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直面羞辱,那吳華宇也是緩緩的晃了晃肩頭,而後便在兩名軍士的攙扶下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那個,小可代吳副使謝過王爺的不殺之恩!不過,這裡已然沒有了帳篷!是不是也要再弄一個啊!”
“無妨!那都是小事兒!爲了你的安全,也爲了本王的安全,從現在開始,你靳商鈺就住在本王的中軍大帳中吧!等你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了,老子會送你安全離去的!”
“這,這不太好吧!”
“不好!那,那你就等着好事兒吧!”見靳商鈺竟然這樣說,那左賢王段匹磾也是別有用意的說道。
感受到段匹磾的情緒變化後,靳商鈺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大哥說白了,就是想與自己多親近一下。
“算啦!既然如此,就當一回人質吧!”心中拿定主意後,靳商鈺也是不在多說,而是緩緩的跟着靳商鈺向中軍大帳行去。
也許是看到靳商鈺的妥協,也許是沒有想到結局會是這樣,所以此時的禁軍軍士都是一臉的茫然!
“那個,你們快看,靳大人竟然被他們帶走了!”
“說什麼呢!什麼是帶走了,只是過去一起居住而已!畢竟咱們這裡是不能夠再住了!”
“唉,看來咱們的危機還沒有得到解除啊!”
一時間,就在衆軍士你一言,我一語之際,靳商鈺與段匹磾的身影已然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當然了,剛剛被重打完五十軍棍的吳華宇還在自己的小營帳中呻吟着。
“啊,別碰,痛,真是痛死老子了!段匹磾,你不得好死!”
“將軍,您小點聲,別讓他們聽到了!再說了,能夠活命,比什麼都好!再說,爲了將軍能夠免責,咱們的靳大人已經被那個左賢王帶到了中軍大帳。聽說直到咱們離開這裡的時候,靳大人才會離開中軍大帳!”
“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這麼說來,這個段匹磾竟然把靳大人給當成了人質!看來咱們這一回是真的栽跟頭了!也罷,男子大漢要能屈能伸嗎!既然事情都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那就順其自然吧!但願咱們都能夠活着回到帝都!”某一刻,就在自己的營帳中,那吳華宇也是得到了一個讓他很是吃驚的消息。
這邊吳華宇感慨萬千,而此時的靳商鈺卻正在段匹磾的中軍大帳中閒談着。
“大哥,你弄的動靜也太大了吧!”
“不是動靜兒大,是你哥我真的想殺了他!”
“不是,我說大哥,竟然是真的!怪不得你那時候的臉色變得那麼嚇人!不過,想想也是,這些不要命的傢伙竟然還打起了鮮卑第一勇士的主意!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行啦,什麼第一勇士不第二勇士的!還是說說你的心事兒吧!”見靳商鈺竟然給自己戴起了高帽,那左賢王段匹磾也是哈哈一笑說道。
此時的中軍大帳內,其實還有幾人在座,他們是老將軍呼碩比,當然了還有那個剛剛趕到現場的鮮卑勇士之王莫扎!
一時間,衆人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談論着今天發生的事情。不過就在段匹磾說要真的殺了那個吳華宇時,衆人還是趕到意外。
畢竟之前靳商鈺已然與其談好了,那就是隻殺朱雲一人。
“商鈺啊!有時候你可能還是處於一種‘不知’的狀態中!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因爲你看到不危機!想那吳華宇,既然與那朱雲是一夥兒的,那就說明他們早晚都會對你下手的!所以,本王就想借着這一回的事兒,幫你徹底的解決掉他們!可,可你卻不同意!這是爲何啊!”
“大哥的心意,小弟心領了!可,可這裡面畢竟還有更爲深層次的東西!你想啊!他吳華宇,一個小小的禁軍副統領,憑什麼能夠做出這麼大的事情,而且到了最後還能夠指揮一名死士全力一擊!難道這些就不值得我們好好的研究嗎!”
“二弟,你,你是想說,他們都只是小人物,大人物還沒有出場!”
“正是如此!”見自己的大哥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意圖,靳商鈺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當然了,此時的段匹磾也是明白了靳商鈺的用意。
就這樣,因爲兄弟相聚的原故,幾人也是相談甚歡。只是可憐了那吳華宇還要在自己的營帳中養傷。當然了,也話他心裡面或多或少還會對靳某人存有一絲感激之意。
室外春風依舊,但因爲北方特有的天氣,給人的感覺還是冷冷的,甚至還帶着一絲寒冬的氣息。
“那個,二弟,既然你懷疑有更大的人物在幕後操控!那,那你有沒有一些頭緒啊!”
“這個嗎!其實還沒有!有時候,一些人,一些事兒,只有做了,才能夠知道真象!”
“是啊!咱們畢竟遠離帝都,就算是此時的帝都城發生點什麼事兒,咱們也是無能爲力的!”說到最後,那左賢王段匹磾也是露出了一抹無奈之色。
其實,不用說,靳商鈺也是知道眼前的這一位,可能又想起了自己的大美女段雲煙。
就這樣,一夜無話,當翌日清晨的朝陽再度光顧這片很有特色的營盤之時,靳商鈺已然起牀了。
“孃的,說好了的要讓老子住在中軍大帳,可到頭來還是被送到了這裡居住!真是滿滿的回憶啊!雲煙,你在帝都還好吧!可能你正在猜測着老子在北方時的情景吧!但你說什麼也猜不到,小爺我現在竟然就在你的五色寢帳中。”喃喃自語的同時,靳某人也是沿着一條小路向營盤的最深處行去。
之所以選擇了這條路線,主要是爲了避開吳華宇等人。
畢竟靳商鈺不可能讓吳華宇等人知道自己現在已然是自由身了。否則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被人家知曉。
“大哥,你也來了!”
“散散步,沒什麼!竟然撞到一起了!那就是一起吧!”某一刻,就在靳商鈺迎面碰到左賢王段匹磾的時候,他們也是不約而同的走在了一起。
“大哥,其實,其實小弟有一件事兒,早就想問你了,但又怕你會不高興,所以就沒有說!”
“你小子,真是有意思啊!咱們兄弟是什麼感情,放心吧,說吧,什麼話都可以說!”
“那好!那小弟就說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小弟只想知道這個慕容氏與段部的關係真的是水火難容嗎!”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這些問題可是最爲敏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