來人往,喧鬧的聲音增添了一絲的煙火味,張默安靜的站在一旁,等到夏清淺的吩咐。剛剛從南胡同出來,夫人就一直站在橋上,眼看着木家相約的時間就要到了,還不知道要不要去。不過少爺這邊仍舊沒有消息,還好白少已經趕過去。
“夫人,時間已經到了。”
“走吧。”夏清淺將煙扔進了流淌的河水裡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着汽車走去。今天穿的是一身的褲裝,看起來比較幹練成熟。
因爲出發的時間比較晚,等汽車停在木家門口的時候,外面汽車排成長龍景象一清二楚。還有木家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張默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夏清淺。
夏清淺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走吧。”其實她已經預料到了,今天所謂的家宴一定不簡單,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和讓自己和嚴濤講和的機會,木老爺子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嶽瓊一直在門口等着夏清淺,看見她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快速的拉着夏清淺的胳膊朝着一旁走去。
“今天晚上你要進去了,現在回去吧。”嶽瓊嚴肅的看着夏清淺,他們幾個人商量好之後,還是決定清淺不要參加今天的晚宴。他們是打心眼裡面喜歡這個妹妹,而且大家都是親戚的關係,木爺爺的決定他們不能否決,但是他們可以選擇挽救的辦法。
夏清淺知道嶽瓊的好意,莞爾一笑,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主角走了,你們的戲要怎麼演下去,畢竟他是我母親的親生父親。”
拗不過夏清淺,嶽瓊只能跟在她身邊快速的走了進去,看見夏清淺的到來,許多人還是有些驚訝。這幾日整個南京城都是這個女人的傳言,神乎其乎,什麼版本的都有。
一進門夏清淺就看見正在和嚴濤交談開心的木老爺子,兩個人看上去心情都不錯。但是兩個人擡頭看見夏清淺,臉上的震驚和驚訝非常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