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內,皇宮大殿,一陣陣的冷風不時的吹過,彷彿一柄鋒利的彎刀在不停的削打着混亂的大晉王庭!然而此時,最爲悲苦無助之人非司馬衷莫屬!
“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司馬倫已經答應朕會善待於他們的!可,可你卻這樣處理他們!你說說,你是不是禽獸啊!”
“司馬衷!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她們,你放心,將士們會好好的招待她們的,到時候,她們高興了,可能早就忘記了你這個曾經的大人物!”
“你,你不要啊!她們是無辜的!趙王,不對,新皇帝,你,你不能失信於朕啊!”某一刻,感受到孫秀的決絕之情後,那曾經的皇者司馬衷已然是聲淚俱下。
就這樣,因爲孫秀帶兵闖進了皇宮,所以包括司馬衷在內的幾百人,則被強行遷移到金庸城。
而這裡數以千計的美女,則成了趙王府兵的胯下玩物。
這邊孫秀等人如何清理皇宮大內,暫且不提,單說此時的靳府小院。
雖然從外表上看沒有什麼變化,與以往沒有什麼大的差異,但如果此時有人想要衝進府中,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爲這裡,從現在起多了一支巡邏的隊伍,他們就是追風的特訓成果!
“老大,怎麼樣,感覺如何,就是你的院子太小了,根本住不下!”
“怎麼,聽你小子的意思,這樣的人還有很多!”
“那當然了,如果就這麼幾個,本公子的特訓還有什麼意思啊!”
“好好好!不錯!不錯!”某一刻就在靳府的小院中,靳商鈺也是在檢閱着一支隊伍。
說來,這支隊伍的人員數量不多,也就百餘人,雖然一個個小帳篷將整個靳府裝點的很是不一般,但靳商鈺知道,有這些人的存在,府中的安全還是有一定保障的。
當然了,如果有人是刻意的過來,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個,商鈺啊,他們都等急了,還是進去吧!”
“好好好,追風,咱們一起進去,也該想想對策了!人家都成了新皇,咱們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吧!”感受到文碩老爺子的急切之情,靳商鈺也是示意追風快點到小客廳裡。
就這樣,沒過多時,靳商鈺與追風,還有那文碩老爺子已然來到了那個很是平常的小客廳中。
“商鈺,就憑這麼百餘號人也不能夠成大事啊!現在司馬倫登基,估計今夜就可以入駐皇宮了!”
“這麼快!那,那他們一定很慘吧!”
“據報,包括司馬衷在內的幾百人,已經被運送出城了,估計目的地就是金庸城!而那些宮女,還有妃嬪們,就,就不好說了!”
“怎麼個不好說!”
“據說,都被趙王府的府兵搶走了!”
“什麼,司馬倫啊司馬倫!看來你真是以爲自己勝利了!竟然屁股還沒有坐熱,就幹起這些事兒來了!”某一刻,就在靳商鈺知曉了皇宮大內所發生的事情後,他整個人都在顫抖着。
“商鈺,你,你沒事兒吧!放心,咱們會搬倒他的!而那人也不會白白的犧牲!”
“文老,其實,其實,算啦,不說了!你們先談談如何應對現下的局勢吧!”本想說點什麼,但聽了文碩的話後,靳商鈺也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畢竟他始終是一個穿越者,其心裡的道德評判標準與這些古代人是不一樣的。
就像對待那些皇宮美女,雖然司馬倫的做法有些過激,也很不地道。但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裡,別說別人了,就連文碩等人也是能夠接受的。
而靳商鈺卻是不然,畢竟他是一個現代人。
“算啦,也許是老子想多了!好,司馬倫,這筆帳,老子早晚都會與你算的!”心中喃喃自語的同時,靳商鈺也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
而此時的衆人也是接二連三的開始發言。
“各位,今天的早朝之上,我與呂忠參加了,你們是沒有看到啊!他們,他們太無恥了,就像是在演戲一般,可憐那司馬衷了!”
“是啊!今天的早朝,真是不一般啊!呂某雖然不是什麼大官兒,但也經歷了一些事情,可像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讓人難受了!”
“好啦,你們倆能夠參加早朝,就應該知道他們會這樣做的!現在的情況,就是如何來應對!相信,接下來的時間裡,那司馬倫不會一點兒事情都不幹的!”
“幹,他當然會乾的,就在早朝之上,他就封了那個孫秀一個大司馬!你們都是知道的,這大司馬怎麼會這麼個封法啊!”某一刻,就在靳府的小客廳中,一提到曾經的趙王司馬倫,那李肇就是氣的渾身直打顫!
就這樣,圍繞着當下的局勢,衆人也是各抒己見。到得最後,還是靳商鈺的發言,爲其收了個尾。
“好!既然他都真的走出這一步了!那咱們也不能夠掉以輕心!還是那句話,追風與凌雲的任務,就是掌握禁軍,隨時出擊,實在不行,咱們就出城!這李大哥呢,任務還是比較複雜的,畢竟咱們現在還不能夠與司馬倫撕破臉,所以,所以就有勞李大哥了!”
“放心吧,這不算什麼事兒!之前的早朝之上都能夠忍受過來,別說現在的小事兒了!”見靳商鈺對於自己還是這個任務,那李肇也是表示會完成任務。
當然了,爲了以防萬一,靳商鈺還是讓人把現下的情勢向北方鮮卑部進行了傳達。
“那個,老爺子,這個事兒還是由你來辦吧!告訴洛雲,這一回是真的,所以要一級戒備,絕不能讓司馬倫鑽了空子!另外,也可以多發佈一下司馬倫登基稱帝的消息,最好是說一些具有煽動性的話語!”
“好!這一點,老朽知道!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司馬倫會不會突襲咱們的農苑啊!”
“短時間內是不會的!畢竟現在他們最大的敵人就是一明一暗,明的就是猛虎山上的賈謐;而暗的恐怕就是咱們與那大富豪石崇!“
“也對!不對,這賈謐也不知道會如何行動!”
“這個嗎!還真是不好說,也許他也在觀望,就是等待一個時機的出現!老子以爲,他會等諸王先出手,爾後他賈謐在相機而動!這才符合他的性格特點!”說到最到,靳商鈺的神情也是變的嚴肅起來。
畢竟現在的情勢已然不是哪個人猜想的,而是事實上已然到了最爲危急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