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兒被捏,甚至那大手還貪婪的伸進衣服裡,讓夏芷凝那故作清冷的俏臉在這一刻已有幾許滾燙。
忽而,夏芷凝心頭一驚,卻是在這一刻,又被抱將起來,整個人被舉着頂在了門框上,呼吸莫名散亂幾許,芳心都是砰砰加速了幾分,但嘴上卻不想弱了聲勢:“你要死啊.”
這可是大門口,若是讓下人看到了。
陳墨擁住夏芷凝的嬌軀,湊到麗人耳畔,噙住那瑩潤粉紅的耳垂,溫聲說道:“少在這裡吃飛醋,畢竟是宮中賞賜的,我又不能不收,而且我這不是沒有領進門嗎?”
夏芷凝輕推着陳墨:“你領不進門關我什麼事,那是正宮要操心的事,你快放開我。”
在這大門口的,陳墨自然不會亂來,小施懲戒後,道:“有這份閒心,不如多放在修煉上,早點入中品武者.”
說着,陳墨將夏芷凝放了下來,在其大腿上輕拍了一下:“晚上到你姐的房間來。”
“不要你來教訓我。”夏芷凝快速整理着衣服,又道:“想得美。”
陳墨笑笑沒有說話。
晚上。
夏芷晴的房間裡。
當陳墨進門看到那對黑白兩色的雙生子時,嘴角不由微勾了起來。
兩女身着黑白長裙,如同兩朵嬌豔的花兒,光彩奪目又相映成趣,她們此刻的打扮,正如陳墨初見她們時一樣。
兩女提前化了妝,不上手,一時間讓陳墨都分不出誰是誰,在妝容的遮掩下,她們的樣貌毫無差別,舉手投足間的神態也如出一轍。
陳墨靠衣識人,一把摟住身着白裙的女人,不過在伸手過去的那刻,也是順勢說着:“芷晴,悠悠和諾兒呢?”
當真正摟上去的那刻,他就意識到,身着白裙的是芷凝了。
“嘻嘻.”身着黑裙,坐在牀邊的夏芷晴掩嘴輕笑了起來。
夏芷凝一把推開陳墨,道:“姐,我說了吧,只要我穿你的衣服不說話,他根本就認不出來。”
陳墨摸了摸後腦勺,道:“你們這是玩哪樣。”
“諾兒和悠悠妾身交給安娘姐帶了。”夏芷晴起得身來,回答陳墨之前的問題,然後道:“剛纔芷凝找來,說讓妾身配合一下,和夫君你玩個識人的遊戲,妾身說夫君能一眼認出來,芷凝說不能。”
“好了,遊戲玩完了,我走了。”夏芷凝側身從陳墨身旁走過。
陳墨一把拉住她的柔夷,再次將她摟入了懷中。
“伱你放開我.”夏芷凝輕微的掙扎了起來。
“你們的遊戲玩完了,可我的遊戲還纔剛開始呢。”
陳墨直接將夏芷凝抱將起來,使她的後背貼在房間的牆上,雙腳離地。
“你這個混蛋又想欺負我.”夏芷凝輕輕啐了一口,眉眼滿是羞惱之意,但雙手卻一下子摟住了陳墨的脖子。
陳墨並沒有戳穿她,伸手探入衣襟,輕輕撫着佳人身前的豐盈柔軟,低聲道:“來都來了,着急走幹嘛。”
夏芷凝剛纔還清冷的眉眼,此刻沁潤着幾分水意,傲人的嬌軀,在這一刻已有幾分滾燙如火。
是的,找夏芷晴配合玩遊戲,無非就是她找個過來的藉口罷了。
畢竟之前她還傲嬌的說陳墨想得美。
她也知道陳墨不會放自己離開的。
“壞東西。”夏芷凝啐罵道。 “那我就壞給你看”陳墨一手抱着,一手熟練的輕輕掀起裙襬,很是輕鬆的就
陳墨已是輕車熟路。
兩道低哼的聲音同時響起。
陳墨長吁一口氣,夏芷凝微微蹙了蹙眉。
陳墨湊到佳人耳邊,幾乎是咬着耳朵道:“芷凝這是想我想念的甚啊。”
夏芷凝的聲音中帶着幾分傲嬌和酥軟:“少臭美了,誰會想念你。”
陳墨低頭輕啄了下芳脣:“什麼時候你的嘴巴能和身體一樣誠實就好了。”
夏芷凝沒有說話,將腦袋抵在陳墨的肩膀上靠着,嬌軀抖動着。
坐着的夏芷晴,已是看得面紅耳赤了起來,心中啐了一聲:“這二人,胡鬧也不找個地方,這樣也不怕累着。”
她起得身來,來到桌前倒了杯茶,然後來到陳墨的面前,很是賢惠的遞過來餵給陳墨,然後道:“聽監察衛的人說,淮王、崇王、安平王等一衆藩王,都公開聲討蘆盛了。”
監察衛,當初就是陳墨讓夏芷晴幫着組建起來的。
“都是些皇室宗親,若是不公開聲討,就是默認蘆盛所作所爲的合法性了。”喝了口茶後,陳墨又抿了一口,渡給了夏芷凝,讓後者潤潤嗓子。
“這樣也好,明面上我和蘆盛就是同一陣營的了。”陳墨樂得分散注意力和芷晴對話,這樣能增強戰力。
夏芷晴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雖然夫君你接受了他所贈送的女樂,但那是被動的接納,妾身覺得,若是想讓蘆盛也感受到夫君你想和他保持着友好的關係,最好是主動向他索求一些東西。”
陳墨默然了片刻,想了想,覺得有幾分道理。
可是索求什麼呢。
錢糧、地盤,蘆盛肯定不會給的,反而還會讓對方覺得自己過分。
最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東西。
陳墨想了想,道:“有了。”
“什麼?”夏芷晴問。
“或許可以管宮中向你們討封一個誥命夫人。”陳墨道。
這種頭銜,對蘆盛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而且不用他付出什麼。
但對陳墨的女人來說,卻是一種殊榮,雖無實權,但地位卻提高了不少,還可以參加皇后主持的宴席或者祭祀。
若正規來說的話,只有陳墨的正妻,纔可被冊封爲誥命夫人,妾室是沒資格的。
陳墨向夏芷晴她們討封,也確實能向蘆盛表達自己的需求。
聞言,夏芷晴和夏芷凝都是眼前一亮。
陳墨不再說話,集中注意力,開始比賽中最後一段賽程的衝刺。
那白裙對襟展露而開,可見身前大團雪白,已是上下涌動,在昏黃燭光的照耀下,似是在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