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左良倫的建議和陳墨心中的想法一樣。
陳墨擁有的地盤夠大,但人口卻很少,這白白送過來的人口,哪有再送回去的道理。
“既然是從淮州乘舟過來的,說明這些人中大部分是住在淮河邊的人,或許其中有許多人精通水性,也可讓魚鱗衛來挑人。
至於剩下人,就讓他們去做工吧,如今青虞兩州都在發展,需要人,就將他們分到這些需要人的地方去。”陳墨道。
“下官替這些百姓謝過侯爺了。”左良倫對陳墨恭聲行了一禮。
左良倫有些方面,其實和耿鬆甫是一樣的,想爲百姓好,願意爲百姓做一些實事。
只不過實際做事左良倫要比耿鬆甫圓滑。
若不然也不會做到一州知府,而耿鬆甫再未遇到陳墨之前,一直都是一個小小的芝麻縣令。
但不管是耿鬆甫還是左良倫,都是真心佩服陳墨。
這世上最厲害的人,不是他多麼兇狠,多麼勇武,而是他知道如何挽救百姓,讓這個秩序破壞的亂世重歸正常。
也是通過這段時間對陳墨的瞭解,左良倫愈發甘願爲陳墨做事。
……
六月二十日。
陳墨快馬回到了龍門縣。
雖然他有一點不想承認,但事實是他還是更喜歡享受的,甚至到了有些沉淪的地步。
剛回來,陳墨就朝着後院奔去。
時至六月,正是荷葉生長到最旺盛的階段,也是荷花的開放期,作爲樑鬆曾經住的地方,自然是有一片人工荷塘的,此時荷花盛開,很是美麗。
荷葉之下,蛙鳴陣陣。
綠樹旁邊,尾眼靈魚躍出水面。
荷塘邊的涼亭內,韓安娘幾女便在此處乘涼。
陳墨此時並不知道,到後院見沒人,便尋了一番,結果回來最先看到的女人,居然是寧菀。
院中,寧菀正在教一些面容清秀,身材苗條的年輕女子談吐舉止,甚至還教她們如何走路。
寧菀體態婀娜,蓮步優雅,夏日炎炎,加之這裡是陳墨所住的後院,沒人敢擅闖,陳墨也不在虞州,所以寧菀穿着一件輕薄的白裙,因爲還教這些女子如何吸引男人的目光,好把將軍牌推銷出去,輕薄的同時,還有一些豔麗。
走起路來,身姿曼妙如柳絮輕舞,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美感,紅脣緊閉,飽滿的脣瓣泛着迷人的光芒,端莊優雅,微微一笑,便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看到沒有,就是像我一樣笑,不用怕男人投射過來的目光,若是實在忍受不住,淺淺的露出一抹嬌羞就行,再拿出手帕遮面便可。”
寧菀嫁給樑鬆後,之所以能討得樑鬆的喜愛,色是關鍵,但也少不了寧菀能摸透男人的心思,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普遍的來說,男人都不喜歡太聰明的女子,覺得自己掌控不住,他們喜歡那種嬌弱的,碰下手就能害羞半天的那種,這讓女人味十足。
樑鬆就喜歡這種。
所以寧菀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但心裡其實什麼都明白的。 見她們都不說話,目光看向一處,寧菀感到一絲古怪,回過頭去,一雙蛾眉落在眼角處便微微上挑,修長的睫毛宛如蟬翼般伏在杏眼上,微微顫動着,烏亮的美眸中流光溢彩,深處生出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喜色。
她下意識的欣喜道:“侯爺,你回來了。”
說出去後,她才注意到了這點,發現自己太過激動了,不由呼吸急促了一些,芳心砰砰跳動加快了幾許,羞得低下頭去,暗暗啐了自己一口,真是不知羞臊。
而陳墨也在這大白天的,就看到了藏在雲中的一輪皓月。
寧菀的反應其實並不奇怪,一到三月份的時候,陳墨和寧菀正處於這種曖昧期,陳墨對寧菀多有挑逗的舉動。
可是就在這時,陳墨忽然的離開,讓心中泛起波瀾的寧菀,頓時覺得空落落的,平日的那種感覺沒了。
現在陳墨回來了,再次相見,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那些年輕女子見這個男人便是那傳說中的少年侯爺,連忙躬身行禮。
陳墨收回目光,輕輕的點了點頭,這麼多人在,便沒有跟寧菀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寧菀雖然也明白,但看到陳墨招呼不打就走,心裡莫名有幾分不舒服。
陳墨在池塘的涼亭下見着了幾女,韓安娘見陳墨回來了,除了拘謹的樑雪、傲嬌的夏芷凝故意慢了半拍外,其他女子,都是笑着迎了上來。
陳墨一回來後,韓安娘自是要好吃好喝的招待。
易詩言親自動手捉來一條養大的尾眼靈魚。
韓安娘知道陳墨不喜吃生魚片,但卻喜歡吃新鮮的,便直接清蒸了。
陳墨除了天天要練功外,還要忙着三州的事務,還要在她們身上使勁,韓安娘開心之餘,也操心起了陳墨,幾乎把幾本食菜譜給翻爛了,變着法給陳墨進補。
她唯一不太開心的,就是陳墨總喜歡見南山,還有叫上小鹿一起。
可能是在寧菀那裡受到了刺激,陳墨比以往還要心急一些。
吃完飯後,匆匆洗了個澡,便抱着韓安娘上了榻。
老實說,目前後院的這些女人中,陳墨還是最喜歡韓安孃的,除了親情的寄託外,還來源於韓安娘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之所以與寧菀產生曖昧,還不是在她的身上,看到了韓安孃的影子。
“想死安娘了”陳墨不能說是在寧菀哪受到了刺激,溫聲道。
“二郎.”韓安娘見陳墨起來了些,撐起手臂,顫巍巍的,讓陳墨一陣眼暈。
他着迷的撫摸着韓安孃的腰臀,說道:“這次,嫂嫂還是喚我叔叔吧.”
韓安娘臉色漲紅。
她知道這是陳墨的怪癖好,儘管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心裡已經習慣了,可是表現在實際上,還是止不住的羞臊。
“叔叔又來這套.”韓安娘嗔道。
聞言,陳墨眼神一熱,當即付諸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