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瞭如同過山車般的冰火兩重天后,那慕容飛宇也是知道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的戰隊,這一回是真正的勝利了。
“謝過天朝大皇帝的天恩!回去後,飛宇會好好的管教此人!”
“不妨事兒!你們自己的事兒,不必在這裡說了!到是你們這一回不負衆望,一舉奪得天朝大比的冠軍到是出乎朕的意外!”
“天朝大皇帝擡愛了!其實我們也是借了天朝大國的光!如果沒有這樣的活動,即便我們想要來爭,恐怕也是沒有一分機會的!”說到最後,那慕容飛宇也是把眼神緩緩的投向了臺下。
其實,慕容飛宇說的這句話到是真的,如果大晉朝只是自己關起門搞個這天朝大比,恐怕他們這些外族之人就只有看的份兒,甚至連看的資格都沒有!
“孃的,好你個慕容飛宇,竟然嘴皮子還這麼好!看來,你小子是想在慕容鮮卑有所作爲啊!”就在觀禮臺上一問一答間,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然而就在靳商鈺心中感慨良多的時候,那觀禮臺上的皇帝司馬衷也是再度開口說道:“凌雲啊!剛纔有些冷落你們了!不過,你們畢竟是自家人嗎!就不要挑這些小節了!那個,不錯,這一回能夠奪得天朝大比的第二名,已然是我皇家的榮耀了!來來來,賞禁軍戰隊白銀五千兩,綢緞五千匹,侍女五百名!”
“凌雲代禁軍將士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雖然賞的有些多,但畢竟這個天朝大比也不是每年都搞的!你們受得起!朕希望你們禁軍永遠效忠皇家!”
“末將遵旨!”見那皇帝司馬衷竟然發起了感慨,作爲禁軍的大統領,凌雲也是重新上前一步,再度跪地施禮。
“孃的,真是沒有想到啊!竟然是這麼大的手筆!你個丫丫的,真是好事兒啊!看來老子又有一筆小財啦!司馬衷啊司馬衷,你以爲自己出點血,就可以收買住人心了!真是笑話!”某一刻,就在靳商鈺感知到皇帝司馬衷竟然給了禁軍這麼多的好處,他也是在心裡暗暗的高興着。
畢竟他纔是凌雲的老大。
說來,就在皇帝司馬衷大加封賞之後,凌雲等人的心情也是變的大好起來,之前的失敗也彷彿一下子扔到了腦後!
“萬歲爺!您一會兒還要封賞別人!如果沒有什麼大事兒,我們三人就此別過,禁軍大營的事兒還有很多!”
“對對對,你們能夠參加這個天朝大比已屬不易了,現在取得了這麼好的成績,可以回去了!諸位愛卿,你們都看到了,這就是朕的禁軍統領,時刻都能夠把皇家的安危放在首位,爾等今後要多多的向他們學習!”
“臣等遵旨!”
“好好好!今天朕的心情很好!慕容飛宇,你且上前來,既然你們真的奪得了天朝大比的冠軍,寡人絕對不會食言,那個,今天下午,你們就可以去皇家農苑,這是地契!記住了,土地雖然是你們的,但你們要以我朝之臣的本份來效忠於朕!你們懂了嗎!”
“慕容飛宇領旨謝恩!”
“孃的,還真的把地契給了他們!看來這個司馬衷是真的想借助外來勢力爲自己辦事兒啊!皇后老姐,你就在身側,爲何一言不發啊!”見那皇帝司馬衷竟然真的拿出了皇家農苑的地契,靳某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因爲這件事兒,由不得他不考慮,畢竟現在的皇家農苑,說白了,就是他靳商鈺的地盤,怎麼可能現在就拱手讓給別人呢!
“啓稟萬歲爺!臣慕容飛宇聽說這塊土地現在已然有人經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你是說靳商鈺啊!你說的很對!只不過,他只是經營那裡的土地而已,這地契不是在你們的手上嗎!再說了,他只是管理兩年,兩年之後一切都好說!”
“可,可現在那裡,到底是誰說了算啊!”見自己的問題,皇帝司馬衷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那慕容飛宇也是再度追問道。
然而,面對這樣的問話,皇帝司馬衷也是神色一變,一時間也沒有給立即回答。
“慕容飛宇,你好大的膽子!萬歲爺都說的很清楚了!那塊土地的事兒,你們可以自己研究着解決,如果連這樣小的事兒都要萬歲爺來裁決,那萬歲爺還要你們這些臣下做什麼!”
“這,回皇后娘娘的話,慕容飛宇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現在那裡確實有人在經營啊!到時候……”
“說什麼呢!真是不知好歹!這件事兒就這樣了,你們下去後,可以找靳商鈺自己談嗎!您說是不是啊,萬歲爺!”
“皇后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們放心,朕不僅僅是賞這些,接下來,朕還會賞給你們白銀萬兩!”
“小臣謝主隆恩!”一聽到“白銀萬兩”四個字,那慕容飛宇直接就是跪倒在地。
其實,這到不是說這個慕容飛宇有多麼的愛財,主要是因爲他不是自己來的,還有幾千名軍士跟着一起過來,如果沒有充足的軍費,恐怕最後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好你個司馬衷!竟然連軍費開支都順便的發放了!看來你真的是想養虎爲患啊!真不知道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喃喃自語的同時,靳商鈺也是看到了很是憤怒的莫扎與段雲煙。
“鈺哥,你聽到沒有,他們竟然還得到了一萬兩白銀!這,這不是在培養新的力量嗎!如果這個慕容飛宇的人壯大起來,對咱們也是個威脅啊!”
“丫頭,你說的到是事實,但現在咱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不如就靜待其變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說到最後,靳商鈺的注意力也是再度停留在觀禮臺之上。
說來,此時的凌雲等人早就下了高臺來到了休息區域,因爲整個休息區域太大的原故,靳商鈺也是沒有碰見他們。
當然了,剛剛獨自一人走下高臺的蒙面人卻沒有走遠,而是坐在距離靳某人幾十米遠的地方。
“孃的,老子希望你個丫丫的可以遵守諾言,否則就別怪老子下死手了!”一邊用眼光掃視了一下那個如迷一般的蒙面人,靳商鈺一邊在心中胡亂的尋思着。
就這樣,因爲天朝大比已然結束,而皇帝司馬衷又親自獎賞了取得前兩名的戰隊,所以圍觀的衆人也是沒有急着離去,而是在這裡關注着一些變化。